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心兒回來了。”邢蓮心跟著道。
“你下次如果再亂跑,就離開唐府吧。”花玉樹瞥向邢蓮心警告道。
“不會了不會了!”邢蓮心聞言連忙搖手,“蓮心錯了,您責罰我吧。”
花玉樹指了指屋外:“你先回去。”
邢蓮心朝唐縱酒瞅了一眼,本來還想說什麼,但知道這次自己確實闖了大禍,也就不再堅持。
“縱酒哥哥,蓮心走了。”她依依不舍地和唐縱酒道彆。
唐縱酒沒有說話。
“伯父伯母,蓮心先告退了。”邢蓮心欠身道。
唐一鶴和花玉樹微微頷首。
“去吧。”
直到邢蓮心真的離開後,他才開口。
“娘,你沒事吧?”
花玉樹瞧著自己的小兒子,歎了口氣。
“你把你這些年來和公主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再考慮自己有沒有事。”
於是,唐縱酒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開始緩緩敘述這些年來他和沈磬之間的點點滴滴。
這一說,一直說到了半夜。
就連唐一鶴,也多少有些吃驚。
“所以她來這裡是為了你?”花玉樹根本想象不出來,那樣的舒凝公主,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唐縱酒跪在地上,向夫妻倆磕了一個響頭。
“爹娘在上,君歌已與舒凝公主圓房,公主千金之軀,處子之身皆給了君歌,君歌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
“你……你們……”花玉樹這下能確定,唐縱酒是動了真情了。
“此生唐縱酒唯沈磬一人。”唐縱酒再次道。
“那公主殿下呢?你倆是兩情相悅了?”花玉樹問。
“私定終身。”唐縱酒說得肯定。
花玉樹和唐一鶴對視一眼。
情不知所起,不知所往,亦不知所終。
“我知道了。”花玉樹道,“蓮心那裡我去說,你去把公主好好哄回來。”
“是!”
說完,唐縱酒就飛一般地離開了。
他在營地裡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生怕人被他給氣走了,立刻揪著沈三讓他聯係沈一。
既然是唐縱酒親臨,沈一自然不會隱瞞。
待唐縱酒趕到地方,便親眼看見了沈磬腳踩溫泉,宛如仙子下凡般的一幕。
縱使唐縱酒看過沈磬身上每一寸肌膚,可親眼目睹這樣美人沐浴的場景,是個男人都會被吸引,何況這還是他的女人。
唐縱酒脫掉了外套和鞋子,也走進泉水裡。
水波蕩漾,水麵泛起一波波漣漪。
他伸手緊緊抱著沈磬。
這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兒,如今終於能再次觸碰到,而不隻是夢境中的幻影。
唐縱酒將頭埋在沈磬的肩膀,輕吻著沈磬的頸窩,貪戀地吸著沈磬身上的味道。
“寶貝,我想你了。”
沈磬試圖脫離唐縱酒的懷抱,但是沒成功,她也不再堅持。
“滾開,臭男人。”
她似罵非罵,似嗔非嗔,似嬌非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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