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並不知道,此刻有一個更大的陰謀正在等著她。
因為太後的壽宴要到了,所以禮部那邊經常
到禦書房來和薛彥北探討著關於壽宴的事情。
但是因為陛下的年紀又比較小,這段時間謝聿行也在處理南方乾旱的問題,薛彥北也就沒了人能探討決定,他又不喜歡和安平侯說,所以這事,自然就落在了女官的頭上。
薛彥北有些事情又喜歡和虞挽歌說,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薛彥北在和虞挽歌商量壽宴的事情了。
之後禮部也就采用了薛彥北和虞挽歌的建議,然後他們在做了一些改動。
在太後壽宴的前幾日,整個宮裡都在為這事做著安排,虞挽歌也剛從禦書房回來。
結果她回來沒一會,女院裡麵突然闖進來了幾個侍衛,“虞女官何在?”
虞挽歌剛準備進屋便看到了這架勢,她有些疑惑,卻也是停下腳步看向了那幾個侍衛,“我在這,請問各位有何事?”
“請跟我們走一趟。”
那幾個侍衛一聽虞挽歌這話,為首的侍衛長便直接走了過來,示意底下幾個侍衛上前。
虞挽歌看著侍衛這一番行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你們這是做什麼?本女官所犯何事?”
此刻女院裡的一些人也都看了過來,似乎有人去通知了蔣瀾,蔣瀾也走了出來,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緊的皺著,“諸位是想對本女官的人做什麼?”
那些侍衛一看到蔣瀾,連忙向她行禮著,“蔣女官。”
侍衛長隨後走了上來,和蔣瀾說著,“是這樣的蔣女官,陛下剛剛暈倒了,剛剛是虞女官最後離開的,現在太後那邊懷疑是虞女官所為,讓我們先把虞女官給帶走,還請蔣女官不要讓我們難做。”
蔣瀾一聽侍衛長這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你說陛下暈倒了?那太醫那邊可過去看了?”
侍衛長聞言回答著蔣瀾的問題,“陛下那邊如何小的不清楚,我們隻是聽著太後的命令行事,還請蔣女官不要為難我們才是。”
蔣瀾聞言臉色微沉,看向了虞挽歌,虞挽歌也同樣聽到了侍衛長說的話,臉色有些難看,同蔣瀾搖了搖頭,隨後她看向了侍衛長道,“剛剛我離開的時候陛下還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就把這事情懷疑到我的身上了?”
侍衛長聞言冷聲道,“我們也不清楚。”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得先帶我去看看陛下,我想知道陛下是什麼原因暈倒的。”
虞挽歌此刻也不想讓蔣瀾難做,因為蔣瀾要攔下侍衛長很容易,但是對蔣瀾可以說是很不好,她會受到一些影響。
而且他們在這邊僵持著也沒有用,她需要知道陛下具體是怎麼暈倒的才行。
不然在這裡猜測再多,也隻是徒然。
蔣瀾聞言對上了虞挽歌的雙眸,眉頭忍不住的皺了下,她的心裡也明白了虞挽歌的意思,淡淡點頭,“你可以帶她走,本女官先同你們去陛下那裡一趟。”
侍衛長聽著二人的話以後也不好推脫,畢竟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是什麼樣的,而且蔣瀾也是說得上話的,他隻能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