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行聞言淡定的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說著,“若是楚王想對號入座,也不是不行。”
謝聿行在朝中的權勢很大,幾乎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哪怕是楚王薛霽寒,也沒有他的權勢大。
所以謝聿行自然就敢說這些話。
薛霽寒也沒想到謝聿行竟然承認的這般乾脆,嘴角不由得一抽,不等他說話,薛彥北就將目光投了過來,“皇叔的事也說完了,不如皇叔先回去?”
薛霽寒沒想到薛彥北這就開始趕人了,有些懊惱,卻又沒法說些什麼,隻能點頭,“也是,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送皇叔。”
薛彥北的話毫不留戀,那個樣子,像是怕薛霽寒不走一樣。
薛霽寒看著薛彥北這般微微咬牙,瞥了一眼謝聿行後便直接離開了。
在薛霽寒離開了以後,薛彥北又把其他的下人都給叫了出去,一時之間整個宮殿裡就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薛彥北本來想問問蔣瀾要不要走的,但是看謝聿行剛剛和蔣瀾一起來的樣子,應該就是默認了蔣瀾的存在,所以薛彥北也就沒有說什麼,隻是看向了謝聿行,“謝大人,現在能說了?”
謝聿行聽著薛彥北的話看向了他,點了點頭,“本官此次前來,還是為了虞女官。”
薛彥北聽著謝聿行這話微微一頓,望著他的眼裡有些不明所以,“挽歌怎麼了?她不是已經回去了?”
“是,但是她受傷了,有人在牢裡對她用了刑。”
謝聿行也說得直白,絲毫沒有一點拐彎。
薛彥北聽著謝聿行這話直接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謝聿行,“你說什麼?”
薛彥北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了?
謝聿行說有人對虞挽歌動刑?是誰?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謝聿行看著薛彥北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眉頭微擰,繼續道,“臣剛剛說,有人在牢裡對虞女官動刑。”
薛彥北小小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臉色有些不悅,“是誰?”
薛彥北那時候雖然沒有辦法讓虞挽歌出來,但是他已經吩咐了人,讓人要好生對虞挽歌,結果現在謝聿行竟然說,有人在牢裡對虞挽歌動刑?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是太後。”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蔣瀾也在這個時候出聲。
薛彥北聽著蔣瀾這話微微一頓,看向了她,見蔣瀾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好,心裡頓時了然,看來謝聿行和蔣瀾是為了一件事情來的。
不過薛彥北還是有些震驚,太後竟然會讓人對虞挽歌用刑?她是在想什麼?
“母後她為何如此?”
縱然薛彥北年紀小,但是他明白,謝聿行和蔣瀾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也是,他知道虞挽歌在這二人心中的地位,虞挽歌受了委屈,他們二人會來興師問罪也是正常的事情。
隻是薛彥北有些沒想明白,為什麼他的母後要這麼做?
她對虞挽歌用刑對她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