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間這樣說。”
本來就神情凝重的風亭晚在聽到秦末的話之後立馬從秦末的懷中抬頭看向秦末。
秦末垂眸向著自己懷中的少年看去,在看到邵斌突然間的動作之時,下意識的用手放在他的腦後。
隨著風亭晚的動作,秦末的手隔開了風亭晚撞到後麵鐵架的動作。
秦末微微蹙眉,然後拇指親親的摩擦了一下他的頭發,然後看著她笑著說道。
“沒什麼,隻是突然間有些感慨,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秦末麵上淒淒慘慘戚戚,但是心裡卻已經開始有些癲狂的對著係統說道。
【我直接殺出去,不用力量不知道成功的幾率有多少。】
係統聽到自己宿主的話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隻覺的自己冷汗直流。
【宿主大大三思,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服軟,能苟儘量苟到明天。】
自家宿主這個性格還真是不敢恭維,這是動不動就要大打出手。
表麵上明明是朵柔柔弱弱的小白花現在倒好,天天動不動喊打喊殺。
見係統這般回話秦末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如果苟不到呢。】
她最不喜歡做的就是坐以待斃,更不喜歡無能為力的感覺。
心裡十分清楚自家宿主是什麼性格的係統,立馬討好的對著宿主低聲安慰說道。
【……不會的我相信宿主。】
【哼!】
對於係統的話,秦末隻是冷哼了一聲,不在接它的話茬。
而秦末的意思之外。
風亭晚看了一眼就要走進來的妖物,他雖然眼神深沉,但是在聽到秦末的話時,還是快速從她的懷中站起身。
“這可不像你,我認識的秦末可是從來不會低頭的。”
他看著秦末的眼神說不出的認真,眸底的擔心想要隱藏卻無處可隱秘。
秦末從自己的意識之中回神,打量著風亭晚的眼睛,最後嘴巴一抿。
“晚晚你不用安慰我……”
她真是喜歡極了風亭晚這樣看著自己的眼神。
風亭晚站起身,說著轉過身不再去看秦末,他背對著秦末聲音低沉且堅定的說道。
“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看著風亭晚的背影,秦末站起身,她腳下邁著步子緩緩的向前走了一步。
她的身子貼著風亭晚的後背,她將下巴放在風亭晚的肩膀之上。
秦末語氣柔弱且纏綿的說道。
“是嗎,那我可真要靠晚晚了。”
在秦末這句話落下之後,秦末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風亭晚的身體便的僵硬。
她在風亭晚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勾起嘴角,眼神卻是帶著殺意的看著已經走進來的妖物。
“砰!”
隨著妖物踩踏檔案和鐵架的腳步聲響起,風亭晚與秦末的實現就一隻注視著麵前慢慢向他們靠近的妖物。
隻見她些光溜溜的妖物身後跟著一個巨大的蚯蚓怪,那蚯蚓怪在鑽進房門之後,巨大的身體就堵住了整個門。
嚴絲合縫,不留一點餘地。
看著眼前場景,秦末與風亭晚不免覺得有些壓抑,就在那些光溜溜人形的妖物向著秦末二人跑過來之時。
風亭晚拉著秦末快速的在狹小的檔案室之內走動,沒有眼睛的妖怪在聽到聲音之後,扭頭看向二人離開的方向。
“不……許……跑!”
那怪物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嬰兒說話斷斷續續。
秦末二人雖然勝在了有眼睛的優勢,但是房間內地方狹小,在加上怪物十分的多。
在幾分躲避之後,因為走不出房門,房間內的妖物似乎也察覺出了秦末二人的意思。
那些妖物可是慢慢分開站在房間呢就的每一個角落。
風亭晚看著避無可避的空間,他低頭對著秦末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你先走不用管我,我一定會為你斷後。”
秦末倒是沒有風亭晚這般的緊張,她站在風亭晚的身後,聽到風亭晚的話時,眼睛一動。
她身子微微往前去了去,她的麵頰貼著風亭晚的。
“嘖,晚晚你這會是怎麼了,突然間和我說這些了,這可都是我的話。”
她這話說的十分輕鬆,似乎是想要在這樣的絕境之中安撫風亭晚的情緒。
不過顯然,風亭晚並沒有放鬆。
他帶著秦末步履輕盈的走到了門口那被巨大蚯蚓擋住的房門跟前。
他撿起一旁的一根鐵棍,接著用力直接刺進了那蚯蚓怪的身體之中。
眼見蚯蚓怪吃痛身子閃了閃,風亭晚拉著秦末直接從邊緣的縫隙之中竄了出去。
“走。”
在出去的一瞬間風亭晚用力的將秦末往前推去,而自己則是再一次轉身。
期末在被推開的一瞬間,他回頭看下。站在不遠處背對著。期末的少年的背影寂寞眯著眼睛詢問著腦海中的係統。
【你說這個少年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係統間自駕數組的聲音低沉,他不知道數字加速度想要表達什麼,隻能猶豫了一下對著這家宿主聲音。略帶猶豫的說道。
【不知宿主大大是否聽過,愛情總是讓人無法琢磨,或許這就是愛吧。】
他係統這句話說的十分試探,他知道這家輸出。並不是一個局限於情與愛的人,但是在這句話說出之後,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家輸出的心臟猛的一顫,接著毫不留情的話語,並對著係統說出。
【……你以後再說這樣的話我把了咋了你的係統。】
聽著自家宿主的威脅。係統隻覺得有些欲哭無淚,詢問自己的是自家出租。現在嫌棄自己的依舊是自家出租。
【……】
係統沉默不再說話。
可是若不是愛情,會有人這麼傻嗎。
風亭晚將秦末推開的意思,無一不是在說讓秦末先走,他留在後麵殿後。
秦末看著風亭晚隱隱散發著絲絲黑色氣息的手,她站在風亭晚的背後也不用挪動腳步,隻是看著風亭晚的背影,揚聲說道。
“我說,傻晚晚,有些事情何必如此執著,適當的低頭也是生存的一種。”
風亭晚側目看了一下期末,聲音有些焦急的對著她說道。
“走,我們兩個有一個人留在這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