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月當著眾夫人和閨秀還有幾個妃子的麵將容妃打得認不出原來模樣。
“唔唔.蘇玉月,等皇上醒來,我要你不得好死!”都七竅出血了,還在叫囂。
蘇玉月冷冷一哼:“我會不會不得好死不知道,但本公主知道你馬上就要不得好死了。”蘇玉月將容妃狠狠甩在地上。
將暴虐的目光落在麗妃身上。“不,不是我做的,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蘇玉月才不管她是何原因,打就完了。同樣左右開弓。
看得紀嫿哇哇大叫著拍手。
【嘻嘻嘻,蘇玉月這性格我太喜歡了,我長大了就要像她這樣的。】
聽聞此話的紀夫人哭笑不得。她還是喜歡她的女兒多像端木意才好。
今日蘇玉月露這一手震懾了在場的所有貴女。不日,她的豐功偉績就會傳遍整個盛京城。怕她的人隻會更多。
“饒命啊,饒命啊大公主,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她雖是麗妃的封號,但不得聖寵啊。加之現在禹帝一直昏迷,她簡直狀告無門。
現在,她才明白。這天下就是顧家的。禹帝一日不醒,這天下一日就是顧家的。
坐得久了,誰還會拱手相讓呢?
這禹帝怕是醒不來了。
這時才認清現實的她後悔不已。
蘇玉月將二人打得爹娘不識,林公子更慘,直接廢了兩條腿。
一場生辰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彆莊門口,蘇玉月見到了前來接紀夫人的紀玉樹。此刻,他在她的眼中身姿似乎更加挺拔了。麵貌更加俊美。
她淺笑嫣然。朝他說了句:“謝謝。”今日她不相信是紀夫人一個人出的手。
紀玉樹承了她的謝,從紀夫人手中接過玉佩為她彆在腰間。出口的話像話家常一般。
“我一直在防著二皇子,所以,有你的地方都有眼線。方才那與你神似的女子一出現,我就猜到了大概。”幫她也在幫他自己。
紀嫿小嘴微張。
【原來大哥哥在蘇玉月身邊安插了眼線啊,這才幫了蘇玉月大忙。大哥哥也太有遠見了吧?害我瞎擔心。】
紀夫人拍了拍紀嫿的後背,矮著身子進入馬車。端木意已然上了馬車坐好。見紀夫人上來,忙問:“娘,方才是怎麼回事啊?你如何猜到那女子會.”
紀夫人微笑著,半真半假的道:“方才,我去如廁,正好見那女子鬼鬼祟祟。又見她衣著與大公主的衣著神似,便跟上去看看。就看到她與林家公子親熱,且交換了信物。”
“我大感不妙。想到樹兒的人就在附近,就讓人將那女子給抓了。”
“沒說幾句她就招了。”
“那玉佩如何到了母親的手上?”端木意不解,那女子既然將玉佩交給了林公子,林公子又離開了。因何得了玉佩?
“是樹兒去偷的。”紀夫人說。
端木意同紀嫿同時恍然。
【今日這仗完勝啊,方才我還擔心得要死。】
紀嫿癟嘴。
紀夫人抱著她轉了個方向,想喂她吃奶。紀嫿滿臉羞澀,但她此時是真的餓了。方才隻喝了一勺甜湯,不管飽啊。
端木意臉一紅,扭過頭去。
馬蹄聲聲,與蘇玉月分開之後,紀玉樹駕著馬車帶著一行三人回到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