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明時分!
十幾名大漢,終於陸續來到洞口,鬆野見手下全都心滿意足,又見裡麵根本沒有了肖玉蓉的氣息,於是用倭語問最後一個出來的手下道“死了沒?”
“還沒!不過也差不多了!”那人也用倭語回答。
“嗬嗬!這賤人,命還真命,這都死不了!那我就進去結果了她!”
鬆野說著,便掏出一把匕手,再次進洞而來。
隻見洞內正中央,隻鋪著一條棕色長毯,上麵躺著連眼珠都動不了的肖玉蓉,全身上下都是傷痕。棕毯之上,鮮血、淚水、屎尿夾雜在一起,惡臭難當,就連鬆野這個極致的壞蛋,此時也有些不忍直視。
她的衣衫,早已經不存在,而變成了片片布屑,散落著山洞的各個角落。
肖玉蓉一手捂胸,一手掩住下麵,就這樣靜靜躺著,真地連眼珠也動不了。
“這還真地像你自己所說,不管男人怎樣在你上使活,你果然都能受得住。不過可惜了,你這樣的美人,以後不會在有了。”
“你要殺我?”
“我師父說,你這樣的女人,像蛇蠍一樣,男人碰不得。我已經碰了你,就一定要殺了你;要不然,你遲早會殺了我。我雖然根本不信,你能殺得了我,但是師命難違,所以我隻能殺了你。”鬆野也自覺有些可惜。
“你師父說得沒錯!你最好現在殺了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好!我現在就結果了你!”鬆野衝下去,趴在地下,用匕手架在肖玉蓉的脖子上。
隻要輕輕一刀,肖玉蓉就命歸黃泉。
“等等!”
“怎麼!你怕死了?”
“我怕什麼死?隻是你當初不是說過,你有機會,一定要把我床上活活搞死麼?怎麼,現在我動不了了,你卻不敢搞了?反倒是要用刀了?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用!嗬嗬!”肖玉蓉輕輕嘲諷道。
“今天我不是不想搞你,隻不過。你這下麵,都失禁了,穢物流得到處都是,我還怎麼下得去手?”鬆野一臉壞笑道。
“嗬嗬!好吧!我現在這樣子,恐怕連公狗見了,都得立馬嚇跑!”肖玉蓉也苦笑道。
“殺你,不是我本意。說吧!你還有什麼遺願,鬆野能辦的,都儘量幫你辦了!”
“遺願?沒什麼了,那你殺我前,能給我一個吻麼?”
“這……”
“不敢?”
“不是!”
“我都是個廢人了,你還怕什麼?”
鬆野一聽也對,於是先收起匕手,大步走上前去,輕輕吻住了肖玉蓉。
隻是他剛剛吻住肖玉蓉,突然自己的後腦,被一個纖死死按住,鬆野立馬想要掙脫,卻居然沒能及時掙開。
鬆野這時隻感覺嘴唇猛地一痛,下唇已被肖玉蓉死死咬住,咬得鮮血橫流。
鬆野反應極快,匕手立馬一刺出。肖玉蓉也不傻,聽得匕手響過,立馬鬆開嘴,用儘全力將鬆野推開。
啊!
肖玉蓉接著一聲慘叫,鬆野的匕手,雖然沒有刺中她的咽喉,但卻將她的左臉給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破相是在所難免。
鬆野從地上掙起,隻覺滿嘴腥甜,下唇依然流血之止。
“你這賤人!死到臨頭,還咬我一口,有意思麼?”
“嗬嗬!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什麼叫蛇蠍之吻!”
“蛇蠍之吻!你果真是蛇蠍美人,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鬆野說著,站起來剛想去殺肖玉蓉,忽然覺得頭重腳輕,好像中了迷藥,半步也動不了。
“你的嘴裡,有毒!”
“隻是迷藥而已,死不了!嗬嗬!”肖玉蓉笑答。
“你這樣做,有何意義?”
“你馬上就知道了!”
鬆野剛想追問,忽然聽得洞外連聲慘叫,卻好像是自己的手下,被人砍爪切菜一樣屠殺。
鬆野這時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下自己的手下,全部與肖玉蓉發生了關係,可能都中了迷藥。
此時一旦有對頭殺來,他們根本無力還手。
鬆野現在隻是好奇,這個與肖玉蓉裡麵配合的人,究竟是誰?
“玉蓉,我還是來晚了!”來的人眼睛含淚,提一柄帶血的骷髏劍,居然是秦剛。
“沒關係!隻要你把他們全宰了,就成!”
“肖玉蓉,你為何設計害我?”
“你可以設計害我,就不能允許我設計害你麼?隻不過,是看誰先著道而已!”
秦剛看著肖玉蓉的慘狀,心中立馬發狠道“鬆野,你見過活兔剝皮麼?”
鬆野一聽,立馬心中生寒。
因為武林中人都知道,秦剛酷愛收集人皮,尤其愛活剝,於是鬆野急忙求饒道“秦大俠,你放過我!你讓做什麼都行。”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現在我要你身上這張皮!”
秦剛說完,提著骷髏劍,大步走向了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