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從洲這才說“這部電影我之前在倫敦的時候看過了。”
書吟“這是愛情電影,你和誰看的”
商從洲斜睨她一眼,垂在身側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慢條斯理道“和我一個表妹。我正好在倫敦出差,她剛失戀,哭哭啼啼地拉著我去電影院看這部電影,看完後還在朋友圈發了張我的背影照,僅她那個該死的前男友可見。”
書吟噗嗤一笑,了然“不服輸的女孩子。”
她被吊起了胃口“後來呢她那個該死的前男友有說什麼嗎”
“後來,那個男的開車過來找她,車速快得恨不得把車從我身上壓過去。”商從洲很是無奈,“趾高氣昂地指著我,朝我表妹吼,你他媽從哪兒找來的小白臉,他就圖你的錢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空有長相的花瓶”
書吟笑得不行“那是你幾歲的時候”
商從洲“一十二四吧我被他的話給嚇得不輕,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地下車庫裡有著暖氣,他們在滿室的溫暖中,談論著從前的趣事。
“結果我表妹也指著我,說這他媽是我表哥,他就是長得帥了點兒有錢了點兒
,你他媽憑什麼叫他小白臉,憑什麼說我沒腦子給他嚇傻了,急忙點頭哈腰地和我道歉。和我道完歉,又去安撫我表妹的情緒,一口一個老婆、寶貝的到最後,他倆抱在一起在我麵前親來親去。”
書吟靠在他的懷裡暢快地笑。
見她笑得如何愉悅,商從洲惡劣心起,伸手撓了撓她腰間。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兒他都知曉,果不其然,她躲閃著,被撓的直不起腰來。
“還笑嗎”他故意冷吊著眉梢,“有這麼好笑嗎”
“有,非常好笑。”書吟說,“沒想到你成了第二者,還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也從側麵證明,我小有幾分姿色。”
“不要臉。”
“難道不是嗎你難道不喜歡我的臉嗎”
商從洲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書吟坐在位置上。
久久,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邊。
書吟懷裡抱著爆米花桶,看電影時隻顧著和他接吻了,爆米花都沒吃幾顆,她抓了幾顆塞進他嘴裡,“好吃嗎”
“還行。”
“還要吃嗎”
“不吃了,有點甜。”
書吟和他大眼瞪小眼“那你還不關門乾什麼”
商從洲笑“還想親一會兒。”
書吟指指車庫,“都是車,有人看見就不好了。”
商從洲眉梢輕挑“沒人看見就行了”
書吟耿直地點頭“沒人看見,想乾什麼都行。”
然後她就在商從洲的神情裡,察覺到不懷好意。
他臉上掛著幽幽的笑,空間裡的暖氣呼出來,吹得書吟皮膚發燙,心裡湧起潮浪,她有點兒頭暈目眩,腦海裡不受控地冒出些不該有的畫麵來。
半小時後,封閉的地下車庫裡,隻有商從洲一輛車
寬敞的後座因為容納了兩個人,而變得狹窄起來。
他壓在她身上,熱騰騰的氣息朝她湧來,空氣好似在靜靜燃燒。
書吟臉上的笑漸漸退了下去,她手被他帶著,解開了束縛著的皮帶。
安靜的車廂裡,眼神對視間,產生曖昧的禁忌感。
“回家好不好”她遲疑著。
“沒關係,我不碰你。”商從洲按著她的手,不斷往下,往裡。
好像碰到了什麼,燙的她想收回手。
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雙腿敞開,衣服蓋住,連書吟自己都看不見自己在做什麼。隻是配合著他的動作,勾起他無數的欲望。
她看見他眼底滋生的紅,聽見他因為她或克製或愉悅的呼聲。
她靠在他肩頭,待一陣急促淩亂的呼吸過後,他平複了會兒,而後,抽過濕巾,擦她的手。
他麵容是清淡的,望向她時,有種敗壞的浮蕩。
書吟一看他,就會想起方才的事,於是彆開眼,小聲道“你就不能回家裡再做
嗎”
商從洲說可我一直在想,有機會和你在車裡來一次。8”
“”
書吟埋在他肩頸,臉燙的過分,她不知如何回答,隻能裝聾作啞地打了個哈欠。
商從洲“困了嗎”
書吟說“有點。”
他說“到家了再睡,乖啊。”
書吟悶聲笑“哄小孩兒呢”
他也笑“沒呢,在哄小姑娘。”
又黏糊了一會兒,商從洲才把書吟抱回家。
到家的時候,書吟已經睡了,商從洲把她抱回屋。期間她意識模糊地醒來,嘟囔了句“睡覺要穿睡衣。”複又沉沉地睡去,像是在說夢話。
商從洲還是給她換了套睡衣。
書吟不工作的時候,作息還是挺規律的。
每天早上七八點醒,夜裡十一點前睡。
隔天七點多,她和商從洲都醒了。
商從洲帶了些工作回家,吃過早飯,他去書房辦公。書吟則在他邊上看書。
下午一點多,作息也是很規律的沈以星,在下午一點準時醒來,給書吟發消息。
書吟給她發了條“我問問他”後,轉頭問商從洲“你要不要和我們去普濟寺”
商從洲反問她“你想我去嗎”
書吟沒有猶豫“想。”
她描述著“普濟寺有棵樹,香客都會在樹上掛紅布許願。那裡的大師說,情侶在同一塊紅布上許願,願望成真的可能性特彆高。”
“好,我和你們一塊兒去。”商從洲是不信神佛的,卻還是答應了書吟。
普濟寺坐落在山中,每逢節假日,無數香客前來祈福敬香。
商從洲的車停在遠處的停車場,二人徒步十分鐘才能抵達普濟寺。
今日陽光果然很好,白雪消融,空氣裡滿是蝕骨的濕冷。
書吟和沈以星姐妹好地挽著手走在前麵,商從洲跟在她倆後麵。
她倆不知道聊些什麼,彼此笑出了聲。
商從洲好似被感染,也笑了出來。
她在沈以星麵前,總是格外的鮮活,像是帶著瀲灩春色的花。
大雄寶殿前的空地裡煙熏火燎,香客們雙手持香,虔誠向天地間的神明許願。
不遠處的千年古樹掛著條條紅布,在陽光下滌蕩起伏。
排隊領紅布的隊伍太漫長,沈以星沒了耐心,持香去拜其他的神佛。
商從洲陪書吟排隊,隊伍看似很長,實則排了兩二分鐘就到他倆的順序。
商從洲付錢領紅布,而後和書吟拿了支筆。
他問“要許什麼願”
書吟早已想好,說“願我們的愛永遠是愛。”
無論加多少前綴,愛隻是愛。愛不會褪色,不會過期。
商從洲執筆,一筆一劃地寫下這句話。
然後,他抱著書吟,書吟拿著紅布條,係掛在樹梢上。
鬱鬱蔥蔥的樹,紅布迎風飛揚。
近處分發紅布的僧人不知被人問了什麼,他淡笑著,沉聲道“神明不渡看客,隻渡有情人。”
驀地,書吟和商從洲對視著,心跳在此刻同頻、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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