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沈玉珠下來的沈母,一下來就受到暴擊,丈夫竟然跟家裡的保姆有私情。
神色恍惚的沈母,在氣憤之下差點踩空。
“媽,你不要聽林綿的話,她這麼討厭家裡,都跟沈家斷絕關係了,說的話有幾句話是可信的?”沈玉珠扶著沈母,趕忙勸道,還給沈父使了使眼色。
兩人誰都沒有想到林綿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正在焦急的想怎麼解釋,把陳家人都暫時忘在一邊。
“對啊,林綿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最喜歡撒謊了。”沈父附和著道。
林綿冷笑一聲,掃過心虛的沈玉珠和沈父。
她喜歡撒謊?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撒謊精,他們不知道嗎?
沈母想到林綿回到沈家時,每次傷害沈玉珠,卻怎麼也不承認的畫麵,心裡的鬱氣喘過來了,拉著沈玉珠下樓,皺著眉看著林綿不滿的說道。
“我知道排斥沈玉珠,也不喜歡我們這對父母,但既然都跟沈家脫離關係了,還回來乾什麼?”
“一回來,還說這種故意讓我誤會的話。”
要說沈母知道林綿是她的親生女兒時,還對林綿有愧疚,想要好好對待她的心。
但這些母愛,在林綿一次兩次傷害沈玉珠,又在沈家遇到危機時果斷跟家裡脫離開來,之後又是送他們進去了幾天,還有讓他們被豪門嘲笑的那個禁止接觸令,無一不是在把他們的麵子把地下踩。
對這種狠心又冷情的女兒,沈母怨恨都來不及,哪裡還會有什麼慈母心腸。
聽到沈母這些話,沈玉珠嘴角不由上揚了弧度,被江檸當眾吃瓜,還有喝惡心咖啡的糟糕心情,勉強好了一點。
“媽,你彆那麼說,林綿可能隻是想爸媽了才回來。”沈玉珠親昵的抱著沈母的胳膊說道。
這副母女情深的畫麵,林綿不知道之前看過多少,隻是她早就沒有那時候的傷心失落了。
林綿沒有去看沈玉珠,隻是看著沈母聲音平淡的道。
“我來拿我的東西,隨便送人販子進去啊,沈夫人應該要感謝我才是。”
“什麼人販子?我又感謝你什麼?”沈母皺著眉,壓根沒有聽明白林綿在說什麼。
“我爸的保姆情人啊,我送這個人販子保姆進去,沈夫人不該感謝我送走這個破壞你家庭的人嗎?”說到這裡,聽到有警鈴聲傳來,在沈家人或緊張或怔愣的表情中,林綿又繼續道。
“哦,好像嚴格來說保姆阿姨也不算是破壞沈家的家庭,畢竟她可是沈玉珠的親生母親,她和沈玉珠跟沈先生才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
突然跟處了二十幾年的丈夫和女兒變成外人的沈母神情恍惚,又到暴怒,揪著沈父的衣服就質問。
“你說你跟林玉是什麼關係?沈玉珠是不是林玉和你的孩子?!”
林玉就是那個保姆的名字,因為家裡除了她其他的都是女傭,後來沈家出事,這些女傭也辭退了,剩下的人一直就隻有待在家裡二十多年的林玉。
沈父額頭上冒著冷汗,還想否認,可下一秒,門猛的被撞開,是林玉慌忙的跑進來。
一看到他,就哭得跟朵需要保護的嬌弱蓮花一樣,撲到沈父懷裡。
“有警察,他們說我是人販子,要帶我去調查,我本本分分的在沈家做活,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沈總你可要為我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