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笑道:“齊九嶷固然是開辟天河神藏比較早的人物,但並非是最早的。虛生花與我是開辟天河神藏最早的,但是第二個開辟天河神藏卻不是齊九嶷,而是龍麒麟。他是得到我真傳的。”
叔鈞瞥了瞥正趴在那裡睡懶覺的龍麒麟,不禁瞠目結舌。
龍麒麟懶洋洋的抬起頭來,瞥他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龍胖追隨我最久,對延康變法了解得也是最深的幾個人之一。”
秦牧笑道:“當年我開辟各種神藏,遊曆各大學宮,他都在身邊。無論武道還是神通,或是劍法、戰技,他都很了解。你何必去請教齊九嶷齊九嶷當年在延康,偏居西土,所知的不多。”
龍麒麟打個哈欠,伸出大舌頭,舔了舔嘴唇道:“齊九嶷,我三弟,我是他哥。”
叔鈞愈發瞠目。
天庭,一個青春明媚的女孩兩條馬尾辮在身後蕩呀蕩,兩條馬尾辮很是俏皮,女孩快步向造父天宮的靈能對遷橋走去,正是另一個雲初袖。
“這壞小子竟然讓地母把我擒走,我的那具化身是活不了了,非被地母玩壞不可!當年地母是被我得罪慘了,她盜取天公精氣的時候,是我告訴了天公,讓天公打她一頓……”
她向靈能對遷橋飛奔過去,兩條馬尾辮拍著屁股,低聲道:“不過壞小子想要甩掉我,卻也沒那麼容易!他不想我去元界,那麼我先去延康京城等著他!隻是我不知道他竟然修成了尊神境界,上次的身體吃了虧,被他一把抓住竟然動彈不得,這次老娘弄一個天神肉身,見到這小子便先暴打一頓出氣!”
她正打算鑽入靈能對遷橋,卻見憐花魂也在向這邊走來,兩個女孩相逢,各自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對方。
“初袖妹子不是與牧天尊離開天庭,前往元界了嗎”
憐花魂目光中有憎惡也有好奇,道:“你怎麼還在天庭”
雲初袖抬起雙手,把馬尾辮順到胸前,笑道:“我又回來了,不行嗎憐姐姐這是要到哪裡去”
憐花魂盯著她,柔聲道:“你這又是要去哪裡”
“你不打算做我姐了,打算做我娘了”
雲初袖冷笑道:“管得這麼寬,你管得住我嗎姐夫都被你管得爬到我的床上!”
憐花魂輕笑道:“你畢竟是我妹妹,我豈能不關心你你去哪裡,我自然也去哪裡。”
雲初袖轉動眼珠,甜甜笑道:“你既然要來,那麼就來罷!”
她走入靈能對遷橋,憐花魂微微一笑,也跟著她走了進去。過了片刻,一隻白貓縱跳如飛,也鑽入造父宮的靈能對遷橋。
下一刻,她們出現在延康京城外的靈能對遷橋邊,雲初袖蹦蹦跳跳,向延康京城奔去,驚叫道:“這株元木更大了!”
憐花魂皺眉,仰頭看著紮根在延康京城的那株小元木,冷哼一聲:“大逆不道。”
而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來到延康京城外的塗江督造廠。
而今的塗江,大大小小的督造廠數不勝數,各個督造廠建造得極為龐大,沿江而立,遠遠看去,如同一片神城。
督造廠中神光衝霄,一口口巨大的神爐日夜不停運轉,各種複雜的機械巨人在神通者的操控下正在鍛造神器部件,還有不計其數的神通者夜以繼日的繪測烙印各種符文,打造神兵利器。
又有不少樓船飛上空中,載著鍛造好的神器飛向靈能對遷橋,準備送往天庭。
這裡熱鬨非凡,開皇秦業從一個個督造廠旁邊經過,打量這些督造廠的布置,卻見有些督造廠還生產一些冰鑒風車之類的古怪玩意兒,將各種神通烙印在這些工具之中,方便民生。
“瞎子,神金是微觀術數的單晶序列吧”
開皇秦業突然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卻見一個提著箱子的老人正在與一個拄著竹杖腰纏黑龍骨的老人說話,那提著箱子的老者道:“玄金是多晶序列,神金是單晶序列,倘若把玄金的多晶序列調整為單晶,那麼玄金是否便能變成神金”
“理論上是這樣。”
那個被稱為瞎子的老人眼神無比明亮,取出一塊神金和一塊玄金,猛地開眼,但見神光四射,玄金和神金的微觀結構被他看得清楚分明,道:“怎麼改變微觀晶體序列,這才是大問題。啞巴,你的鍛造法,很難精確到微觀結構中的最細小的晶體。”
那個被稱作啞巴的老者聲音震耳欲聾,冷笑道:“我新開創的天元洪爐鑄煉法,便是為了針對微觀鑄造,在最小的晶體上烙印符文,主要是我的眼神沒有你的眼神好……”
突然,這兩個老者注意到開皇,齊齊轉頭看來。
那個啞巴咧嘴一笑:“阿巴,阿巴阿巴”
瞎子拄杖笑道:“這位兄台,啞巴問你從何而來”
開皇走上前去,笑道:“兩位兄台,我從無憂鄉而來,見你們討論得熱烈,便不覺偷聽了兩句。你們適才說改變玄金的微觀晶體構造,便可以將玄金化作神金,可否細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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