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鑒定證書的結果表示,你不是他親生的。”
聽見這個,夏流光了然地勾唇笑了笑。
果然會這樣。
他好像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夏恩星皺著眉看他,“寶貝,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瞞著媽咪?”
總覺得這個孩子不像是五歲的,過於早熟了。
夏流光立刻搖頭,“怎麼會呢,我是覺得,還好我不是他的孩子!要不然我還得喊他爸爸呢!我的老天爺,我那麼討厭他,我才不肯呢!”
原來是慶幸啊。
夏恩星噗嗤一下樂了,“按照那個自大狂的話來說,全天下應該有很多人想做他的家人。”
“那這其中肯定沒有我們倆。”
夏流光與她心有靈犀,孩子眨巴著眼睛,睫毛那麼長,顯得他天真無邪又過分可愛,他說,“得虧我不是他孩子,氣死他,哈哈哈!”
這孩子!不愧是她生的!知道怎麼最氣人!
夏恩星摸摸夏流光的腦袋,“說得好!給你剝個蝦!周末去圖書館逛逛,周一我請假帶你去學校先報名!”
夏流光連連應下,隻要能陪著媽咪,去哪都行。
終於過完了忙碌的工作日,來到了周日,夏恩星做主帶著兒子去圖書館,豈料在裡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她的姐姐夏如柳。
夏如柳身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遠遠看去也是一位穿著打扮不菲的名媛,應該是夏如柳的閨蜜。
夏恩星想半天沒想起來這位閨蜜是何許人也,乾脆放棄思考,裝作沒看見。
結果夏如柳卻主動上來打招呼,“恩星呀,又見麵了。”
……怎麼如此陰魂不散!好像她到哪,夏如柳都知道!
夏恩星歎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夏如柳。
雖然猜測自己或許真的橫刀奪愛拆散了她和陸滄夜,可為什麼依然對她充滿了戒備和警惕?
莫非真相另有說法?
糾結半天,夏恩星決定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於是後退一步,看了一眼夏如柳說,“姐姐好,你怎麼也在這?”
夏如柳對夏恩星笑臉相迎,“我這不是陪著好姐妹來——哦,對哦你失憶了,不記得了。瞧我這記性,這是錢家的千金錢沫沫,沫沫快過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我妹妹。”
嘖嘖,看她拿腔捏調那個樣。
夏恩星不動聲色地和錢沫沫打招呼,“錢小姐好。”
“哼。”錢沫沫毫不掩飾自己對夏恩星的厭惡,“聽說你原來沒死,在國外躲了五年,怎麼,是搶走姐夫,良心過意不去,這才逃去國外嗎?”
夏如柳故作吃驚,又跟著露出傷心的表情,挽著錢沫沫的手說,“沫沫,彆這樣說了,我知道恩星也不是故意的……你說這些傷心事情做什麼,唉……”
說著說著,她又快要潸然淚下了。
夏恩星一動不動站在那裡,她真挺想給夏如柳鼓鼓掌的,還能說風涼話呢,“錢沫沫,都賴你嘴快,非說這些,你看看,我姐姐都要哭了。”
錢沫沫驚呆了,“夏恩星你要不要臉!我告訴你,導致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可是你!”
夏恩星高深莫測說了一句,“那可未必。”
果不其然見夏如柳變了臉色,好像是心虛著什麼。
夏恩星一句話試探出來不少,斷定這些事情背後定然有隱情,便對著夏如柳沒了好臉色,“我帶我兒子來逛圖書館,就不跟你們浪費時間了。”
錢沫沫喊住她,“彆以為我們想見你,柳兒約我來逛圖書館,正好我幫我弟弟買學習資料,沒想到這裡也有你們母子倆,真是晦氣!”
晦氣?
也不知道誰更晦氣!
夏恩星領著夏流光往前走,“聽說你喜歡看推理的小說,我帶你去。”
夏流光看都不看夏如柳一眼,“好呀媽咪,快走快走。”
“站住!”錢沫沫喊住了夏恩星,“你們就這個態度?”
夏恩星回眸看了她一眼,隱隱帶著些許壓迫感,“你想我對你們什麼態度?”
夏如柳走上前,“恩星,你怎麼能和沫沫這麼說話呢。許是你失憶忘了,錢家和我們夏家交往密切,我們兩家關係很好的,你這樣說,是不給錢家麵子呀。”
她說完這個,錢沫沫便高傲地瞥了一眼夏恩星,眼角帶著不屑,“她怎麼會知道呢,她估計都忘了她就是個私生女!有什麼資格參與我們這種正統豪門裡麵的事兒呀。”
夏恩星都想笑了,“據我所知,倒是狗場特彆看重血統,怎麼錢沫沫大家閨秀也會看重這些東西呀,咱們是人,不是配種出來的品種狗。”
品種狗三個字激怒了錢沫沫,女人本就幫著夏如柳從而看夏恩星不爽,這會兒更是生氣,上前就要打她,“夏恩星,你彆仗著自己失憶了,就忘了我們身份的尊卑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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