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陛下,聽說景安侯府被審,臣婦想知道為何?”她裝作不知道。
“你自己看吧!”
皇上將麵前的免死金牌一推,立馬有小太監捧下來給劉婉看。
劉婉拿起來看,頓時臉色煞白。
她趕忙放下孩子,讓夏晚晚爬到一邊,重重一跪!
“這是先皇賜給臣婦姑姑的免死金牌,臣婦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劉時忙解釋,“姐姐,是姐夫和這個賤妾,帶著免死金牌來救那個給李伯下毒的許波,被弟弟看見了,就把他們抓來了。”
“姐姐,你快跟陛下說,不是你把金牌交出去的!”
皇上也冷冷問道,“是你把金牌給一個賤妾的?”
劉婉麵如死灰,她盯著許柔柔,仿佛看到了許柔柔眼裡得意的神色。
“回陛下,金牌不是我給這位姨娘的,是她偷的!”
此言一出。
許柔柔慌了。
劉婉這樣的人,一向不屑於撒謊啊。
為什麼她不承認是她自己將金牌交出來的?
謝晉安也很慌,他質問道,“夫人,話可不能亂說,這金牌分明就是你親手拿出來的!”
親手給他的。
“是啊,我是整理物品的時候拿出來了,一直放在房間裡,不知被誰偷了,世子,不是許姨娘偷的,難道是你?”
劉婉冷笑回應。
她如今看謝晉安,冷默得可怕。
沒有一絲溫度和感情。
謝晉安當然不能承認了,一旦罪名落到他頭上,侯府就完了。
他道,“不是我!”
“不是你?那你怎麼帶著許姨娘來?”劉時質問道。
謝晉安沒想到自己的小舅子那麼難纏。
還好他給自己留了後路,就是讓許柔柔自己拿出金牌。
他道,“我隻是跟柔柔來探望她的父親,我也沒想到她手裡有金牌······”
劉婉勾起冷笑。
謝晉安跟著她的思路走,她就方便多了。
她對後麵磕著頭一言不發的鐘有豔問道,
“主母,前幾日我是不是朝你彙報過我院子貴重物品失竊一事?”
鐘有豔抬起頭來,接收到了劉婉的眼神。
原來,劉婉在許姨娘發誓那日,特意將她摘出去,就是為了此刻。
她道,“是的,當時失竊的可不止免死金牌,還有一些貴重的東西。”
“那是我作為主母上任,處理的第一件事,金牌失竊可是重罪,我不敢把事情鬨大,所以拿錢給你將貴重物品的補上,又暗地裡派人去查這件事。”
“就在今日,我的婢女告訴我,許姨娘的房中搜到了兩匹貴重的布料,是······”
“是什麼?”劉時著急問道。
鐘有豔默默低頭,“是蜀中製造局進貢給皇家的蜀錦,還是江南雙麵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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