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是奴才辦事不利,還請您責罰。”
小廝急忙跪下道歉,主母無所謂擺擺手。
“罰什麼罰,日後小心一些便是,下去吧。”
小廝感恩戴德,便離開了,主母看著門口的方向,眸底染上一抹期待。
對於豪門大家來說,女子便是為了家中兒郎仕途鋪路的棋子,主母看似一碗水端平,並非她真的疼愛虞挽歌和虞長樂。
在她的心裡更多的算計是,哄好了兩人,日後她們也心甘情願為虞宥安鋪路。
隻是虞長樂太不輕重了,險些壞了她的計劃,如今虞挽歌回來了也好,剛好可以敲打虞長樂。
思遂片刻,她垂頭繼續手中工作。
府外。
謝聿行端坐在馬車之中,閉目養神等待著虞挽歌,虞長樂遠遠的就看到華貴的馬車。
葉雲簡想來奢靡,無時無刻不炫耀著他的身份和財力,就連馬車都要比尋常人華貴。
她走上前來,正要上馬車卻被車夫攔住。
“小姐,我家主子在等大小姐。”
虞長樂臉上笑容瞬間凝固,不敢置信的看著馬車,就在這時,葉雲簡身邊的小廝雲逸跑了過來。
“二小姐,我們主子安排奴才過來接您,馬車已經在後門等候了。”
就在這時,虞挽歌從府中走出,馬夫急忙躬身對著馬車裡麵的人說道。
“主子,大小姐到了。”
謝聿行緩緩睜開眼睛,深邃瞳底籠罩的寒霜驟然消散,他起身出了馬車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裡朝著虞挽歌伸出手。
虞挽歌微笑握住他的手,冰涼指尖碰觸到他溫暖的大手,隻感覺無比溫暖。
謝聿行稍微用力便將虞挽歌拉了上來,他體貼的擋在她的頭頂,防止她碰撞到頭。
虞長樂看著這一幕,羞憤至極,剛剛他認錯了馬車要上去,卻被車夫冷冷製止,虞挽歌已出現,謝聿行便親自出來迎接。
憑什麼那賤人有這樣的待遇,而自己卻被晾在一邊。
“二小姐,莫不是看不上侯府的馬車?”
雲逸沉聲質問,他已經等待許久了,都說奴才的態度往往關係到主子的態度。
雲逸敢這樣對待虞長樂,很顯然,在葉雲簡的眼中,虞長樂不過是他性起時候的玩具罷了。
“走吧。”還不等虞挽歌做出反應,謝聿行的聲音便傳來,馬夫揚鞭打馬,平穩的駕車離開。
虞長樂心底憤恨,跟著雲逸繞道了後門,本以為葉雲簡在馬車裡等候,結果在進到馬車之中後,看著空擋冷情的馬車,隻感覺無比失望。
她簡直氣死了,虞挽歌被人大大方方節奏,而她卻要鬼鬼祟祟的走後門,如何讓她不氣惱。
她坐進馬車後,雲逸便架車離開了。
虞長樂雖然走的晚,但卻到的早,半路上,他們的馬車超過了謝聿行的馬車。
虞長樂終於感覺贏了虞挽歌一回,全然沒有注意到,謝聿行的馬車穩重求快。
而虞長樂乘坐的馬車隻圖快了,車輪幾次打滑,隻讓看的人都膽戰心驚。
虞挽歌透過窗子看著,不屑一笑。
“這個蠢貨。”
在謝聿行的麵前,她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本性,畢竟,在一個睿智的人麵前耍手段,是最不明智的行為。
與其被人看穿,還不日坦坦蕩蕩的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