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如此厲害,怕是染上了風寒,不看大夫是不行的。秀荷,你去叫劉大夫來一下。”
“不用了,夫人,奴婢們先扶夫人回去,秦府中有府醫。”秦夫人帶來的丫鬟也是機靈的,在秦夫人的眼神示意下,很快明白過來。適時地打斷紀夫人叫人。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快些帶林姐姐回去診治,莫要落下病根才好。樹兒,你送送秦姨。”
“是,母親。”紀玉樹麵部表情管理得很恰當,不讓人看出一點異樣來。
秦夫人不敢說話了,朝紀夫人點頭示意之後,轉身離開。
剛一轉身,她的麵色就變了,今日她感覺來紀府這一趟有些蹊蹺,但又說不上來哪裡蹊蹺。
紀夫人左手撐頭,右手輕輕拍著紀嫿的小屁屁。瞌著眸子,將眼中的恨意斂下。她隻想將溫柔的一麵展露在女兒麵前。
【咦,娘這是在擔心秦夫人嗎?應該是了,擔憂秦夫人的病情吧。】
聞言,紀夫人睜開眼睛。狀似自言自語道:“也不知林姐姐方才是怎麼了?不過也好,她沒有將話挑明,我還真害怕她說出給嫿兒定娃娃親的話來。”
【什麼?娘親其實不想與秦家定親?這再好不過啦。我還以為娘親看在兩家友好的份上,答應秦夫人了呢?是我誤會娘親了。】
這般想著,紀嫿開心啦。舞著小手手,笑嘻嘻地看著紀夫人。
【娘親真好看!】
被自家女兒誇好看,有些羞澀是怎麼回事?
紀嫿睡下後,紀玉樹折了回來,問起紀夫人:“娘,方才秦夫人提起秦誠和妹妹,你可知她的用意?”
紀夫人思索片刻便道:“估計是想結為親家吧,不過,如此決定對女兒不公平,所以,娘認為此事不妥。”
聽罷,紀玉樹笑了,讚道:“娘考慮得極是。”
紀夫人滿意的看著自家大兒子,問道:“樹兒,如今你也成年了,早過了議親的年紀,要不娘”
紀玉樹苦笑搖頭:“娘,兒子如今這般模樣,哪家小姐願意跟著兒子吃苦頭呢?此事,以後莫要再提了。”
以前提起此事,紀玉樹一臉神傷,如今卻能正麵麵對,紀夫人是欣慰的。
想到方才寶貝閨女口中那張有奇異效果的啞巴符,也許閨女真的能讓大兒子站起來也說不定。
思及此,她無比期待那一刻的到來。她的女兒不止知曉未來事,還是一個有本事的。
從梧桐院離開的紀玉樹並未回自己的院子,轉頭對左同道:“最近福伯在忙什麼?”
“回大公子,福伯在忙著春琴和周嬤嬤善後一事。”
他又問:“春琴和周嬤嬤的具體細節,你可知曉?”
左同恭敬回道:“奴才聽夏雨姐姐說,春琴是因為推搡之下誤傷周嬤嬤,而後周嬤嬤的兒子便將春琴打死,現在,周嬤嬤的兒子因過失傷人罪入了獄。此前,周嬤嬤剛將兒子從牢中保出來。”
“夏雨?春琴死後,不是秋畫在照顧著娘的起居嗎?”
“秋畫因為辦事不力被秀荷姑姑調去洗衣房了。現在整個後宅的事都由秀荷姑姑說了算。”
後宅的事一直是娘在管,他不曾過問過,但從春琴這件事來看,他覺得不像是巧合。
“左同,你下去多留意福伯,一有消息立馬來報,可明白?”
“是,大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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