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滄夜娶了她真是倒大黴!
目送著女人走遠,修的眼神有些深沉,一直到夏恩星的身影消失,男人才勾勾唇,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是我,你猜我碰見誰了?”
對麵沉默了半晌,修把話說完了,說話的時候語氣低沉性感,好像是刻意說給對麵聽的,“你的那位隱婚妻子,圈子裡名聲最臭的女人,夏恩星。”
那一瞬間,陸滄夜在另一端將眼神壓了下去。
安德魯·修怎麼會和夏恩星碰上?
帶著夏流光出去一趟,沒想到會接二連三出這麼多事兒,夏恩星覺得有些疲憊,太陽還未完全下山,就領著兒子回了家,到家中一坐,她說,“晚飯點外賣行不行?我……腦子有些疼。”
回憶在不停地作祟卻始終沒辦法得到解放,夏恩星的大腦就仿佛思考過度了,發出了疲憊的警報。
安德魯·修是意外出現在那裡嗎?還是說……所有的相遇,都是早有預謀。
夏恩星總覺得自己隱隱接觸到了彆人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夏如柳的態度也恰恰可以印證這一觀點。
她想恢複記憶,想把所有的真相都找出來,包括當年那段聯姻……
夏恩星坐在沙發上,夏流光乖巧地端過來一杯熱水,“媽咪喝茶。”
夏恩星歎了口氣,“抱歉呀,回國以後總是讓你擔心我。”
“應該的。”夏流光說,“你要是一天天的在我麵前強撐著,我還擔心呢!這說明我和茉莉媽咪失格了,隻有失敗的家庭氛圍,會讓人沒辦法卸下偽裝強撐。恩星媽咪,你不一樣,你在我們麵前,儘情地脆弱好了。”
所有的苦痛都在逼迫著夏恩星要堅強,要咬著牙活下去。
而夏流光不一樣,夏流光讓她脆弱。
摸摸夏流光的臉,夏恩星追問了一句,“你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嗎?”
“我知道。”夏流光的回答很堅定,“但是我選擇不要那個父親,所以我隻有你一個母親。”
這個回答……
夏恩星紅了眼睛,“陸滄夜告訴我,五年前和五年後的dna鑒定證書結果不一樣……我想,肯定有人在其中搞鬼。”
有人在混淆視野。
夏流光的眼神閃了閃,他甚至覺得今天那個所謂的a集團的大少爺安德魯·修的出現也是有所圖謀。
但是孩子沒有說出來,他換了口氣開始安慰起夏恩星來,“哎呀,不管那些鑒定結果真假,反正我跟著你生活,以前是,以後是,都不會分開,你彆想那些了。”
夏流光真的不是陸滄夜的孩子嗎?
夏恩星看著他的臉,把疑惑都壓了下去。
這天晚上,夏如柳回到家中,大發了一頓脾氣,隨後打了個電話給某個神秘人,“沒想到連安德魯·修都會為了夏恩星說話——陸滄夜的兄弟們不是最看不慣夏恩星了嗎?”
“我安排你去做的事兒完成得怎麼樣了,結果調換了是吧?那麼現在陸滄夜已經知道那個賤種和他的dna不匹配了……”夏如柳的眼神裡出現了些許狠毒,“這個該死的賤種,五年前就不該活著了,沒想到他命大逃過一劫,居然還能活下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和陸少相認的!”
掛了電話,夏如柳打開了書房的門,赫然發現門口站著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女人的眼神閃了閃,“哥……哥哥?你不是一直在外地嗎,怎麼今天突然回來了?”
門口的男人眼神深沉,五官俊美,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她一句,“什麼調換結果?你調換了什麼?”
夏如柳慌張地看向彆處,“沒什麼啦,就是跟我朋友開個玩笑而已,哥哥你大晚上回來也不打招呼,站在門口嚇我一跳。”
夏家大少出現露麵的次數很少,他忙於公司事業奔波,這次回家,剛要進書房,就發現書房被人占了。
在書房偷偷打電話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夏如柳。
他對夏如柳的言論沒有進行過多深究,點點頭和她擦身,“我臨時回來一趟,明天又要走了。”
“哥,你知道嗎,夏恩星沒死。”
一句話,男人的腳步站定了。
夏恩星沒死。
他的眼神深處掠過一絲詭譎,回眸看向夏如柳,“然後呢?”
“她領著個野種回來了!”
夏如柳一把抓住了自己哥哥的手腕,“五年前她出軌,我帶著陸少去給她做強製引產手術你還記得嗎?就是那個野種!”
“野種。”
當哥哥的高深莫測笑了一聲,“夏如柳,那個孩子是不是野種,我想你最清楚了。”
夏如柳渾身一僵,“哥哥你什麼意思……我們是一家人,你怎麼能懷疑我呢!”
說完,她登時就紅了眼睛,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惹人心疼,“你不偏著自己的妹妹,偏向一個外人做什麼!”
“夏恩星死活跟我沒關係。”在自己兄長說完這句話以後,夏如柳才喘了口氣,可又聽得他繼續說,“我隻是不想你越陷越深罷了,不管是為了夏恩星還是陸滄夜。”
夏如柳愣在原地。
還未反應過來,哥哥便已經在自己的麵前關上了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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