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
“你先答應我,不要傷心。”夏司珩緊緊盯著她,生怕她打從心裡接受不了。
“好。”
劉婉開口,心裡卻慌亂得很。
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不管晚晚出什麼事,她都會想儘一切辦法去救她。
“晚晚不是一般的孩子,她能抓鬼擒神,預知未來,我能聽見她的心裡話,並且,很多事,我都是從她心裡話知道的。”
夏司珩盯著劉婉。
伸出手去,準備扶住她。
可。
劉婉卻麵無表情,問道,“你覺得你很特彆嗎?”
“我在晚晚心裡,確實挺特彆的,不過你也不要傷心,我是晚晚的親生父親,能聽到也是正常的,晚晚是最愛你的,所以,婉兒,你不要傷心。”
夏司珩繼續安撫道。
劉婉淡淡推開他的手,歎了一口氣。
夏司珩又過去抱她,“不要生氣,我沒有跟你爭女兒的寵愛。”
“王爺,其實我也能聽見。”劉婉轉頭看他,挑了挑眉。
夏司珩心裡有些失落,他居然不是唯一。
想到他和劉婉是晚晚的父母,他也沒那麼失落了,笑道,
“那太好了,說明我們兩個都是晚晚在乎的人!”
劉婉抿了抿唇,實在不想打擊他。
但又忍不住想掐掐他得意的苗頭,“我弟弟劉時也能聽見。”
夏司珩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怔然。
劉婉繼續道,“我爹也能聽見。”
“我娘也能聽見。”
“我哥也能······”
“還有子暮···子星···”
劉婉想了想,繼續道,“說不定,我大哥的女兒,晚晚的小表妹傾傾也能聽見。”
因為,她發現了,晚晚在傾傾麵前吐槽傾傾的未來時。
傾傾哭得更大聲了。
夏司珩嘴角的笑意徹底僵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委屈的神色,他抱緊了劉婉,差點哭出聲來。
原來,那麼多人都能聽到晚晚的心聲。
他不是最特彆的。
劉婉拍了拍他的脊背,笑道,“你不要傷心,畢竟你是晚晚的親生父親,晚晚最愛的還是你······”
得,這話原封不動地還回去了。
隻不過,傷心的人變成了夏司珩。
兩人抱了好一會,又開始說起了正事。
夏司珩差人去金山寺請順風大師,去一趟江南,將千雲道長請來,為皇上看蠱蟲。
而明日拉攏眾朝臣投玉牌的宴席。
則由劉婉負責去張羅。
計劃就這樣定下了。
與此同時,外院的珊瑚樹下。
令太妃叫人刨了一個大坑出來,她雙目亮晶晶地看著夏晚晚,
“晚晚,這樣就可以了是嗎?本宮要埋多久才能比太後那個老妖婆漂亮?”
夏晚晚被驚得忙擺擺手,“我已經···過了被埋的年紀了···”
令太妃露出失落的表情,一向和藹的麵容,此刻看起來有些可憐。
“罷了罷了,你既然不願,祖母也不強求,那就太後一輩子踩在祖母頭上吧。”
“祖母與她鬥了一輩子,爭風吃醋,到頭來,人也病倒了,膝下也無親生孩子,如今還活得不如她年輕。”
“還是祖母對晚晚好啊,不強求晚晚與祖母一起埋,可太後卻讓晚晚同她埋了兩次。”
“罷了罷了,乖晚晚,祖母這就走。”
令太妃語氣頗為哀愁,她的眉宇間滿是失落。
這一番話,讓夏晚晚愧疚地低下頭來。
太妃祖母對她那麼好,第一次見麵就給她肉吃,後麵還待她像親孫女一樣。
而她,都與太後埋兩次了,也沒和太妃祖母埋過一次。
夏晚晚嘟起小嘴,雙指對點說道,“祖母···祖母···也不一定要埋的。”
“你坐進坑裡···晚晚也能幫你···”
她以後要雨露均沾才行了,不然總怕傷了這兩個女人的心。
令太妃挑了挑眉,強忍下上揚的嘴角,“可是不埋,能有太後那麼漂亮嗎?”
“晚晚···長大了,不是一歲小孩了。”
“已經過了被埋的年紀了···幫你漂亮省力多了。”
夏晚晚說著,上前去扯了扯太妃祖母的衣擺,“不要生氣···晚晚幫你。”
幫你還不行嗎。
令太妃緩緩揚起下頜。
哈哈,太後想不到吧,是晚晚哄著本宮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