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六十八章 冠禮的前一天_[紅樓+劍三]且聽一曲將軍令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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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十八章 冠禮的前一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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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對這姓賈的簡直比對我們這些親兒子還好李天瑛忿忿不平的道。

李天瑾苦笑。

李天瑛心裡酸水直冒,一個小小的冠禮所用不單隻全由內務府籌備,還下旨讓老七代為前往觀禮。聽說還從內庫裡翻出了不少好東西,等著明天冠禮再一並賞賜下去呢

他突然又好像想起什麼,腰板一直,湊前小心翼翼的道八哥、九哥,你說這賈斂該不會是父皇在外麵的

胡說八道李天瑾立馬斥責道,這種事情豈可胡言亂語

嘁不說就不說。九哥,平時說起那賈家小子的事,你不是最興起的嗎今天怎生這麼安靜呢李天瑛訕訕地躬下身子,躺在椅上。

作為八、九、十的中心人物,今天李天琅的表現真的不太對勁,除了一開始招呼兩個兄弟外,一直都捧著茶盞默不作聲的,好像遇到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似的。

九哥,九哥叫了兩聲李天琅都沒有反應,李天瑛就直接上手了。

被他大力搖了兩下後,李天琅才眨眨眼睛,迷茫地看向自家弟弟,怎麼了

喲九哥你可彆嚇我啊喊了你這麼多次都沒有反應

李天瑾較李天瑛穩重,也靠譜一些,他摸摸李天琅的額頭,關心的問九弟可是身子不適,不若喚太醫前來診脈可好

李天琅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八哥,我沒事的。不過是昨晚睡得不太好,無什大礙的。

那好吧李天瑾也不勉強,新年請太醫著實是意頭不好,而且父皇也不喜歡大過年的有人請太醫吃藥,今晚還有宮宴,趁有時間,你快點去床上憩息一下吧八哥也不阻你休息,差不多時間再來叫你。如果之後真的仍然不舒服的話,八哥找個宮外的大夫替你瞧瞧,身子要緊。除了對外臣命婦的外朝宴外,還會舉辦家宴,讓周文帝、一眾皇子公主及眾多妃嬪聚首一堂,共享天倫之樂。

說罷,李天瑾就扯著還叫囂要與九哥一起睡的李天瑛離開了李天琅的住處。

呼待得二人遠去後,李天琅走進內室,躺在床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那晚宮宴,他彈劾賈斂不成,還要虧上一匹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千裡馬,新仇舊恨之下,任八哥和十弟如何勸解也仍是悶悶不樂。

他可是堂堂大周九皇子就算不看在身份的份上,大家自幼就認識,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吧這臭小子就不能讓讓他嗎從小到大,他竟然沒有一次勝過這臭小子的不論是比文、鬥武,堂堂正正還是背後耍陰招的,他居然連一次都沒有羸過簡直是恥辱

他就想贏一次都不行嗎即使是太子也要給他這幼弟三分麵子也就他九皇子寬大為懷,顧念著從小長大的情份,換著旁人敢像這小子一樣,他早就派人把他活活打死了

這臭小子的真的一點都不感恩的對那個卑微的閹人比對他還要好上百倍也不想想,他要是真的想要把這臭小子弄死,他會隻是讓人拋出這些輕飄飄、小兒科的證據嗎他不就是想讓這臭小子向他低頭一次

當時候,李天琅三杯喝下肚,越想越覺得自己滿肚子委屈,委屈得傾儘三江之水也不能平複,隻想撩起袖子把賈斂揍得桃花滿臉開,好宣泄鬱氣。見得賈斂在宴會剛結束就神色匆匆地離開,趁李天瑾與文官相談甚歡、李天瑛跟長興侯溫恢共敘舅甥情的時候,他就靜悄悄地從背後跟上,想要乘機下黑手。

瞧見明珠郡主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大侄女用鞭子偷襲賈斂,李天琅心裡一緊。見得賈斂避過了,他才鬆了一口氣。之後,明珠上演一場癡心女子薄幸郎的戲碼,注視到賈斂板著臉實則困窘、無奈得很的樣子,李天琅看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在心裡狂笑,恨不得叫上八哥十弟一起來欣賞。

看完這出戲碼,李天琅的鬱氣也消散得七七八八,原本已經打算離開的了,但盯到賈斂竟然往西北角的方向走去,他的好奇心又來了。

之後

李天琅用手背捂住眼睛,眼底神色漸漸變得黑沉。

他們他們居然

不知道為什麼,李天琅第一個反應居然不是向父皇告發,也不是以此為把柄拿捏賈斂與馮子芝二人,反而是心裡竟然很不是滋味的。

那晚賈斂的說話,仿佛仍在他耳邊回響似的我喜歡你我我是真心喜歡你,想要跟你過一輩子的。

這這究竟是在開什麼玩笑李天琅下意識忽略心中的那點不舒服,糾結地一下子把被子蓋上頭。

按照冠禮的規矩,受冠者需要在祠堂齋戒沐浴三天,不吃葷、不喝酒、減少娛樂活動、整潔身心,以示虔誠。

基於王翊想要分割賈斂和賈家的關係,自然都不會叫他回去賈家的宗祠齋戒沐浴,就讓王伯備下一間廂房讓賈斂麵壁靜心就是了。

可是,東都之狼即使是狼崽子也是食肉動物,更不要說是已經長成的半大頭狼了。現在叫狼改行吃草,也太強狼所難了。

咕咕咕咕咕縱然東都之狼願意一時壓抑自己的天性,改行吃草,但草終究是不能讓其飽腹。

然而,賈斂就算是想要憑借自己敏捷的身手,偷偷地溜到文華殿大學士府的小廚房開葷也是不行的。因為早預料到劣徒這行動的王翊,已經吩咐了曆經王家三代的大管家──王伯把廂房的門窗全都封得死死的,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到進去。

哢嗒房門上的銅製魚鎖被打開,隻見王翊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拎著一個紅木食盒走進來。

師父賈斂雙眼放光地看向王翊手上的食盒。

王翊臉上不顯,心裡暗笑,打開食盒,裡麵儼然是兩隻烤得外焦裡嫩的雞腿。

餓了嗎吃吧

賈斂眼睛冒出幽幽綠光,也不客氣,抓起一隻雞腿就使勁啃了起來,吃得滿嘴油光。

他一邊吃,一邊心花怒放的道師父果然最疼我的了。絲毫不記得是誰把自己關進廂房,不準下人送葷菜的。

王翊平和的道又沒有人跟你搶,吃慢點。

嗯嗯。兩天沒吃肉,差點都要忘了肉是什麼味道的了。

不知不覺都這麼多年了當年那個小小的孩子都要長成大人了。

賈斂扔掉那根被嚼得隻剩下骨架的雞骨頭,又捧起另一隻雞腿啃起來,露出一個不改英俊,在王翊眼中卻是傻氣四溢的笑容,示意自己專心地聽講。

王翊嫌棄地斜視著這個傻徒弟,手卻從袖子裡掏出一條帕子,仔細地替賈斂把臉上沾上油積的地方都抹得乾乾淨淨。

你啊十一年前才這麼小小的一個皮猴子。他用手在椅子旁邊比了一個高度。

王翊輕籲了一口,轉眼間,也到了上陣殺敵、成家立業的年紀了。

你剛拜入門的時候,為師也不知道該如何教導你,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誤了你。你不喜歡讀書,坐不住,就經常被王伯打手心,小手被打得紅腫。你喜歡習武練槍,一練就幾個時辰,叫也叫不停。認準了一件事,不管怎麼說、怎麼罵、怎麼打,也改不了。剛開始要收賈斂做弟子的時候,不過是抱著想要把破軍星收入門下,好加以調教、收攏其心的想法。隻是,這想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了。越發的關注,越發的用心,越發的疼愛,師徒之間情如父子,親密無間。

賈斂咀嚼的頻率漸漸緩了下來,垂著頭不吭聲,眼眶卻不知不覺紅了。

他記得的。

他小時候心神總是專注不到在書本上,整天都想要出去找奔宵玩。王伯教他的文字,他仗著自己些許的小聰明、好記性兩三次就記著了,但很快又會忘記。每背錯一字,就會被打左手心一下。他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晚上痛得抽抽噎噎地睡下,第二天又繼續上課溜神。每一晚,他都感覺到手心好像涼涼的,舒服得很,很快手心就會消腫,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他知道是師父特意尋了藥材,親自熬製了一種藥膏,在夜深的時候替他上藥。

他習武練槍的時候,師父總是坐在書房裡麵,大開窗戶,陪伴著他一起練功。隻有等他吃飯、睡覺的時候,師父才會跟著一起休息。雖然師父每天都要上朝、工作,但是他的功課、讀書進度、學習方向,每一不是師父晚上通宵達旦批改、研究好後,再第二天一大清早仔細叮囑王伯的。

明天行了冠禮,受了冠,便是真正的大人了,再沒有人會把你當小孩子看的了。說錯了話、做錯了事,為師也不能再以你年紀尚幼做借口來衛護你的了。你從小就是一副強脾氣,不撞南牆心不死,倔強得很,又不懂人心,命途多舛。幸好,有子芝那孩子陪著你,為師也不用太擔心。王翊淡淡寵溺的道。

賈斂紅著雙眼,強笑道師父,徒弟再大也還是你的徒弟,你可不能不理我啊他知道雖然表麵不顯,但師父總是最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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