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林地下礦洞原先栽培“煞風鬼藤”的密道內已坍塌數處,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石塊,已是一片狼藉。
此刻坍塌洞道迎來了四人,走在前麵兩位威嚴道人分彆是黃聖宗宗主“聖弈真人”與萬藥穀新任宗主“銀奎真人”。
“此事道兄有何看法”銀奎真人看了一眼洞內的狼藉,不由皺眉問道,萬藥穀上任宗主“紫霧真人”渡劫隕落後,方開八竅不久的“銀奎真人”,但成了萬藥穀新任宗主。
“浩弈,當日你可有感到鬼林中出現異常”聖弈真人望著原先遍布鬼藤如今空蕩蕩的石壁,一臉凝重地問道。
“當日浩弈並未察覺到有何動靜,即便事後有鬼修弟子發現“煞風鬼藤”不見稟報,浩弈動身仔細搜尋了整片鬼林與周邊區域,也未能發現半點異常與有敵入侵的蹤跡”
跟在一旁的白裕成,不由搖了搖頭,隨後接著說道“當日玄玉師侄帶領礦隊正好在地底采礦,他與眾多礦工弟子也沒聽到任何聲響”
“弟子玄玉,拜見宗主,見過銀奎真人”劉玉忙上前一步拜道。
“確定一點聲響都沒聽見嗎”聖弈真人看向劉玉問道。
“弟子也不確定礦隊開采礦物時,會發出敲擊,碰撞等各種雜音,也有可能此處當時確傳出了動靜,不過聲音正好被礦物開采所掩蓋”劉玉如實說道,當日他確實沒聽到什麼動靜,事後等得知師妹與看守的“煞風鬼藤”一道消失,第一時間便趕來了此處,不過已是眼前這番景象。
這幾日劉玉是寢食難安,師妹生死不知,也不知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在滋事重大,兩宗宗主親自趕來了鬼林調查,兩者修為高深,希望能瞧出些蛛絲馬跡,找出師妹失蹤的去向。
不過即便劉玉努力說服自己,師妹隻不過是消失了蹤跡,並不定遭遇了不測,但劉玉心中也清楚,以洞內這番狼藉景象,還有已被燒毀乾淨,隻於一些角落殘留點點灰塵的“煞風鬼藤”來看,師妹怕是已凶多吉少。
“來人輕鬆避開浩弈,又悄無聲息地在極短的時間內破壞了此地,且不留一絲痕跡,其修為顯然遠高於浩弈,怕是不在你我之下”聖弈真人沉聲對一旁的銀奎真人說道。
“確實即便是貧道也很難做到這一切,會是何人所為輪回殿還是簡月仙宗的人聽說貴宗看守此地的鬼修弟子也跟著詭異失蹤”銀奎真人臉色凝重說道。
“應不是簡月仙宗所為若此舉是針對咱們兩宗違禁於林中藏匿鬼修弟子一事,大可不必如此多費周章,直接派出監察使查封鬼林便可,且簡月仙宗若要殺雞儆猴,怎麼也輪不到雲州”
聖弈真人立即搖頭,隨後向徒弟白裕成問道“那名看守鬼修弟子的蹤跡,這些天可有變化”
“還是同當日一樣,這名鬼修弟子禁固於法盤中的殘魂仍未散,但法盤卻顯示不出這名鬼修弟子所在的方位與距離,若法盤出了問題,但監察其它鬼修又都正常,能顯示正確的方位與距離”白裕成取出“監戍盤”,疑惑不解說道。
“六長老會不會玄芝師妹受到施凶者脅迫被帶走,離的太遠,所以“監戍盤”才顯示不出距離”劉玉心急,忍不住插上一句話說道。
“不會即便相隔過遠,也應顯示所在方位,且當日貧道便監查過,與如今是一樣,除非對方修為已達靈嬰,才能屏蔽“監戍盤”的監查”白裕成搖頭說道。
“無需糾結此事,這名鬼修弟子十有八九已遇害,法盤中的殘魂隻不過受到法器守護,暫未散去而已”聖弈真人沉聲說道。
“難到真是輪回殿所為”銀奎真人疑惑說道,就為替二十多年前折損的那幾名手下報仇,前來破壞“煞風鬼藤”,報複黃聖宗若真是如此,實屬小人之徑,當真無恥
“或許吧”聖弈真人歎口氣回道,“煞風鬼藤”喜生於煞氣凝聚的鬼地,極難移栽,隻是特意破壞此藤,此舉可謂損人不利已,與輪回殿一向無利不為的行事風格不像。
心中雖覺的此事處處透著蹊蹺,但聖弈真人也想不出其它可能,天羅、靈獸兩宗的金丹長老,三宗一直有暗中留意其動向,並無偷偷潛來鬼林破壞的可能,思來想去,還是輪回殿嫌疑最大。
“浩弈,“煞風鬼藤”雖已被毀,但事有蹊蹺,這些年你還是暫先留在此地,一來免得再出其它什麼事二來,平日留意看是否能找出些線索”聖弈真人斟酌片刻,謹慎說道。
“弟子領命”白裕成忙應道。
“道兄所言甚是,鬼林為兩宗要地,接連出事,確該慎重,貧道回宗,便讓“紫光”前來駐守一段日子”銀奎真人點頭讚同說道,其口中的“紫光”,乃是同白裕成一樣,萬藥穀近晉的一位金丹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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