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死於非命,一切都有因有果。賢王府莫不是得罪了某人?此事會不會是三皇子做的呢?”沐老爺子說出自己的猜測。
端木意搖了搖頭:“畫麵有些記不清,所以,我也不知是不是三皇子。”
知道人會出事,卻不知道凶手是何人,這無疑不是件讓人頭痛的事。
“所以,還是同意此事吧,一來可以暗中觀察北恒瑾會與何人結怨。二來可以得到更多的積分。”紀侯爺決定道。
端木意和沐老爺子聽不懂積分是什麼,但隻要是對紀嫿或是紀家有利的事。他們都願意去做。
於是,此事就這樣敲定了。
敲定之後,紀夫人便讓人遞信去宮中,還給賢王府遞了一份。
紀家能想到皇後和賢王妃是有意促成此事,但不重要了。總歸,利大於弊。
很快,賢王府這邊就收到了紀家同意的消息。太子提意給紀玉樹安排個官位,被紀玉樹拒絕了。他的回答與紀夫人一樣,喜歡上了經商。
太子心中難過不已,於他而言,紀玉樹不僅才華出眾,人品更是讓他讚不絕口。不遺憾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紀玉樹更多的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拜師的日子很快就敲定好了,就在三日後。
消息一經傳開,並未引起多大的驚訝。因為在皇後生辰宴那日,就已經有人嗅到了一些苗頭。
北恒瑾拜師是假,接近紀家小幺才是真。
當然,羨慕是肯定的。紀家小幺一出生就受到紀家上下寵愛。還不止一次得到皇後的喜愛,想來,這一生定然不平凡。
吃過晚飯,紀夫人才想起如巧的事。叫住走到最後的紀玉樹。
“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如巧是三皇子的人,我不知要如何提醒皇後引起重視。樹兒可有好的方法?”
紀玉樹一聽便知此事是從紀嫿口中聽到。“此事得容我想想。”
“嗯,如巧與皇後的關係不一般,估計皇後輕易不會信,除非親自看到她往外遞消息。”紀夫人分析道。
紀玉樹就是在顧及這一點,“我知道了娘,你早些睡吧!”說完,紀玉樹起身準備離開。
紀夫人突然想起那副畫來,開口:“樹兒,你覺得蘇玉月這個人如何?”
紀玉樹不明白紀夫人為何突然提起蘇玉月。
紀夫人笑笑:“娘問的是.”
“娘,孩兒現在隻想經商,為以後的紀家鋪好路,其他的沒有想過。”見自家娘臉上的笑意,紀玉樹捕捉到了那層意思。
紀夫人隻歎了口氣:“行吧,你先回去。我去看看知秋醒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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