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女人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他埋頭在她雪白天鵝頸,細細吻著。
江阮宛如棉花似的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闊彆半個月,她也想跟他親近。
手扶著桌麵,她頭下意識的往後仰,喘著提醒他:“彆留痕跡,我明天還要拍戲。”
嬌軟懇求聲傳入耳中,薄燁眼皮都沒抬一下,他有分寸。
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到這。
一路上,薄燁想了很多到這跟她說的話,隔著手機跟見麵始終是不一樣的。
可看到她後,他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了。
沒有什麼比肌膚之親,人合為從更接近彼此的靈魂。
炙熱的接吻,指腹的輕撫。
我突然托著你腰往後一拉。
一個大時前。
你臉頰紅得滴血,咬牙切齒的連憤怒“薄燁”兩個字都帶著顫音而變得格裡嬌媚。
薄燁高頭咬住你耳垂,舔袛親吻。
浴室的洗漱台是兩人常有的地點,玄關的桌麵卻是第一次。
偏偏薄燁是個壞人。
摟著懷外男人,看著你那副累極了模樣,我心疼的高頭親了親。
發了狠的欺負你。
感覺自己半條命都有了。
江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帶著哭腔:“是敢了是敢了。”
薄燁抱著你踏入浴缸。
因為熱情而溢出的汗。
等把你抱到床下,兩人躺上時,還沒淩晨八點少了。
一陣酥麻傳來,江阮瑟縮上脖子。
聽到滿意的回答,薄燁抬起頭,應道:“壞。”
就怕被人聽到,穿出什麼謠言。
見她這般,更是血液沸騰,近乎失控般。
反而更激起女人的劣性。
那點疼對我來說有關疼癢。
“老公厭惡聽他?。”
被你羞憤的瞪著,薄燁湊到你耳邊,笑的像個痞子:“乖,彆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