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禹帝便知此事不簡單。
月華宮暗室內,孤狼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彼時的他已然彙報完了秦貴妃暗派死士半路攔截太子。
他偷偷斜睨了一眼看不出喜怒的三皇子,突然有種秦貴妃也在他算計之內的錯覺。
秦貴妃此次將太子斬殺於刀下便罷,偏偏失手了。
良久,才聽得北恒淵虛弱地聲音響起:“從今日起不服解藥。”
聞言,孤狼猛然間變了臉色。“可是,主子”
“照做。”北恒淵氣息冷冽,眸底投下一片叫人看不懂的暗影。
這時,外間響起宮人與月華宮三皇子貼身宮侍的交談聲:“小訊子,三皇子不在嗎?”
小訊子回:“不在呢,許是去禦花園散心去了。”
“那好,若一會兒回來,就說貴妃娘娘身體欠恙,想見三皇子了。”
“好,聞大哥慢走。”
孤狼垂眸,心知秦貴妃不是身體欠恙,而是因為未能斬殺太子給氣的。敢自作主張就要承受後果。
不得不說一句,秦貴妃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主子這次怕是要傷筋動骨了。
最終,三皇子沒有去見秦貴妃。
身體比之之前,越發虛弱起來。在秦貴妃看來,他是被她氣的。
太子踩著夜色去了鳳儀宮,與皇後促膝長談至清晨。
之後兩日都神神秘秘的出入禦書房和鳳儀宮,得不到準確消息的秦貴妃心下焦灼難安。
就在第二日晚間,宮侍匆匆來報:“不好了,貴妃娘娘,皇上帶著禁衛軍朝著金華宮來了。”
“什麼?”秦貴妃驚坐而起,心跳如雷。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還未等她想出對策,外麵就響起德公公的高喝聲:“皇上駕到!”
秦貴妃麵色巨變,哆哆味嗦嗦地跪倒在地,“吾皇萬”
“秦婉,你怎麼敢?”秦貴妃話還未說完,迎麵踹來暴怒一腳,狠狠踢在她的胸口,當下便吐出一口血來。
“來人,將人綁了,再宣秦學士進宮麵聖。”天子一怒,伏屍百裡。
“皇上,可否告知臣妾所犯何事?也好讓.”言未完,又迎來禹帝暴怒一腳。
“勾結外敵,殘害嵇州百姓,蓄謀劫殺未來儲君這三項罪名夠是不夠?”禹帝怒極。
秦貴妃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不可能,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久居宮閨,萬是不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還請皇上明察。”
被連踹兩腳的秦貴妃傷到了五臟六腑,但她仍是堅強的想站起來為自己辯解。
結果,禹帝未再多看她一眼,揮袍離開,等待她的是禁軍手中那索命的繩索。
被綁時,算不得憐惜,可以說是粗魯。
秦貴妃氣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來,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在禦書房。右邊跪著哥哥秦根秦學士,左邊跪著年邁的秦父。
兩旁站著聽審的皇後、太子還有紀侯爺以及陸丞相。
上首,禹帝臉色陰沉得可怕,眉宇間更是藏著一抹狠戾之色,那是秦貴妃從未見過的。
她心神劇顫。
此事秦家不知情,何故喚來父親和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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