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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罵的聲音極其難聽,原本譚秋平是準備自己找醫生的,但是聽到喬彤月說他認識一個中醫,昨天也是鄭乾過來看的,所以,譚秋平也沒有拒絕,當他見到鄭乾第一麵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靠譜了,哪有這麼年輕的中醫啊。
等到他看到鄭乾開出來的藥方之後,整個人更加的不好了,這哪裡是中醫啊,分明就是大神棍來騙錢的。
看到鄭乾被罵,喬彤月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姑父,鄭乾是我朋友,你相信他,他有本書的,之前我哥的怪病你也聽說過,也是鄭乾給治好的”
喬少明點了點頭,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父”
甚至他的心底還在想,如果真的讓你知道鄭乾給我治病的招魂方法,那你更加的接受不了。
不管喬彤月和喬少明怎麼說,譚秋平死活都不同意,他有高學曆,現在是21世紀,講求科學的年代,現在跟他談什麼招魂之類,他更加不可能接受。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而且,這個要儘早治療,如果拖的晚的話,她的衰老將很難逆轉,並且一直保持著這種樣子”
鄭乾頓了頓道。
“你唬誰呢這種衰老是細胞衰老,你的這些東西能夠讓細胞重新生長朱砂裡麵還含有汞類物質,那可是有毒的”譚秋平繼續道。
這一次鄭乾沒有直接反駁,他盯著譚秋平,最後目光落在了譚秋平的右手的小拇指上,“既然你不相信我是中醫,那這樣吧,我證明給你看一下吧”
“你的右手小拇指,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被門夾了,傷到了骨頭,當時你沒有管,隻是冰敷了一下,但後來,你發現右手的小拇指變形了,所以才去做了理療,希望糾正過來,但是沒辦法裡麵的骨頭已經生長愈合,如果想要糾正,就必須重新掰回來”
鄭乾一字一頓的說道,那譚秋平已經是滿臉的震驚之色了,“這也太神了吧這樣都能看得出來”
但是這些話,他完全都是藏在心底,根本就不可能說出來的。
鄭乾繼續道“當然,如果你想試試的話,我可以當著你的麵,用一張符紙讓你的手指複位,而且不用重新掰斷”
“不可能”
鄭乾的話音剛落,譚秋平就立即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鄭乾笑了笑。
喬少明立即出去買回來了鄭乾需要的材料,說真的,譚秋平也想試試,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手,更是為了拆穿鄭乾,隻要他沒辦法治好他的手,那自己的夫人更加不可能讓他去治療了。
鄭乾將黑狗血和朱砂混合,然後用雷擊木削成筆狀,蘸了黑狗血混合的朱砂慢慢的在黃表紙上麵畫了起來,很快,一張怪異的符紙便是成功了。愛去小說網
看著上麵扭扭曲曲的紋路,譚秋平滿臉的鄙夷,“你真以為這個就能治病你的腦子沒問題吧”
“現在已經畫好了,你試試就知道了啊,能不能治病,不是嘴裡說的,一切看療效啊”
說著,鄭乾將符紙遞給了譚秋平,道“你將這符紙纏繞在你的小拇指之上,然後吹一口氣就可以了”
譚秋平接了過來,滿臉的怪異之色,不是他不願意相信,實在是這有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過,考慮再三,他終於決定還是嘗試一下了。
在他將那符紙纏繞上去的時候,一口氣吹了出來,頓時那符紙上麵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緊接著,他的手指之中傳來一聲輕響,很快,他原本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手指此刻竟然已經完全的好了,之前的歪了的關節此刻也是成了筆直的樣子了。
“這”譚秋平滿臉的震驚之色,他已經完全說不出來了,因為這個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這符紙是怎麼回事還有剛剛那冰涼的感覺,甚至自己還沒來得細細體味那冰涼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這一下子就已經結束了”
鄭乾沒有多說什麼,即便他真的說了,這譚秋平也不會聽得懂的。
“姑父,怎麼樣我就說鄭乾很厲害吧,要不讓他試試吧”喬彤月已經見識過鄭乾的手段了,當下笑著道。
譚秋平還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有些呆滯的點了點頭。
鄭乾也不含糊,他現在已經是四品陰司了,用天師的驅鬼秘法之中的一些符篆也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他給喬月英的符篆乃是一個聚集生氣的符篆,隻能緩解,卻不能根治,雷擊木乃是至剛至陽的,一般的邪祟根本就不敢靠近,還能夠汲取天地正氣和生氣。
用它作筆,寫出來效果自然不錯。
這一張符紙,鄭乾花的時間足足有了一個小時,放下筆的時候,他全身的衣服都汗濕了,額頭上也是有著黃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了下來。
當鄭乾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將那符紙折了起來,然後道“將這個符紙放在病人的胸口,切記不可拿開”
做完這些,鄭乾一屁股坐了下來,在那符紙剛剛放上去的時候,喬月英的臉上頓時掠過一絲肉眼看不見的綠色的光華,很快,她的臉上原本蒼老的皮膚便是有了改善,但是這種改善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是停滯了一般。
鄭乾知道,這種方法也隻是治標不治本,最根本的原因他還沒找到就算是這樣下去有效果,也沒有什麼卵用。
不過,就在這時,鄭乾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劉英打了過來的。
“鄭乾啊,不好了,丫頭出事了”
鄭乾頓時一怔,聽完劉英的話,他噌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趕緊往外跑。
喬彤月和喬少明則是嚇一跳,趕忙追上去詢問“怎麼了鄭乾,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乾已經沒時間解釋了,麵膜是他給的,但是每個麵膜的盒子裡麵都有一個骨珠吊墜,這件事卻不是他做的,明顯的是有人想害他。
他和喬彤月就說了有事兩個字之後便趕緊朝著黃凝家裡趕去,同時他還撥通了林雲溪姐妹和黎芊芊的電話,無一例外的沒人接聽,他想知道她們是不是有出事了。
就在鄭乾這邊緊趕慢趕的時候,漢城的一家頗為高檔的休閒會所的最頂層的落地窗前,一個穿著紫色短裙的女子將一頭酒紅色的波浪卷用手指撥到腦後,似塗了鮮血一般的嘴唇慢慢抿了一口紅酒,自語一般的輕聲道“看來有人比我先動手了這場戲出現的角色越來越多了居然還有不屬於位麵空間的人來參與,真是一個異數啊”
若是鄭乾在這裡,他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柳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