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你犧牲很大。”沈磬繼續道。
“與我何乾?”唐縱酒依舊是這一句話。
“一點都沒念想?”沈磬轉頭,眼眸頗冷。
“唐縱酒。”她淡淡道,帶著一絲疏離。
仿佛剛才兩人的交融和溫存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整個郗國,上至我父皇,下至普通百姓,都知道舒凝公主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她頓了頓,抬手抓住唐縱酒的脖子,水滴順著沈磬的玉手滑落,滴入溫泉中,“你若敢負我一分,我就敢負你十分,你信不信?”
唐縱酒吻向沈磬的手掌心。
“君歌不敢。”他學著父親哄母親時的樣子,“君歌生是你沈磬的人,死是你沈磬的鬼,父皇還等著我們回去呢。”
語氣裡帶著一股子賴皮勁兒。
“誰是你父皇?”沈磬挑眉,“你我已和離,那是我父皇。”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嗯?露水情緣?”唐縱酒說著,忽然用力。
沈磬被唐縱酒這耍流氓的樣子給噎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壞了?”
“我什麼時候好過?”唐縱酒吻上沈磬的唇,“但我覺得你很喜歡。”
這時,邢蓮心的叫聲從外麵傳來。
“縱酒哥哥!你不敢來見我嗎?!”
沈磬皺了皺眉:“你……”
可話音未落,就被唐縱酒封住了口。
“唔!”
“縱酒哥哥你說話啊!”邢蓮心還在叫。
“外麵有人,”唐縱酒忽然沉聲道,“寶貝兒,這難道不好玩嗎?”
說完,唐縱酒便把沈磬再次帶動了起來。
其實,在出門之前,唐一鶴對唐縱酒說過一句話。
“哄老婆臉皮要厚。”
唐縱酒聽進去了。
他甚至想到了秦文耀。
往日裡是他太恪守規矩,此時此刻,他作為一個男人,如何讓他繼續守禮?
邢蓮心的呼喊聲仿佛成了兩人情欲的催化劑,致使沈磬再次沉溺在唐縱酒的衝擊之下。
裡麵兩人在你儂我儂,邢蓮心已經被沈一打出了內傷。
沈一一直覺得這女人欠揍。
事實證明她確實欠揍。
所以沈一揍她揍得毫不心慈手軟。
而邢蓮心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
“你究竟是何人?”黑夜中,邢蓮心的眼神帶著一絲淩厲。
沈一不語。
“裡麵的是不是唐新?”邢蓮心問
沈一依舊不語。
“唐新是個男人!”邢蓮心大聲道。
沈一身為暗衛首領,最會的就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變臉。
“他們究竟在裡麵做什麼?!”邢蓮心的耐心告罄。
她就不信這個邪。
這次,她甚至用上了武器。
“拔出你的劍!”
沈一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邢蓮心杏眸一皺,猛然出劍。
僅一招,就被沈一擊退。
邢蓮心站定,再來。
沈一牢牢站在原地,再擊退。
於是,裡麵的人在打架,外麵的人也在打架。
大家一起打架。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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