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彥北看著虞挽歌這般有些無奈,緩聲道,“罷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準你休沐一日。”
虞挽歌聽著薛彥北的話便趕緊作揖行禮著,“是,多謝陛下。”
“不必,下去吧,過幾日太後的壽宴你再和禮部那邊對接一下。”
“是。”
虞挽歌從禦書房離開的時候,隻見謝聿行和葉文欽兩個人都在門口,中間間隔了一段的距離,兩人誰也沒有搭理誰。
見此一幕,虞挽歌的眼簾微暗,不等她說話,謝聿行便看了過來,在看到她以後直接朝她走了過來。
“小挽。”
“兄長,我現在要回女院一趟,就不同你一起了。。”
謝聿行聽著虞挽歌的話輕輕點頭,“好。”
因為不方便,虞挽歌也沒有和謝聿行再多說些什麼,在經過安平侯身邊的時候同安平侯行了個禮,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葉文欽見謝聿行一直盯著虞挽歌離開的背影,心中冷笑,不由得出聲道,“大司馬的這眼睛,可快放到虞女官的身上了。”
謝聿行聽著葉文欽這略帶嘲諷的話語微微一頓,瞥了他一眼後,嗤笑道,“安平侯看來最近是挺悠閒的?”
葉文欽聽著謝聿行這話嘴角一勾,淡淡點頭,“還好,說不上悠閒,本侯也是忙的很。”
“是嗎?本官還以為侯爺若是悠閒的話,本官可以給侯爺找點事情做。”
葉文欽聽著謝聿行的話冷聲道,“不勞大司馬操心了,本侯還有事,先行離開了。”
葉文欽說著就直接離開了,也不去管謝聿行的想法。
謝聿行看著葉文欽離開的背影,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另外一邊的虞挽歌從禦書房那邊離開以後,手上傳來的些許疼痛讓她眉頭不由得一擰,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她在回到女院後也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想法,換了身衣裳,在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時候眉頭皺的更深。
這傷是在謝聿行離開的時候受的,她剛剛一直都忍著,所以謝聿行也並不知道。
在虞挽歌剛換好衣服的時候,門口處就傳來了敲門聲。
聽著這敲門聲她微微一頓,忙將衣服拉了下來,然後道,“進來吧。”
虞挽歌話音剛落,便有人推門進來,是徐晚清。
徐晚清一看到虞挽歌急忙跑了過來,“挽歌,你沒事吧。”
這幾日可真是把徐晚清給嚇死了,她也找了徐將軍讓徐將軍幫忙把虞挽歌救出來,但是徐將軍卻告訴她沒有辦法。
她去找了蔣瀾,蔣瀾也是一樣的答案。
這可把徐晚清給急得不行。
好在謝聿行回來了。
徐晚清圍繞著虞挽歌轉了一圈又一圈,上上下下的都摸了一遍,在摸到虞挽歌的手時候見虞挽歌眉頭一皺,她心裡一緊,急忙將虞挽歌的袖子給拉了上去,在看到虞挽歌手上的傷口時候心裡一緊,忍不住的驚呼出聲,“挽歌,你怎麼受傷了?這是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