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小師妹,吃飯了”兩人回到玄玉洞府,將食盒中的飯菜擺出,張可心便走到石室門前,對正專心繪符的劉玉師徒說道。
“吃點東西,一會再寫吧”見劉月兒正好繪完一枚完整咒文,劉玉開口說道。
“可心姐,有什麼好菜啊”劉月兒放下符筆,衝出石室湊到張可心一旁,親切地叫道。
“喏都是你愛吃的。”張可心指著一道白白嫩嫩的“茶香玉豆腐”,說道
“師尊”四人落座後,張可心立即給劉玉盛上了一碗米飯,遞給了劉玉。
這些年,張天賜、張可心、王平的修為皆有長進,張天賜與王平為練氣八層,張可心為練氣七層,修為增加後,修煉時對靈氣濃度的需求也同樣增加,為此劉玉半年前,便讓三人搬來玄玉洞府住。
如今玄玉洞府六間石室,劉玉一間,劉月兒一間,一間留給唐芝,張天賜、張可心兩人共一間,兩人從小便定下親事,已有夫妻之實,隻不過還未回老家舉辦婚事。
王平也搬入玄玉洞府住過一個月,但又搬了回了君水峰的水元院,說是水元院四周水係靈氣更為充裕,利於修煉。
劉玉知道這隻不過是王平搬出去的一個說辭,玄玉洞府位於黃日峰中部,靈氣深度怎會比不上水元院雖說水元院建在水靈氣濃鬱的君水峰,但隻不過是在山腳,又不是建在峰頂區域。
王平、張天賜、張可心三人之間微妙的關係,其實做為師傅的劉玉早有注意到,張天賜、張可心郎情妾意,眾人皆知兩人是一對。
而王平為人憨厚,與兩人一同長大,對蘭質蕙心,楚楚可人的張可心,自然而然得生出了愛慕之心。
但礙於三人之間的友誼,王平自是不敢說出口,隻能藏於心底,但從他平日對張可心無微不至的言行關愛中,明眼人還是能瞧出一二。
想必就連張天賜、張可心兩人也是心知肚明,隻不過未點破而已。
為了顧及王平的感受,張天賜、張可心兩人還一再推遲家中的催促,張家常有來信,催兩人回田平縣老家將婚事辦了,早日生子,為張家開枝散葉。
所以王平要搬出玄玉洞府,劉玉並沒有勸阻,三人確實不宜住在一個屋簷下,每日瞧見張天賜、張可心出雙入隊,想必對王平來說,無疑是心如刀割。
“師尊,今日店裡賣出了三張四品“氣盾符””四人邊吃著,張可心這時想起今日店裡的生意,興奮地說道。
“哦什麼人買的”劉玉不由有些詫異,平日賣不出一張,今日怎一下賣出了三張
經過這幾年的練習,劉玉已初步掌握四品“氣盾符”與“護身符”的繪製技藝,成符率達到了七成,一張四品“氣盾符”店裡售價五千八百塊低級靈石,平均利潤雖不多,但一張也能掙上近五百塊低級靈石。
本想著玉符樓的收益能增加不少,但事與願違,店裡每月淨收入多不出幾塊靈石來。
一來,因為購買四品靈符的客源很少,練氣弟子買不起,宗門內的築基門人,也用不著購買靈符護身。二來,劉玉繪製出的四品靈符品質上並不出眾,比不上那些百年大店,所以每月根本賣不出幾張。
反倒是北灤城“青眼團”在五湖廣場的攤位,每月幫著賣出去不少。不然劉玉為練習此符,消耗的海量靈石,連本都收不回。
想來也對,北灤城中散修眾多,魚龍混雜,黑白山脈廣袤的群山中,無時無刻不發生著爭鬥,廝殺,自然客源眾多,對這類防禦靈符需求極大。
“一個中年道人,看穿著不像是宗門內的前輩,應是一散修,或是某家族門人。”張天賜想了想,開口回道。
“對了,今日樸掌櫃派人來說,他們百杏林的貨船明日便到,在留仙鎮會停留兩日,隨後起航返回北灤城。”張天賜想起要事,忙接著說道。
“為師知道了,天賜,為師走後,店裡你要多看著點,大小事你皆可做主,如遇難事,可前去求助你“玄翰師伯”。”劉玉放下碗筷,麵色凝重地說道。
又苦煉了五年,“天師真言道魂心經”仍未有半點進展,已耗光了劉玉的耐心,經過再三打聽,北灤城外黑白山脈中的“五大血地”,應該是“罡煞太極化元術”提及到兩種先天真氣之一“初陰煞氣”的潛在出處,
劉玉打算搭乘百杏林的貨船親自跑一趟北灤城,入“五大血地”一探,看消息是否為真,此去若有收獲,短時便不會返回黃聖山,聖符堂煉血執事一職,劉玉前天已辭去了。
“知道了師尊”張天賜鄭重回道。
“嗯”自己門下四位弟子,就屬張天賜最為機靈,且行事穩重,劉玉離開後,玉符樓便交由張天賜打理。
“師尊,這麼快嘛”劉月兒聽到劉玉幾日後,便要去北灤城,憂心說道。
“月兒為師此去,給你留下幾冊符書,其中有一冊是為師記錄的一些繪符心得,你需多看,多學,不可懈怠,每日最少要練習八張符咒,聽清楚了嗎”劉玉板著臉說道。
“月兒定勤加練習,師尊你放心好了”劉月兒雙眼微紅地說道。
“嗯為師已繪好了一批靈符,存放於二樓的倉庫中,約店裡三個月的銷量。”
“等為師到了北灤城,每隔兩個月還會通過百杏林寄回一批靈符,供店裡售賣。天賜,等靈符寄到,你去取,為師已同樸掌櫃打過招呼了。”劉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知道了師尊”張天賜點頭應道。
“另外,若遇到店裡某種靈符急缺,月兒,你可向你陳師伯說明,他會出手幫著繪製,為師已跟陳師兄說過了。”劉玉接著叮囑道。
“月兒知道了”劉月兒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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