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多嘴雜,咱們去茶樓坐下來好好敘敘”江茵看了一眼四周嘈雜的人群,開口說道。
“便聽茵姐的”攤位前看客眾多,確不宜交談,劉玉點頭應道。
“韓飛,看好攤位,茵姐帶劉兄弟去閒鶴樓坐坐”江茵對攤位的一位青年管事招呼道。
“知道了,茵姐”青年管事先是應了一聲,隨後恭敬對劉玉一拜說道“韓飛見過玄玉道長”
“韓道友客氣了”聽這青年管事自稱,劉玉才想起此人是誰。
當年自己初學繪符時,在五湖廣場購得一冊繪符心得與一柄“火冠筆”,便是來至此人之手,後來與青眼團多有來往,與此人也偶有見麵,也算是一故人。
韓飛看著茵姐與劉玉遠去的身影,眼神中不由流露出幾絲感激,他如今也是一名初階符師,攤位售賣的各種低階法符都是出至他的手。
但一些特殊三階靈符如隱息符、巨炎彈等,還有兩類四階靈符“護身符”、“氣盾符”,仍由這位玄玉道長。
韓飛能成為一名符師,還要感謝當初劉玉在“福元樓”兼職時,時常抽空指導他一些繪符技巧,正因為有了一定的繪符技藝,才得到整個狩獵團的財力支持,成為青眼團的一名專職符師。
江茵帶著劉玉來到五湖廣場外的“閒鶴茶樓”,在二樓開了個雅間,這座茶樓正是當年與田老商議,用手中的“血斑黑芋”換取“雙丹淬田”秘法的那座茶樓。
劉玉還記得此茶樓的招牌,是一種名叫“閒雲野鶴”的二品靈茶。
兩人坐下後,江茵讓掌櫃上了一壺“閒雲野鶴”,隨後兩人便聊開了。
談了談各自這些年的經曆,青眼團這些年發展的不錯,在精品區租用的這間攤位在江茵掌管下,生意很好,普通團員一年下來也能分到數百塊低級靈石的分紅。
這其中也有劉玉的功勞,沒有劉玉的各階法符,尤其是品質上等的三品“護身符”與“氣盾符”,貨好價廉,幫青眼團的攤位拉來了不少顧客,當然劉玉與青眼團合作是互利互助,劉玉自己這些年也沒少賺。
“對了茵姐怎不見宋大哥”聊了一會,劉玉開口問道。
“在山裡養傷,半年前閉關築基失敗,傷了丹田。”江茵不由臉現愁容,這次閉關已是宋洪江第二次衝擊築基,又失敗了,還傷了丹田,幾乎宣告著宋洪江再無進階可能。
青眼團成員人數已多達四百餘人,已算的上是一小型狩獵幫會,成員增多,相應的各種紛爭也變多了,在混亂的黑白山脈中討生活,沒有築基高手坐鎮,始終不是太穩定,先不說外有其它狩獵幫會窺視,也壓不住幫會內的某些有心者。
好在幫會內的人都知道自家首領與黃聖宗一位築基執事是故友,幫會攤位售賣的高階靈符,便出至這位黃聖宗築基執事之手,所以即便幫會內有人心懷鬼胎,也不敢鬨得太開。
“劉兄弟不是讓茵姐打聽“血斑黑芋”、“地芙果”、“清風蓮”、“黃轔莖”這四味靈材的消息嘛月前攤位上剛才收到一株“黃轔莖”,本想給你寄去,沒想到你到來了北灤城。”江茵取出一株三指寬杏黃色的根莖,遞給劉玉說道。
“茵姐,花了多少靈石”劉玉為師妹唐芝收集這四味靈材,多年前就讓青眼團在北灤城中幫著打聽。
“沒花多少靈石,劉兄弟你收好就是了”雖為了收這株“黃轔莖”,花了一萬三千塊低級靈石的高價,但江茵自是不會收劉玉的靈石,算報達劉玉對青眼團這些年的幫助。
“好吧那小弟就謝謝茵姐了”見江茵不打算要靈石,劉玉也沒有堅持,笑著說道。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劉玉告訴江茵自已還住在黃靈街街尾的那處小院,有事可去小院尋他,隨後拜彆江茵,離開了五湖廣場。
“仙師,這是草民那婆娘為你準備的一些酒菜,您嘗嘗。”劉玉回到小院,發現正屋擺上了一桌子菜,那一家三口都守在院裡等著劉玉。
“若不是李嬸讓民婦一家三口留在此院落腳,民婦一家三口說不定早就餓死街頭,多謝李嬸大恩,也多謝仙師大恩,民婦也拿不出其它的,一桌家常酒菜,還望仙師不要嫌棄”年輕婦人準備了一天,一大桌子菜沒少花銀子,比往日過年都要豐盛。
“兩位有心了,一起坐吧”劉玉動了幾筷,肉熟味爛,顯然年輕婦人手藝還不錯,算是合劉玉的味口,見一家兩口子都站在一旁,劉玉招呼著說道。
“仙師,草民吃過了。今日便去找了房子,明天草民能搬出去,不會再打擾仙師清靜,這是李嬸留下的銀子,草民一分未動。”粗衣漢子將布包放在桌上,裡麵有一張百兩銀票與一些碎銀,憨厚地說道。
郭牛一大早便去找房子,這些年在北灤城有一落腳地,他乾著長工短活存了些錢財,一家子搬出去,往後日子定會十分艱苦,但也能撐下去,不至於像初至北灤城時那般流落街頭。
“銀子你們拿著,用不著搬出去,貧道在此住不長,也就偶爾落個腳,這些銀子就當做你們幫貧道看守院子的工錢。”劉玉見這對夫婦還算有心,院子空著也是空著,能有人照顧吃食也不錯,便開口說道。
“這些銀子,仙師你快收起來,仙師能容草民留下,草民感激不儘”粗衣漢子激動地說道。
“貧道不差這幾塊銀子,讓你們拿著就拿著。”劉玉無所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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