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5】_教你做人(快穿)_思兔閱讀 

10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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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雖然每年都記得往回寄錢,但是從年年的變化中也可見其心意慢慢變得敷衍。

一開始,每年除了寄錢回來他們還會把不同季節的衣服也跟著寄回來,後來在第二個女兒趙知沐出生之後,袁婉清夫妻兩個大概是把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二女兒身上,衣服什麼的乾脆直接折算成錢。

錢這個東西固然好,但是再好的東西也替代不了愛,對窮人來說愛就是給錢,可是對於有錢人來說真正的愛是陪伴。他們完全吝惜於抽出一丁點時間,哪怕過年節的時候回來探望大女兒一眼。

回來看是小事,現在的問題就是缺件適合重要場合穿的衣服。

如意對於衣服並非特彆的講究,而且小孩子還不需要投入太多在著裝上,她的衣服都是袁仲明買的,款式風格偏向老一輩的審美,碎花襖子大棉布,兩個腮幫紅突突,後來實在是她自己看不下去了。在孫女的強烈要求下,袁仲明才乾脆把衣服都換成了茶道服,簡單飄逸。

可是去趙家那種有傳承、講究還一大籮筐的地方,總不能穿著茶服去給人祝壽吧,到時候還說袁家沒有把孩子照顧好,收了那麼多錢,連件好看點的衣服都拿不出來。

袁仲明是直接塞了三百塊錢給如意去買衣服,彆看三百塊錢在後世不過就是吃一頓某撈火鍋的花費,可是在現在購買力還是很驚人的,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大概也就百來元左右,要養活一家幾口人,他隨便就拿這麼筆錢給孫女買衣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還囑咐如意,不要省著花,要大膽點花,看中什麼就買什麼,不夠的話再跟他要。

陶甜當然不會客氣,她也沒打算自己一個人去,而是拉上了陳騫澤一起作陪,這幾年他們一起長大,也稱得上一句青梅竹馬,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他雖然少言寡語,可是不管陶甜說什麼,他都會去做,一句話也不會多問,儘管年齡也不大,可是卻相當可靠,更不要提和堂哥和平比了,那就是天壤之彆。

陶甜也漸漸習慣了有這麼個小跟班跟在身後,於是在這回趙家打電話來通知的時候,她順帶提出想帶著陳騫澤一起上門祝壽的要求。這個年齡難得去趟大城市,就算以後長大能去,可是如今社會發展的速度可謂是一日千裡,到時候遇見的可未必是如今風景。她不太想虧待自己的跟班小弟。

趙家那邊答應的很爽快,雖說給老爺子賀壽是家宴,但是七十大壽請來的除了自家人還有許多客戶名流,政商界都有。之所以答應,一來,是因為對大女兒的愧疚之心想要補償些許,二來嘛,隻不過是再多加一個小孩子一雙筷子的事情,順手加了也就是了,不算是什麼大事。

既然已經確定能去,那剩下的事就隻有買衣服,陳江河課上得很寬鬆,隻要兩人把該做好的課業做好,他就不會再管空餘時間兩人要做什麼,也讚成兩人在閒暇時間多去擴寬視野。

挑了個人少的工作日,陶甜和陳騫澤一起去了城裡買東西。袁仲明倒是想陪著兩個孩子一起去,不過陶甜覺得沒那個必要,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

現在已經不比十幾年前買什麼東西都要憑票證購買,隻要有錢,在大商場裡就可以買到想買的東西。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城中心的那個春天商場。

城裡的人多,車也多,大轎車卡車呼嘯著從馬路上飛馳而去,兩人慢了一點沒有趕上過馬路的綠燈,就隻好停下來,等綠燈亮起再過馬路。

雖說也不算是第一次進城,可是這些年的發展實在太快,城裡幾乎是一個月一個變化,她在另一個世界中曾經參與過社會的建設,如今親眼見證,心裡又彆有滋味。

陶甜左右看看,忽然,在一同等綠燈的人群中有一縷淡淡的黑氣冒了出來,她朝那縷黑氣的方向追溯過去,黑氣的源頭是一名穿著正式的中年男人。

這黑氣是煞氣,被煞氣籠罩,當然不會是什麼好預兆。

仔細觀察男子眉眼,隻見他眉眼下垂,麵色愁苦,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神情鬱鬱不安,必然是有所不順、鬱結於心的表現。

她這五年來跟隨爺爺學了很多東西,隨著步入了修煉的正道,也漸漸掌握了天眼開啟的訣竅,能夠自如地控製,天眼就好比是看視頻,想看視頻就得花費流量流量就是靈力,靈力足就能看得久,看到的也就越多,靈力不足,還要強撐著開就會損耗身體。

而且也不是誰都有能力開天眼,還得看資質,就好比老牌的諾基亞和大哥大,雖然能用來溝通,但是就是看不了視頻。

陶甜也沒有過分依賴天眼這個能力,自己的身家完全係在一種救命本事上,關鍵時刻難免會出現不可對抗的意外,因而她和爺爺認真地學了相麵之術,也從爺爺給的那本書裡學會了不少東西,所謂相由心生,並非是指從五官的美醜上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善良,而是指從人臉上的細微之處來觀察他的內心。

開朗、活潑的人,嘴角總是掛著笑,眼睛也彎彎的,從麵相上來看,也更親切親近,眼角會帶著笑紋。冷淡漠然的人更習慣麵無表情,五官則更顯得冷厲。心裡裝了心事的人,哪怕臉上笑著,可是眼底也是晦暗無光的。

普通人敏銳一點,也是能從這些細節中推斷出信息來的,比如職場上那些會看臉色的,蓋因如此。

紅綠燈才不過數十秒,男人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鞋子不停地拍打著地麵,顯得十分焦躁,眼袋血絲,嘴邊也起了痘,麵色微微發紅這不是健康的表現,而是因為肝火旺熾的緣故。人為什麼會焦躁不安,多半是心裡揣了氣,興許是之前出了什麼事不得發而淤積在心裡,要是帶了氣去做事,事情總是十有八九就不成的,說不好還會遷怒,若是對方也是個氣性大的,那麼就難免會起衝突,有衝突就容易見災見難。

故說這是從概率上推測也不過,畢竟人作為社會性動物,思考做事總是遵循著一定的邏輯,而不是完全脫軌,因此一切皆有其邏輯道理可循。

聰明人不會玄學,也懂得這相麵之術。所以有的時候街邊的那些算命先生算命,也並非完全的無的放矢,他會察言觀色,見你青春正好,身著富貴,麵色愁苦就推測是情感不順;見你佝僂彎腰,咳嗽不止,就問你身體是否有恙多是從麵上讀出來的。

輕飄飄的幾句話,不管真的編的,人一生的命就全在這裡頭了。

她尚未學習如何用手掐算,隻是見男子麵覆煞氣,就斷定對方大約要不好,剛想開天眼來看,紅燈已過,綠燈亮起了燈。

人群開始過馬路,陳騫澤拉住她“怎麼了”

不是適合解釋的好時機,陶甜說“我們跟上前麵那個穿襯衫的男人,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

不用她解釋,陳騫澤也會依舊照辦,兩人緊緊跟在對方身後跑了一段路,到底是孩子,腿還是短了那麼一點,陶甜跑了一會,終於攀趕上了那個男人。

男人發覺身後有人追蹤,警惕地回過頭,結果發現是兩個小孩子,於是他停下來。

他彎下腰來問“怎麼了兩個小朋友是不是迷路了”

他麵色雖然被憂愁纏繞,可是語氣依然親和倍至,讓人覺得十分熨帖。

如今陶甜雖然會管閒事了,可是與其管那些雞鳴狗盜之輩的閒事,還不如管好人的閒事。

“叔叔,不管你遇到了什麼難過的關卡,心裡有多難受,都要冷靜冷靜再冷靜,不要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天底下就沒有爬不過的難關,事兒都是給人遇的,你要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守得雲開見日出。”

任誰在街上忽然被一個小孩這麼說上一大堆,難免都會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可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覺得這小姑娘的話是句句說到了心坎子上,好像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的,可是這是不可能的。

大人也好,小孩子也好,無緣無故,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願意為你切身考慮,擔心你說上這麼一大通話,就值得認真感謝。

男人笑了笑,摸了摸陶甜的腦袋“謝謝你小姑娘,你大概是看見我愁容不展的樣子,所以為我擔心了吧,你可真是個好女孩,放心,叔叔雖然最近是遇到了一點困難,可是還不至於一蹶不振,很快就會振作起來的。”

說完後,他就站起身離開了。

這男人叫張慶澤,家裡近來確實是遇上了變故,可是工作方麵又忙碌的緊,他兩頭跑,心裡確實有些燥火旺盛,最近也變得暴躁了許多,可是剛才被那小姑娘一說,燥熱難耐的心就像忽然被澆上了一層冰冰涼涼的雪花,整個人都冷靜清醒了許多。

想起待會還有工作要去做,張慶澤不由得捂頭苦笑,生活壓力這麼大,他連喘息的餘地也沒有。

張慶澤是一名國企企業廠的廠長,手裡管轄著許多員工,每次到場子裡就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等著他批複。

最近有個員工叫李江的尤其讓人頭大,他本來就是通過走後門這條路進入的場子,結果進來之後也不好好做,成天遊手好閒,引起了其他員工的不滿,很影響士氣,偏偏李江此人又特彆好麵子,如果說要把人辭退掉他絕對會鬨。

經理無可奈何,張慶澤可不吃流氓混混這一套,不怕得罪人,他直接把人給辭了。

李江哪裡肯善罷甘休,於是被辭了也不肯離開,每天就守著點在門口鬨。

“老話說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你今天把我給辭了,誰知道以後你有沒有求到我頭上的時候”

張慶澤說“我以後不會有什麼事求到你頭上來的。”

“何必把話說的這麼死呢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啊。”

無賴最讓人頭疼的地方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就像滑不溜秋的泥鰍,砧板上的滾刀肉,是皮厚肉後,管你怎麼切,就是不在乎。

兩人又相持了片刻,張慶澤本來冷靜下去的頭腦被這麼一吵又再次發熱,影響思考,火氣也大了,不過他好歹還記得廠內不能生事,於是就到了外邊兒。

李江見自己說什麼都不管用,還被剛才不少路過的員工給看了笑話,不由得惱羞成怒,嘴裡罵了句粗話,伸手直接推嚷起張慶澤。

他是隨性就開始動手,張慶澤是一點都沒有防備,兩人本來就是在門口吵架,一人向著門內,一人朝著門外,門口就是一條大馬路,被李江這麼用力一推,張慶澤腳下向後連著踉蹌了幾步,馬路上忽然響起一道尖銳的汽笛聲

張慶澤隻來得及轉過頭,一輛大卡車如同野獸,猛地朝他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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