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剛想說不用,她想等著紀夫人醒來,就聽到了隔壁煜兒的哭聲。這下,不得不離開了。
知秋讓人送來了早膳。紀夫人沒醒,紀嫿就隻能喝一點米湯。
在六個月時,紀夫人就已經開始喂紀嫿喝米湯了。
也不知紀夫人還要睡多久,紀嫿喝了整整半碗米湯。
用了早飯的沐老爺子過來了,又給紀夫人施了針,還說要不了多久人就會醒來。
端木意這才放下心來。
轉念又想起紀臨風一夜未歸,心下是急得不行。
而此時的紀玉樹在城內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隻好打馬出城。萬萬沒有想到在效外五裡坡碰到了急衝衝往回趕的蘇玉月。
看到紀玉樹,蘇玉月立即道:“紀臨風被關進了臨京縣的監獄。”
“什麼?”一夜之間跑到了臨京城?
“先走吧,路上與你細說。”蘇玉月就是回來叫人的,她都亮明身份了,那臨京縣的父母官就是不相信她。還說她與紀臨風是一夥的,就是殺人犯。
誰叫紀臨風滿身是血呢?
紀玉樹讓勾原回去報信,自己則與蘇玉月騎馬趕往臨京縣。
路上,聽了蘇玉月的話後,紀玉樹簡直不知是該誇還是該罵。
原來,紀臨風真如紀嫿所說砍斷了孤狼的一條胳膊,然後一路追出了城。勢要殺了孤狼才罷休。而孤狼不知怎麼回事,自身的武功大不如前,還時有時無。
這才讓紀臨風得了逞,紀臨風不放過殺他的機會,一路狂追。直至追到臨京縣,更好笑的是紀臨風在追孤狼的路上還端了三個土匪窩。
這才弄得滿身是血。
完了,蘇玉月還說:“紀臨風就是一個瘋子。一會兒自言自語,一會戰鬥力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紀嫿受傷的原因受了刺激。
在紀玉樹看來,估計正是像紀夫人一樣因為紀嫿受傷的原因受了刺激。
“那臨京縣的縣老爺不識得我們的身份,非說我們是逃犯,就將紀臨風給抓了。我是逃出來報信的。”
聽完蘇玉月的話,紀玉樹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此次是否應驗了紀臨風的牢獄之災?
二人快馬加鞭趕到臨京縣,紀玉樹直接亮出侯爺的身份牌。縣老爺這才相信紀臨風不是逃犯,而是立了大功的侯爺二公子。
紀玉樹到時,紀臨風氣息奄奄的靠在牆角。“妹妹,你不會真的死了吧?二哥不信,你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就死了。你一定是在嚇唬二哥哥。”
“她醒了。”
外間,紀玉樹長身玉立,旁邊站著的是蘇玉月。縣太爺親自上前將牢門打開。
紀臨風一蹦三尺高,“真的?大哥你沒有騙我?妹妹真的醒了?”
“是真的,我們快回去,大家都很擔心你。”紀玉樹抬腳往外走,蘇玉月跟上。紀臨風也喜滋滋地跟上。
縣太爺本想留幾人吃了飯再走,見三人行色匆匆,便作了罷。
縣太爺貼心的給紀臨風找來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還說會將他的功勞上報朝廷。
紀臨風擺了擺手,滿臉不在乎。可惜的是沒能殺了孤狼。
臨出門,紀玉樹上下打量紀臨風。後者秒懂,嘿嘿一笑:“我是紀臨風呢,我已經和那小子商量好了。讓那小子一月出來三次。”
蘇玉月跑到了前頭,沒有注意聽二人的談話。
“如此,最好。走吧,駕——”
三人揚起馬鞭,飛速往盛京城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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