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醜。”
陸滄夜眸光裡全是嘲諷,麵對他這般破防,男人隻是用四個字形容他,“這麼多人看著,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晦氣。”
這男人哪裡想得到富二代脾氣都這麼古怪?再說了,他不就是想借機跟有錢人套近乎嗎,那群女人不也都是這個想法嗎!
“你口口聲聲看不起來酒吧的女人。”
陸滄夜歪了歪頭,臉龐白皙,他的五官用任何修飾詞來形容或許都已經有些麻木厭倦了,那驚心動魄的眉眼已經寫滿了上帝對他的偏愛。他命中注定能得到一切,而彆人什麼都得不到。
他此時此刻勾了勾唇說道,“那麼厭惡這群女人,背地裡卻要偷偷用她們來討好我,說什麼可以讓她們被我帶走,還把粉絲多的女人當談資來跟我套近乎讓我對你有興趣,你這不還是靠女人嗎?你真的……好可憐。”
說他可憐的時候,陸滄夜的眼神裡甚至出現了一種憐憫。
這憐憫就仿佛一個高維物種對另一個低維物種的打擊。
太致命了。
被他指責的男人當場麵色紅了又白,不敢相信這是同性說出來的話,反而令他在異性眼裡成了個笑話!
陸滄夜猛地鬆開手,男人倉皇地後退了幾步,隨後在原地破口大罵,“本來就是,來酒吧的能有什麼好女人!本來就是被人睡的,誰睡不是睡?我就是厭女,女人永遠隻會勾心鬥角,隻會想著如何攻擊彆的女性,她們罵彆的女人罵得可狠了,八竿子打不著的陌生女人她們都要過去審判一下彆人的逼乾不乾淨,看見個擦邊女她們比男的還急眼,我今她們幾句又怎麼了?”
直白又粗魯的話語令周圍男男女女對他皺起了眉頭,甚至是起了反感的情緒!
“天啊,怎麼會有人喝多了這麼說話啊……”
“好臟的用詞,原形畢露了。”
“他好恨女人,明明自己都是女人生出來的。”
“這位男士你說話真的過分了,我一個男人我都聽下去了,請問今天這邊的女孩子是惹到你了?人家壓根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樣攻擊她們全體乾什麼?”
“渴女又厭女……這種男人太恐怖了。”
聽到這些議論,邊上的酒吧保鏢也過來看事態發展成什麼樣了,一看是陸滄夜,那保鏢也是人精,立刻上前說道,“哎!陸少?陸少真是不好意思,咱們客人喝多了鬨到你麵前來了!”
說完酒保使了個眼色,便有人立刻上前將那人拖走。
那人一看被拖走的是自己不是陸滄夜,便一邊掙紮著一邊叫罵道,“你們就是一群有錢人的走狗!彆碰老子!老子有錢了,你們一樣也要對著我點頭哈腰。”
“你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有錢啊。”
陸滄夜的表情裡寫滿了嘲諷,就好像聽見笑話似的,嘖嘖兩聲,宛如這個男人成功逗樂了他,“有你這種思想,一輩子隻能是個窮b了。”
這話太殺人誅心了。
難聽又銳利。
“有時候有你這種人活著挺好的。”陸滄夜漫不經心地說,“雖然你最好還是死死掉彆浪費空氣了,不過正是因為有你這種腦殘存在,彆的女人才會寧可討好我們這種有錢的渣男都不選擇你。”
陸滄夜逗狗一般,眼神輕蔑,“我能從你身上獲得源源不斷地優越感,這就是你這個品種存在的意義吧。挺搞笑的。”
品種……
他稱呼這個男人為“品種”……
陸滄夜還真是太懂如何羞辱人了。
男人臉色煞白又眼眶通紅,這會兒死死咬著牙齒,“你不過想在一群女人麵前標新立異來彰顯自己與眾不同!”
他還要說什麼,酒保生怕他這張嘴巴到時候真惹火了陸少,嚇得立刻喊人邊轟邊抬把他趕出去了,還一路對陸滄夜賠禮道歉,“實在不好意思,陸少,我們真不知道這個客人會這樣……”
陸滄夜沒有為難彆人,隻是瞥了他們一樣,說了一句無礙便朝著裡麵走去,一路都有人領著他保駕護航,一直到了包間坐下,衛懿坐在裡麵,抬頭看見陸滄夜進來,“你來了!”
“外麵耽擱了點時間。”陸滄夜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你說的那個女人在哪?”
衛懿立刻領著陸滄夜出去找,結果發現神秘女子找不到了。
陸滄夜滿臉殺意,“你不會是為了騙我來喝酒,故意編了一個借口吧?”
衛懿冷汗都出來了,“我哪來這麼大的狗膽!”
話音未落,背後傳來女聲,“兩位先生,擋路了,麻煩讓讓。”
陸滄夜回頭,瞳孔驟然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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