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笑眯眯的問了半天,才知道,原來這村中的古井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說是很多年前,這裡原是一處沼澤之地,而一百裡外的涼水城那時正在打仗,不少百姓都逃到了這裡,在這裡開辟了良田,修建了房屋,定居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好幾百年,那水井就是那時候打出來的。
“……那古井不是一直都水滿的,每年的冬季水位下降,便會露出井底,村長便會讓我們下去清理淤泥……”
小夥子點點頭,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古井下頭若是有地下水道,也是會有淤泥向上堆積的,為防井底越來越厚,水位越來越淺,在枯水季清淤也是常事,結果年年都做的事兒,今年卻是讓這莊稼漢從淤泥裡撿到了一樣東西,
“甚麼東西?”
小夥子眯起了眼,那莊稼漢比劃了起來,
“一塊這麼大小的牌牌,牌牌很漂亮,上頭有畫兒,摸起來光溜溜的……”
“哦……那牌牌在何處?”
莊稼漢道,
“我那婆娘看著好看,拿去戴在身上了……”
“哦……那……嫂子在何處呢?”
莊稼漢就回頭衝屋子裡叫了一聲,
“他娘……娃兒他娘……”
不多時,裡頭出來了一名婦人,那女人看著也是三十來歲,大著一個肚子,見到有外人忙低頭道,
“當家的,叫我甚麼事兒?”
莊稼漢道,
“你把前頭我撿的那個牌牌給這小夥子瞧瞧……”
婦人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說,伸手拉扯脖子上的紅繩,取出來一塊牌子,那小夥子一見那玉牌,雙眼就是一眯,又看了看那婦人高高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了……雙身人得天道庇佑,你把它帶在身上,連著它的氣息也一並遮掩了,怪不得金二夫妻沒法子精準的找出來!”
說完,見得婦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便笑眯眯道,
“這塊牌牌倒是好看,不知能不能賣給我?”
那婦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當家的,發現當家的連連點頭,她卻是有些舍不得,忙道,
“當家的,這可是玉的,人家說了……玉牌牌戴了對孩子好……”
小夥子便笑了起來,看著婦人道,
“你要安胎定神的,這塊玉牌不是最好的,我給你一塊好的,我們換換吧!”
那婦人被小夥子的眼睛一盯,立時也一陣迷糊,點了點頭道,
“好!”
說罷取下了脖子上的玉牌,遞給了小夥子,小夥子一翻掌,變戲法似的取出來一塊玉佩,這玉佩雕的是一對雙魚,當中間乃是一顆圓潤剔透的玉珠,輕輕一撥還會轉動,小夥子把玉佩交給了婦人,
“你把這個戴著,包你生個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想了想又摸出來一個銀袋,
“這個也給你……便當是我給孩子的賀禮吧!”
說罷又看了一眼這婦人的肚子,笑眯眯道,
“能得一絲天道感應的孩子,以後必是個大人物!”
說完,拿著那玉牌轉身走了,待他趕著馬車離開了許久,這兩口子才從迷蒙之中清醒過來,不過適才的事情他們還是記得的,兩口子看過玉佩,又看過那銀袋子裡足足十兩的銀子,那是一臉的歡喜,回到屋子裡關上門商量了一下,拿著銀袋子就去了涼水城,租了一個鋪子做了小生意,結果小生意越做越大,到後頭變成了大生意,婦人肚子裡的孩子果然也是平安落地,這孩子自小生的壯實,喜武不喜文,幸好爹娘有銀子,便請了武師在家教拳腳,這孩子聰慧,一學就會,到了十八歲,朝廷腐敗,百姓造反,這孩子也拉了一乾兄弟起義,卻是一路壯大了勢力,到最後居然登上了那至高的皇位,做了一個開國的皇帝!
這開國的皇帝打下的江山,傳承了三百四十餘年,旁的不說,隻說是這三百四十多年裡,有一樁怪事,就是這皇室之中嫡傳的皇子,個個都是身強力壯,從小無病無災,健康平安的長大,之後有人知曉這都是靠著皇帝先祖傳下來的一塊雙魚銜珠玉佩保佑,便悄悄入宮偷走了這塊玉佩,從此後皇室嫡出多夭折,才埋下了之後王朝覆滅的禍根!
這是閒話,顧十一此時自然不知四百年之後的事,她將那玉牌拿到了手,卻是一臉的古怪,
“這東西……我見過呀!”
當初在千峰境的時候,她就撿到過一塊,如今在這裡又撿到了一塊,
我們還真是嗖它們有緣啊!
顧十一眉頭一挑,翻來覆去的看著手裡的令牌,上頭的宮殿浮雕與之前那塊一模一樣,不過這東西甚麼用處,她也不知道啊!
當初在萬渺山時,青鸞長老用千峰境與她交換了一塊這樣的令牌,能用空間法器交換的東西必然是十分珍貴的,當初她也是舍不得給青鸞的,隻當時行勢比人強,不得不換了千峰境,如今這東西又有一塊落自己手裡了?
這玩意兒到底有幾塊啊?又是怎麼用的?
顧十一看了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金二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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