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
謝家。
謝晉謙回來了。
家裡隻剩謝晉釗夫婦兩了,謝晉釗將謝府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二哥說了。
黎多多有些局促,她像個外人似的,“我下去給二哥和夫君準備洗塵宴吧。”
“快去,快去。”謝晉釗將她支走。
人一走,他看著自己二哥就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二哥,你知道我最近有多苦嗎?大哥那個懦弱的蠢貨,這個時候不回來住持大局,跟他娘去埋許家兄妹的屍體了,我受不了這些指責了······”
“你回來幫幫我吧。”
謝晉釗語氣崩潰,昨日到現在,他滿腦子都是來自百姓的一條條譴責。
家裡的生意,家裡的家業,以後都是要留給大哥的。
憑什麼。
憑什麼壓力全是他來抗!
相對於他,謝晉謙倒是顯得很冷靜,也是幾個兄弟裡,長相最溫和,也最有經商頭腦的。
“外頭的人要說,便讓他們說吧,你再崩潰,也管不住他們的嘴,隻會徒增內耗罷了。”
“如今爹被關押,我們要將重心放在怎麼救他出來,而不是在乎外頭的風言風語。”
“三弟,你還記得我們兄弟幾個曾一同跪拜老天爺時,許下的約定嗎?”
謝晉謙聲音溫潤,麵色不急不躁,指頭不斷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
“記得,可是二哥,四弟也死了,隻剩,我們兩個了。”謝晉釗說道。
他們三個庶子,都經曆過一樣的事情。
從小到大,他們三人互相依偎,尋求認可。
四弟常年體弱多病,他則紈絝放縱。
唯有謝晉謙冷靜多謀,為了保護他們,常是他去勸解父親,久而久之,他的經商天賦顯現,最終被派去經營了家業。
這也是,他為何常年不在家的原因。
聽到弟弟死了,謝晉謙麵色才變了變,聲音暗啞了許多,“三弟,如今隻有你和我了,這件事便由我們去做。”
“等約定實現了,去給四弟上柱香,讓他在地下安息。”
“至於這樣的臭名聲,以後終歸是大哥的,我們不必為他內耗。”
這話一出。
謝晉釗才收起了悲痛的神色,非常堅定地點點頭。
他許過的約定,他一定會親手去實現!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有些難安,“二哥,我們不做這樣的生意了行嗎,這東西太可怕了,家業不再我們手上,任何的榮華富貴,都與我們無關啊。”
謝家,永遠不會讓他們兩個庶子來繼承。
“三弟,實話告訴你吧,我今日能回來,完全是順路,今夜還有最後一批貨,隻要那批貨順利進京,我們眼下的所有危機,不管是缺錢還是名聲,都不是問題。”
“三弟,過了今夜,我們便有好日子過了。”
“我答應你,做完這一單便收手!”
謝晉謙道。
他對今夜那批貨物,可謂是無比期待的。
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需好好籌謀!
“好,二哥,我相信你。”謝晉釗點點頭。
謝晉謙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表示欣慰,“好了,我這風塵仆仆的,讓我先洗漱一番吧,你先回去。”
“嗯,好。”謝晉釗點頭離去了。
看著人離去,謝晉謙眼眶瞬間就紅了,他翻箱倒櫃,找出一瓶酒,對著天地祭了幾杯。
四弟,你且安息。
夜。
京郊護城河分支的碼頭。
幾個黑衣人守在一個木匣子前,身姿不凡,腳步輕盈。
一看就是身手不凡之人。
夏司珩躲在暗處,帶著人靜靜等候交接貨物的人。
可卻沒想到,等著等著,居然等來了鐘有豔!
“怎麼會是她?”夏司珩有些詫異。
平時再冷靜的腦海,在此刻都開始慌亂了。
他怕這女子,是利用了劉婉,給他和朝廷下套來的。
靖五在一旁悄悄提醒,“王爺,若真是鐘家做的,那我們應該派紫金衛了,否則他們有錢有高手的,我們不好抓啊。”
如果是謝家,那他們就沒必要擔心那麼多。
可是鐘家的經濟實力,遠不止於此。
抓了這一次,治標不治本啊。
夏司珩抬手製止了他,“冷靜,先看看再說。”
鐘有豔來到交易地點,她上下打量了黑衣人一眼,問出對接的暗號,“何以解憂?何以解愁?”
“解憂唯有錢財多,解愁不過快樂粉。”
黑衣人低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