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要知道爸爸媽媽的良苦用心,除了爸爸媽媽還有誰在真正意義上關心過你,都是騙你的。”謝梅梅趕緊摻和進來。
“你呀,從小就沒有隔壁家鄰居聰慧,每每都考差兩分,怎麼說?爸爸媽媽依然會把你當寶貝似的寵著,深怕風怕吹雨怕淋日怕曬的。”
聽到這,謝梅梅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來。
“粑粑很愛媽咪的,請你不要再繼續挑…劍劍啦!”小財神氣鼓鼓鼓著腮幫,叉著腰。
氣勢倒是很足。
不過說錯了成語。
但當謝梅梅真就看過來,小財神氣勢便噌噌噌地降落,害怕的縮進師傅懷裡。
仿佛是鵪鶉。
謝梅梅把注意力全然放到她身上,眯起眼睛藏匿起惡毒來,十分溫柔笑道:
“這便是桑家小姐吧?”
“我瞧著都喜愛極了,就是……”
說著,語調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就是尋尋還沒將其丟進孤兒院裡,反而顯得我有點厭煩她,作為你媽媽我更是要提醒你趕緊離婚,把這累贅給扔出去!”
“否則啊。我謝家何時何地能有傳宗接代的,單憑野種?話說回來,若是你覺得舍不得,那便讓爸爸媽媽來幫你解決這件事吧!”
謝梅梅笑得更溫柔了些。
眼裡卻透露著警惕和恨意。
仿佛眼前的粉粉糯糯小財神犯了滔天大罪,必須立刻處死才行。
謝家始終認為是桑檸勾引在先,否則怎會把野種都留在身邊扶養,定是鬼迷心竅。
這種禍害,就算是殺千百次,仍舊不解心頭恨。
“哦?我溫家沒話語權啦?”
“而愛徒何時惹到謝家啦?”
“既然都看到綜藝了,何必執著來找謝老,非要激發婆媳戰爭呢?”
“謝家真是居心叵測啊!”
溫聿白邊說邊掂量起愛徒,桃花眼盛滿寵溺。
謝之尋剛想謾罵頓,就被插了嘴。
此時。
桑夫人心思縝密,怎會不知溫聿白想說啥話威脅謝家呢。
偏生謝梅梅和謝父沒有慧眼識珠,把曾經另位鄰居給忘得乾淨。
謝梅梅囂張極了。
“誰啊你,這裡沒有你插嘴的份?”
“倒是有不錯的樣貌,想來是這娛樂圈沒有勢利眼的吧?光靠蹭我家兒的流量,就想爆紅,簡直癡心妄想!”
小財神悶哼,差點就要理論過去。
溫聿白率先給捂住了嘴。
“哦?謝家真是無可救藥。”
“竟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真是學識淺薄。”
謝梅梅和謝父暗暗對視,四眼茫然。
此時,謝之尋嚴肅道:
“要我說,你倆就是想非扒我層皮。”
“誰都知,我對我家媳婦朝朝暮暮,寵妻如命,可你倆真是無可救藥,非要……”
謝之尋忽然間渾身就沒那麼冷得寒意。
全靠有妻女、兄弟撐腰,便覺得渾身舒服得緊,直到心窩處。
說著,謝之尋頗有嗤笑深意。
謝梅梅氣勢漸漸消失,甚至有點後怕。
後怕的是,剛剛溫聿白那句話。
她才不知究竟是誰家的姑爺來綜藝,但若是真有得罪,恐怕擔待不起。
而且,突然發現她失了心智,差點就要扯頭發發瘋撒潑或強硬要把那閨女給掐死。
連忙就恢複常態,那副假惺惺作態。
“害,都是媽媽胡言亂語,被氣得糊塗了些,我瞧著小姑娘長得粉雕玉琢,穿得喜慶極了,定然就是敗家的娃娃,興許長大會算計家產呢。”
謝之尋不僅是護犢的,也是護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