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不隻是有葉文欽陣營的人,也有謝聿行陣營的。
他們在看著葉文欽和虞明忠這蠢蠢欲動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應該是心裡有想法了。
但是現在他們沒有謝聿行的消息,也應該想想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才是。
這情況若是謝聿行在的話,應該也不會容許。
所以底下站著的幾個尚書大人在聽著葉文欽這話後也跟著發生。
“陛下,臣以為這事確實是應該這麼做,隻是這人選,臣有一推薦。”
薛彥北在聽著其中一個尚書大人的話以後頓了頓,將目光轉向了他,見是謝聿行陣營的人以後眸光一深,緩聲道,“愛卿不妨說來朕聽聽。”
葉文欽見薛彥北的注意力在這位尚書大人的身上後,眉頭不由得一皺,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們也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的等著那個尚書說話,他倒是要看看,這尚書能說出一些什麼來。
因為薛彥北的這句話,幾乎禦書房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大臣的身上,包括虞挽歌。
虞挽歌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大臣的身上。
那大臣聽著薛彥北的話輕咳了一聲,說出了個人名,“定遠侯,陸遠。”
禦書房內的所有人在聽到定遠侯這名字的時候都愣住了,葉文欽和虞明忠的眼裡都劃過一抹懊惱,倒是薛彥北的眼裡劃過一抹驚喜,他怎麼把這人給忘了。
定遠侯陸遠,和謝聿行的年紀相仿,他們兩個人在官場上幾乎沒有什麼往來,或者可以說,陸遠和官場上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往來,他隻效忠於天子。
所以這樣一個人,無疑是現在局勢上一大扭轉乾坤的存在。
薛彥北也是直接道,“宣,宣定遠侯。”
底下的公公們在聽著薛彥北這話後直接應著,“是。”
因為定遠侯在宮外,進來的時間並沒有那麼快,但是薛彥北沒有說話,大家也隻能都在禦書房裡等候著。
此刻整個禦書房裡真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自然是謝聿行陣營的人,因為定遠侯這事,其實謝聿行之前有同他們提過,如果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就把定遠侯給搬出來。
定遠侯是中立的局麵,隻要他出來,那麼葉文欽那邊也討不得好。
正如謝聿行陣營裡的人所想,此刻這種局麵,愁的人就是葉文欽等人了。
葉文欽一開始就把定遠侯這人給忘了,所以他們才準備借這個機會,把這事給攬過來做。
可沒想到謝聿行不在,還有個討厭的定遠侯在。
真是失策。
而此刻正在所有人討論的風暴中心定遠侯陸遠,正在謝聿行的府上和謝聿行下著棋。
“阿聿,你這躲在府上這幾日,朝堂上可是對你有各種猜測呢。”
謝聿行聽著陸遠這話不甚在意的下了個子,語氣悠悠,“什麼猜測?都覺得我死了?”
陸遠聽著謝聿行這話不由得輕聲失笑,“看來你還是對朝堂上的這些人相當了解的。”
謝聿行聞言隻是嘴角一勾,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我看你也清閒不了太久了。”
陸遠聞言微微挑眉,不由得看著謝聿行道,“我現在可是中立的身份,能有什麼事?”
“你這中立的身份,在這個階段才能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