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
“嗯。”
劉婉應了聲是,便被他迫不及待地親吻了上來。
兩人越發越情動。
順勢而為。
待到他們身上最後隻著一件衣衫。
夏司珩難耐低哼,正準備進入正題時。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孩童的哭泣聲,“娘親,娘親嗚嗚嗚。”
他頓時停了下來,眸光中火還未褪下,從劉婉身上翻身而下,啞聲道,“女兒在外麵哭。”
劉婉也愣住了。
她急忙起身穿好衣裳,翻身下榻,鞋子都未穿好便走向門口。
“怎麼了晚晚?”
一打開門,便見夏晚晚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哭得眼睛紅紅的。
她臉頰也紅紅的,像個小桃兒,她話都說不清楚。
劉婉心疼地蹲下身來,替她擦眼淚。
盼春道,“公主今夜許是碰到酒了,整個人醉醺醺的,方才還做噩夢了,奴婢怎麼哄也哄不好。”
醉酒會將一個人內心的空虛和不安全感無限放大。
尤其是黑夜中。
隻有晚晚一個人。
夏晚晚吸了吸鼻子,鼻尖紅紅的,撲進娘親的懷裡蹭著,看得人心都碎了,
“娘親,不要丟下晚晚。”
這話,也不知是對前世的母親說的,還是對劉婉說的。
“晚晚···晚晚是娘親的乖寶寶,晚晚超乖的,不要丟下晚晚。”
前世,在她三歲的時候,父母將她丟在了孤兒院門口。
任憑她如何哭喊,在雨中邁著小腿跑,卻依舊追不上那輛疾馳而去的寶馬x7。
她以為是自己不乖,父母才生氣的教訓教訓她的。
沒想到,那輛車從未停下過速度,直到消失。
夏晚晚才意識到,父母不要她,不是因為她逗哭了剛滿月的弟弟,而是因為他們有了弟弟。
後來,她挨餓了三天,師傅將她撿了回去。
她將師門當作家,將師傅的老家當作了自己的故土。
過去多年,那夜車輛疾馳開走,濺起地上的雨水,打在她小臉上的一幕,深深刻在了她的骨髓裡。
如今想起,還是會哭會做噩夢的程度。
這也就說明,晚晚的安全感缺失,是來源於哪裡了。
劉婉心疼地將她抱起,進了屋子,“盼春,去準備一盆熱水來。”
她將夏晚晚放在桌上坐好,小小的奶娃娃,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大眼緊緊盯著娘親。
生怕她就不要她了。
“晚晚,這是怎麼了?”
夏司珩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也穿了衣服出來。
他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臉,又燙又紅的。
夏晚晚也看著他,嘟起小嘴,猛地搖搖頭。
“我要娘親。”
這句話,讓夏司珩的心狠狠一緊,他攬過小家夥,用自己的臉貼著她的,問道,
“娘親和爹爹都會陪著你的。”
這小臉蛋醉醺醺的,都怪他,方才沒能阻止晚晚喝了那口酒。
孩子還那麼小。
怎麼能讓她喝酒呢。
夏司珩陷入了深深的懊惱中。
夏晚晚吸了吸鼻子,默默低下頭不說話。
爹爹和娘親,以後生了弟弟,就不要晚晚了。
劉婉頓時明白了小家夥的顧慮。
她將擰乾熱水的毛巾過來,替她擦拭小臉蛋。
擦乾淨以後,小家夥立馬緊緊抱住了她,小聲的抽泣。
劉婉心疼得緊,她將小團子抱起,坐到一旁的軟凳上,輕聲哄著。
“晚晚,娘親永遠隻會有你一個寶寶。彆哭了,再哭娘親心都碎了。”818小說
“嗯嗯。”小家夥吸了吸鼻子,娘親讓她不哭,她就不能哭了。
“晚晚,娘親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你是娘親用命換來的呀,娘親怎麼舍得傷你的心呢,娘親和你,永遠是天下第一好,你相信娘親嗎?”
劉婉捧著她的小臉,語氣溫柔而真誠。
夏晚晚點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夜會情緒如此失控。
給娘親擔心了。
娘親和我血脈相連,我們第一好。
可是爹爹,他是個封建社會的男人,娘親嫁給了他,一定要生個屬於他們兩個的娃娃。
那我該怎麼辦呀。
她沒有說出來。
可是心聲全給夏司珩聽了去。
夏司珩心揪痛的,他坐在劉婉旁邊,輕聲道,“晚晚,你不能厚此薄彼,你也要和我第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