秦牧道:“二祖彆忘記告訴村長,我來過這裡。”
“你放心,一定要告訴他!”二祖咬牙道。
秦牧遲疑一下,試探道:“二祖,初祖的生死之間能否借我用一用我想用來做生意……”
二祖不解,道:“用生死之間怎麼做生意”
秦牧笑道:“酆都裡神魔極多,但去不了陽間,他們很多人都有心願未了,所以我想借生死之間搭橋,讓延康國的神通者可以來到生死之間,與他們做交易,神通者收了他們的金幣,或者學他們生前的神通道法功法,幫助他們完成心願。我覺得,這或許會是一筆大生意!我準備鋪路大墟,也需要些錢財補貼家用。”
二祖還是有些不解,道:“錢從何來”
秦牧解釋道:“進入生死之間的神通者給我錢,我這邊收陽間的錢,便可以大賺一筆。”
二祖恍然大悟,笑罵道:“你小子賊。”
秦牧笑道:“生死之間連接酆都與陽間,二祖這邊也可以收錢,收那些進入生死之間的神魔的過路錢,也可以大賺一筆,即便我沒有上香燒紙錢,你們也都可以安穩度日了。不消多少年,各位祖師都是酆都城最有錢的財主!”
二祖瞠目結舌,失聲道:“兩邊收錢還有這等好事人家不會戳我們脊梁骨罵我們嗎”
秦牧道:“生死之間掌握在我們手裡,隻有這一條路可以連接陰間和陽間,他們罵歸罵,但還是不得不走我們這條路,向我們交錢。”
二祖慌忙出門,頂著純陽真火直奔初祖的五陽神殿,顧不得身上燃起的熊熊大火便闖入殿中,將生死之間取了出來。
兩頭看門的巨獸撇嘴道:“二老爺,老爺家隻有這麼點家底了,早晚會被你掏空!”
二祖笑道:“我師父還跟我見外不成我發達了,也會有你們的好處。”
秦牧接過生死之間,卻是一條小小的長河,長約丈餘,有船有橋。
二祖囑咐道:“這生死之間你先祭煉一番,待到你祭起時,我這邊便可以感應到。記住,夜晚祭起,倘若是白天祭起,便是現在的景象,太陽上的諸神會來燒我們,做不得生意。”
秦牧稱是,將長河掛在身上,道:“二祖儘管等我消息。”
二祖醒起一事,連忙道:“生意是小事,不可在這上麵花費太多精力,你還是以修行為重。收錢的事,便交給他人。”
秦牧點頭,道:“我理會得。”說罷,又取來一些酆都金幣交給他,道:“還請二祖交給其他祖師和師祖,先度過這幾日再說。”
“秦人皇有心了。”
秦牧告辭離去。赤秀神人將他送到死者生界的界碑處,道:“過了界碑,便沒有純陽真火,你坐船回去便是。”
秦牧稱謝,走出死者生界,肉身完全恢複如常,向赤秀神人揮了揮手,卻見赤秀神人突然雙翅一展,振翅飛去。
秦牧來到船塢,喚來霧海中的孤舟,骷髏形態的綾璟道人撐船趕來,載著他和龍麒麟與箱子向霧海的對岸駛去。
待來到對岸,秦牧下船,取來三枚金幣付了船資。綾璟道人吃了一驚,連忙道:“他們不是人,不收錢。”
秦牧笑道:“道人,你儘管收著便是。”
綾璟道人連忙收下,試探道:“秦人皇發財了”
秦牧哈哈大笑:“即將發財!道人,告辭。”
綾璟道人目送他遠去,將金幣好生藏好,心道:“再乾幾百年,我也能在酆都買房了……”
赤秀神人回到秦王殿,隻見倒塌的秦王殿恢複如初,赤秀神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隻見殿內閻王站在殿後看著門外的火焰。
“無憂鄉來客,很有意思。”
閻王突然笑道:“他雖然並非是出生自無憂鄉,但血統畢竟是開皇的後代,很有不凡之處。這短短片刻相處,我倒對他有了很大的期待。倘若是他父親前來,我的期待雖然很大,但之後還會心涼。然而他的到來,我雖然先前很是失望,但現在期待反而會越來越大。”
赤秀神人不解其意,道:“這位秦教主,秦人皇,是個跳脫無比的性子,閻王為何對他有期待他在我們酆都呆了大半日時間,打了曆代人皇,又砸了祖陽教主的宮殿,打了曆代天魔教主。剛才還跑過去勒索了曆代教主一番,然後又討要生死之間,打算連接陰間陽間,做什麼生意!這豈不是胡鬨”
閻王轉過身去,笑道:“酆都太冷清了,讓他折騰一番,說不定能夠帶來意想不到的轉變。我從未見過如此有趣,如此有想法的人,或許他能夠做到他人做不到的事情。而且,他身上的秘密,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讓我更期待了……”
赤秀神人吃了一驚:“閻王真的縱容他連接酆都與陽間,讓他做生意”
閻王揮了揮手,不再說話。
黑暗無比的幽都,儘管太陽已經升起,然而這裡依舊是一片黑暗,沒有天空,沒有陸地,沒有日月星辰。
星犴在黑暗中漂流,這時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將他喚醒。
“星犴,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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