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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老板已經嚇得直哆嗦了,但還是顫顫巍巍的照做了。愛去小說網
鄭乾知道文老是執拗的人,自己肯定是勸不住的,為了避免出事,他趕緊給姚大海和朱大膽以及趙升打了電話。
畢竟這幾位都是管事的人,要真的在漢城這一畝三分地出了事,那後果可是不得了的啊。
與此同時,軍需招待所,姚大海麵色冰冷,大喝一聲,“快,快,給我集合部隊,立即出發漢城醫科大學後麵的燒烤街,一定不能讓文老出事,不然的話,我擰了你們的腦袋”
朱大膽則是二話不說,直接自己一個人跳上了一輛軍車,絲毫不管什麼紅燈不紅燈,一路闖了過去。
趙升也從一些渠道知道了文老的消息,現在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了大事,輕點那是掉烏紗帽的,重點的話,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當下二話不說,趕緊集合局裡戰鬥力最強的武警部隊,並且用防爆車開路,一路狂奔朝著醫科大學的後街趕了過去。
打完電話,鄭乾回來坐好,老爺子吃喝照舊,他卻怎麼都沒有心思吃下去了。
“真他娘的一群慫蛋,在這裡打人算個什麼英雄,都他媽狗熊不如,要是在戰爭年代,這些人送上前線,一個個的都得嚇得連滾帶爬,屎尿一褲襠”文老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喝著酒。
鄭乾苦笑一聲,“文老,現在的年代和你那時候不同了”
文老沒有說話,又吃了幾顆花生米,這才道“等回去之後看來,我得好好的敲打敲打這漢雲省的人了,好好的一個漢城,卻有這麼些烏煙瘴氣的老鼠屎在弄事”
“你他媽說誰老鼠屎呢糟老頭子”
就在這時,之前那青年又重新回來了,不同的是,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警察。
那幾個警察手裡還拿著槍,槍口對準文老,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文老有槍。
鄭乾一下子有些怒了,他直接站了起來,喝道“把你們的槍都放下”
那警察冷冷一笑,“這個人非法持槍,我們要將他帶走,還有你,鬨事打架也一起走吧”
鄭乾眸子一凜,“難道你就沒看到是他先惹的事情麼”
“沒看到,我現在看到的隻是你,妨礙公務,還有那個老頭子有槍”另一個警察走了上來,手裡還拿著手銬。
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鄭乾也沒有反抗,這可是真的會開槍,他可不想亂試。
銬完了鄭乾,那警察還拿著手銬走到了文老麵前。
之前的那青年嘚瑟著道“怎麼樣糟老頭,你不是很拽麼現在還不是被銬了起來”
鄭乾聲音冰冷的道“你們彆銬他,否則你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哢”
在鄭乾說話的時候,那警察已經將手銬銬了上去,“不用你提醒,現在後悔的應該是你們自己吧”
鄭乾沒有說話。
但這是,那青年盯著文老桌子上的手槍,兩眼冒光,“嘿,這把槍不錯,就歸我了”
說著就要去摸槍。
但是他的手還沒靠近那槍,文老直接一腳踹了過來。
“拿開你的臟手,這把槍你不配摸”文老聲音冰冷的道。
鄭乾知道文老的配槍可是他當年一直帶到現在的,上麵沾染著敵人的鮮血,這是文老戰火中最親密的戰友,沒有之一。
青年被文老踹翻了一個跟鬥,他頓時惱羞成怒,對著那個銬著文老的警察道“張哥,你回去跟我表哥說,這老東西一定要好好的處理,媽的,什麼玩意,你不讓老子動這槍,老子還非要動了怎麼著”
說完,他一腳踩了上去。
文老麵色鐵青,但是被兩個警察死死的按著,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拿開你的臟腳”
鄭乾掙紮著想要衝過去,但也被幾個警察按著動彈不得,再加上他的雙手被銬著,根本就沒辦法。
“老子就不放怎麼地有本事你們兩個垃圾來咬我啊”
青年滿臉的得意,腳掌踩在那槍上嘚瑟著。
“嘭”
但就在這時,人群外麵傳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從那青年的腿骨上穿了過去,帶起一篷鮮血,而那青年則是因為吃痛,身形一歪,直接倒地。
這時,所有的警察皆是一凜,居然還有人敢在這裡對人開槍
一時間,七八道槍口直接對準從外麵走進來的朱大膽。
“放下手上的槍,不然彆怪我們開槍了”
一名警察吼道。
那倒在地上的青年痛苦的抱著自己一條腿,瘋狗一般的嘶吼道“給我打,給我開槍打死他,媽的,竟然敢開槍打我”
朱大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他看著那青年,“如果不是看你還小,你敢再侮辱那把槍,這子彈下次可就不是從你的腿上傳過去,而是從你的腦袋裡麵穿過去了”
“放下槍”那警察盯著朱大膽,沉聲吼道。
朱大膽沒有動,他盯著那幾名警察,“我勸你們最好將槍放下”
話音剛落,人群外麵響起了一聲聲整齊的盾牌碰撞聲,一隊裝備齊全的防暴警察一下子衝了過來,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子對準了那幾名扣留鄭乾的那幾名警察。
“放下槍”
整齊的喝聲傳來,讓那些從震撼之中還沒清醒過來的警察頓時一愣。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不過就是抓了一個在鬨市持槍的老頭子麼怎麼還把防暴警察給招惹來了
但是這還沒完,隨後,一行穿著軍裝,荷槍實彈的軍人也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那幾個警察徹底懵逼了,天哪,這今天自己到底是招惹什麼人了啊,這荷槍實彈的軍人,還有這些非防暴警察
那倒在地上的青年也是滿臉的懵逼,他完全被震撼了,甚至連腿傷都感覺不到疼痛了,此刻他的心底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踢到鋼板了,自己的這條腿算是徹底的廢了,就是剛剛那子彈真的從自己的腦袋裡麵穿過去,恐怕自己今天也隻能隻認倒黴了。
就在那幾名警察剛放下槍,那一群防暴警察和軍人頓時衝了上去。
就算是他們很老實的舉手投降,但還是免不了砸在臉上的槍托和那防爆盾牌,一個個的被砸的頭破血流,頭暈腦脹的,心裡叫苦不迭,將那青年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如果不是他,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