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行聽著虞挽歌這話微微一噎,很是無奈的看著虞挽歌,“兄長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用總是這般懂事,這次的事情是你受了委屈,你自然可以和兄長說。”
謝聿行說著頓了下,繼續看著虞挽歌,“當然。不隻是這次,就算之後,你要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和兄長說,明白嗎?若是你下次再不說,也不必再把我當兄長了。”
謝聿行最後的話裡帶著淡淡的威脅。
虞挽歌聽著謝聿行這話心裡一緊,連忙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沒有用,你每次都和兄長說知道,但是你哪次有把兄長的話給聽進去?”
謝聿行在說最後這話的時候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
虞挽歌被謝聿行說的臉上是一陣青紅皂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謝聿行看著虞挽歌這低頭不說話的樣子,心裡喟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傷口痛不痛?可有哪裡難受?”
虞挽歌聽著謝聿行的關心微微一頓,輕輕點頭,“是疼的。”
謝聿行聽著虞挽歌這話心裡更加的心疼了,虞挽歌從來不會主動的說疼,看來這次是真的疼了。
“待會到府裡,我讓府醫給你看看。”
雖然說已經有太醫給虞挽歌看過了,但是謝聿行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必須讓府醫再看看才行。
虞挽歌聽著謝聿行這話也沒有違背他的意思,輕輕點頭,“好。”
之後二人也沒有再說話,主要是虞挽歌不知道怎麼和謝聿行說,謝聿行也擔心自己一會話說重了不好,所以兩個人就都沉默了。
一直到府上後,他們一進府,府醫便在府裡等候著了。
一見到謝聿行和虞挽歌回來,他便趕緊上前行禮。
“大人,虞姑娘。”
謝聿行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禮,“趕緊先給她看看她的手。”
府醫聽著謝聿行的話後也不敢耽擱,趕緊點了點頭,“是。”
謝聿行直接就讓虞挽歌回了她的院子,然後府醫跟著他們去了院子裡,為虞挽歌查看了一下手上的傷口後,才和謝聿行說著。
“回大人,虞姑娘的這個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了,這個情況過幾天換一下藥,然後後麵再塗點去疤痕的就行了。”
府醫說的話和太醫說的並沒有什麼出入,謝聿行聽著這話後才微微的鬆了口氣,示意府醫離開,“去疤痕的藥先安排過來。”
“是。”
在府醫離開以後,屋裡就隻剩下了謝聿行和虞挽歌二人,阿嵐和柳玉則是在門口等著。
虞挽歌聽到府醫在出去以後就被阿嵐和柳玉抓著詢問,她心裡隻覺得溫暖不已,在謝府,她總是有一種歸宿感,這是之前在虞府的時候自己不曾有過的。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對謝聿行有這種歸宿感到底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