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謝晉釗還在好聲好氣的解釋,他沒有綁架鐘家人。
下一瞬。
轉頭對上了那被綁得像粽子的三個婆子,還被人拿布條綁了嘴!
場麵頓時尬住了。
他強笑了笑,對著小廝說,“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快給客人鬆綁!”
婆子哭著搖搖頭,發出淒慘的嗚鳴。
“謝晉釗!你罔顧律法,當街毆打百姓,綁架百姓,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大人神色嚴肅,一聲嗬斥下來,讓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秦大人,不是啊,我沒有綁她們,我是請她們進來商議的······”
“不是你綁的?難不成她們自己綁自己?”
“我冤枉······”有嘴說不清。
“來人,把謝晉釗抓回官府,擇日再審!”
秦大人根本不聽他的,官差將他抓了。
謝晉釗疑惑,他分明沒有綁人家的嘴,到底怎麼回事。
一轉頭,對上慶大嘿嘿亂笑的臉,他瞬間明白了。
“賤奴······是你報複······啊,疼······”
還沒講完,他就被官差一鞭子抽到了背上,“快點走,彆耽誤我們下班!”
真是晦氣,你打誰不好,打秦大人的兒子。
人家就來吃個瓜,至於揍人嗎?
呸,賤男人!
最終以謝晉釗被押走結束這場鬨劇。
侯府不遠處的假山後,躲著幾個人影。
劉婉抱著小晚晚,目瞪口呆,腳下還有一個腿大那麼高的謝子星,圓圓的腦袋探出來看。
小家夥感慨道,“哇,好精彩啊母親,以後還有這種事看,還要叫我!”
【娘親帶我們吃的瓜,真管飽。】
【不過那個三叔也真的是蠢,自己都對慶大父女這樣了,還指望慶大幫他做事呢。】
【害,秦大人也是個腹黑的,他收了鐘家的錢來抓人的,不管三叔說什麼都會被抓。】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嘿嘿。】
劉婉壓住嘴邊的笑意,點了點兩個小家夥的額頭。
她的女兒,果真什麼都知道。
謝晉秋的院子內。
許柔柔正抱著孩子照顧謝晉秋,低頭愧疚道,“四爺莫要怪大奶奶,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誰讓我們一開始就騙了她呢,這一切都是柔兒和懷山的錯。”
謝晉秋長歎了一口氣,總裝暈也不是辦法。
“不怪你們,嫂子作為世子夫人,她就算不是主母,也該擔起侯府的責任。如今她不出麵,侯府罪人她做定了!”
“鐘家這樁婚事我們定然不能退,如今內宅無主母管理,我若不娶妻,侯府總會亂的。”
許柔柔聽懂了。
她溫柔問道,“四爺娶妻進來,便是做主母挑大梁的,那鐘家女真是不知好歹!”
放著侯府主母的位置不要,鬨那麼大一出。
等她進門了,再同她好好解釋懷山的身份不就好了?
不過鐘有豔不願意,她倒是有些心動了。
她來到侯府,不就是為了······
謝晉秋也是這樣想的,不管鐘有豔怎麼鬨,先把人娶進來,再同她解釋,想必她會理解自己的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