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唐縱橫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累贅。
既然如此。
還是那句話。
唐縱橫必須死。
“去把唐縱橫和那女人殺了。”呼延禦道。
上官齊此刻終於能站起身。
他看向呼延禦。
這個皇子的脾性實屬陰晴不定。
說人不能死的是他,說馬上要殺的也是他。
“是。”上官齊道。
“我要把唐縱橫和那女人的頭顱掛在我大本營最高的地方。”呼延禦說得有些陰鷙,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此時,夜色中的天空深邃而廣闊,星星稀疏地點綴在其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月亮高懸在空中,灑下銀色清冷和孤寂光芒,照亮了整個平地。
平地上,隻有一些雜草和零散的石頭,它們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
一陣冷風吹過,帶起一陣陣沙沙的響聲,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讓人不禁心生緊張。
唐縱橫忽然睜開了眼。
這段時間經過吳微薇精心的照顧,他不僅毒好了一大半,身體也恢複了一大半。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體質像野獸,恢複能力也如同野獸一般強悍。
事實上,原本預計七七四十九天才會徹底恢複的唐縱橫,整個時間縮短至六六三十六天。
這一點唐縱橫和吳微薇兩人都沒想到。
但這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兩人一切如常。
直至今夜。
唐縱橫帶著比獵豹還要敏銳的直覺預感馬上要出事。
忽然,在來來往往的蘭國士兵中,他看見了隻屬於唐家軍傳遞消息用的暗號。
暗號隻有一個字。
逃。
唐縱橫的呼吸停頓了半個呼吸後,恢複如常。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吳微薇這段時間唯一的任務就是“救治唐縱橫”,這一點不單單是郗國人,就連俘虜營也達成了共識。
因此她還算“安全”。
“借一步說話。”唐縱橫道。
吳微薇放下手中的草藥,走至唐縱橫跟前。
朝夕相處了十幾天,吳微薇對唐縱橫早就沒有那麼拘謹了。
畢竟為了救治唐縱橫,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除了那一處,其他什麼地方她沒摸過沒碰過。
加上兩人吻也吻過抱也抱過。
按照郗國的傳統,她早就是唐縱橫的人了。
當然,接吻和擁抱都隻是吳微薇自以為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怎麼了?”吳微薇靠近唐縱橫問。
唐縱橫放下一開始的彷徨之後,也不會再過於糾結如何麵對吳微薇。
道理同上,吳微薇是第一個,也將是唯一一個和他如此親密的女子。
如果他能逃出生天,那她就是他認定的妻子,沒有其他。
他已經把吳微薇當做是自己的人了。
“一會兒我說‘走’,你第一時間就抱住我。”唐縱橫鄭重其事道。
吳微薇抬眸。
黑夜裡,少女的眼眸在月光下,如同夜明珠般閃耀。
唐縱橫在她的眼神裡讀出了一份全心全意的信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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