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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那你將洞府法陣撤去”劉玉來到洞府前,停下腳步說道。
“關閉法陣可以,但師兄需先答應放小弟一馬”孟生茗忙欣喜說道。
“少廢話若有人來了,便是貧道想放你,也不行”劉玉裝做不耐煩地說道。
“好小弟這就關閉法陣”孟生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說道,忙激發手中令牌,將洞府口的法陣靈罩關閉,盯著一步步向洞府入口走來的劉玉,手心不由冒汗。
“師兄你這是”劉玉向前走出幾步,卻停在了洞府入口通道前,見劉玉突然止步,孟生茗不由心急問道。
“孟生茗,當年你派“塗山二熊”行凶,毀了吾師兄艾元沐的修為,可還記得”劉玉突然問道。
“艾元沐”劉玉的問話,令孟生茗不由想起很久之前,當年他與塗山二熊私下乾過不少殺人越貨的買賣,這艾元沐是何人,他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仔細一想才記起,當年為讓妹妹孟藝茗死心,這才讓塗山二熊下的手,主要是殺了那礙事的張良勝,這艾元沐不過是撞上了,後來妹妹成功嫁入了何家,有了何家的財力資助,自己這才順利築基。
“你究竟是誰”孟生茗不由開口問道,他怎會知道此事
“就讓你死個明白”劉玉摘下寒鐵麵具,冷冷說道。
“劉玉”孟生茗不上一愣,沒想到這整日帶著麵具的玄霆,竟會是此人。
“你方才是不是想引貧道入洞府彆以為貧道不知你在洞府入口的通道中動了手腳,這地下埋了一座符陣,就等著貧道踏入彆做夢了”劉玉輕哼一聲說道。
“你怎知道”孟生茗臉色一黯,失聲問道,他方才故做卑微,便是想引誘此人踏入洞府,在入口通道的地下,自己多年前便埋好了一座“地火炎爆符陣”。
此陣由三十八張四品“炎爆符”與六張五品“屏識符”布成,威力巨大,且十分隱蔽,若此人一踏入通道,他就引爆符陣,這廝不死也必受重創。
此陣是他為防萬一偷偷埋下,除了他自己,便再無他人知曉,即便是上虛師兄,他也未告之,這廝怎會知道
符陣埋於地下,又有“屏識符”屏蔽法陣微弱的靈力波動,按自己費儘心思,從何家得到的那冊祖傳符陣秘錄上麵的記載來看,就是築基後期修士稍不用心,也很難以靈識察覺出此符。
“你猜”劉玉戲謔地說道。
其實此符陣埋於入口通道的地下,靈力波動本就極為微弱,又加上入口處有洞府自身防衛法陣,所散發的靈力加以掩飾,起初劉玉還真沒察覺出半點異樣。
不過孟生茗如此輕易,便關閉了洞府的法陣靈罩,不怕自己出爾反爾,直接殺了他,事有蹊蹺,反而令劉玉心生警惕。
開啟“通靈眼”至極限,仔細查看一番,這才發現了入口通道地麵,竟有微弱的靈力波動,尤其此地又臨近鬼林,陰氣重,靈氣稀,間接令這種極為微弱的靈力波動,越發的明顯。
但是即便通靈眼沒有什麼發現,劉玉也不會貿然進入洞府,誰知道裡麵是否有什麼機關,或陰人手段在等著他。
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急得又不是自己,再說,想殺此人,自己也無需身入洞府。
“你”孟生茗一時氣的說不說話來,便要激發手中法陣令牌,開啟洞府法陣靈罩,將對方擋在外麵。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己應是早被盯上了,落入此子之手,自己怕是死無葬身之地,被宗門抓獲,可能還尚有一線生機。
“滅”劉玉輕蔑一笑,雙手速結天師手印,驅使道魂真氣,施展出“天師真言滅魂咒”,手印向前一指,大聲喝道。
“碰”的一聲,隨著劉玉話聲一落,未等孟生茗開啟洞府防護靈罩,整顆頭顱便如甜瓜般應聲爆開,紅白之物濺了一地,瞬間慘死當場。
劉玉修煉“道魂心經”已有百餘年,生魂魂力遠強於同輩,孟生茗修為又在他之下,“滅魂咒”一言,自是一擊必殺。
“收”劉玉輕哼一聲,隨後手印一變,結攝字訣,將地上的儲物袋,連帶孟生茗的屍體,一道吸出了洞府,而已吞下上虛道人屍體的白娘,正吐著蛇信,慢悠悠遊來,對它來說,這又是一頓美餐。
“有意思”劉玉站於洞府前,翻閱著一冊符書秘錄,越看越入迷,這冊秘錄是從孟生茗的儲物袋中找出的,上麵記有一位金丹期符師的繪符心得,與一些少見的法符圖案,還記錄有一係列特殊符陣。
從這冊秘錄來看,這位前輩一生極為喜好專研瞬爆類符陣,孟生茗埋於這處洞府通道地下的“地火炎爆符陣”便是其中這一。
這類瞬爆符陣的特點就是出其不意,事先埋下符陣,誘敵入陣後,引燃瞬爆,威力十分恐怖。
且除了以土覆之,埋於地下,還可借水為障,布於水底,或以樹草為隱,設於林中,甚至最為高明的是,還可借以“隱形符”為陣基,布設於半空,手段之巧妙,可謂獨辟蹊徑,令人防不勝防。
仔細看了看符書上“地火炎爆符陣”的詳細陣圖,記於心中後,劉玉收起符書,來到洞府通道前,施展禦劍術驅使著飛劍,摧毀埋於地下符陣的靈塵陣線,破壞整個符陣的靈力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