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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脈和幽靈之花”零號先生突然開口道,“這個東西可不僅僅是你們在找,那些島國武士也在找”
“從某個方麵來說,何蓮雖然是五毒命格,但是畢竟不是古時候五毒教的那般嚴格的程序,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她隻是偶然的五毒命格,隻是替代蟲母的優先人選,但是如果想要更進一步的完成這個任務,他們也必須要找到陰脈,尋到幽靈之花,隻有有了幽靈之花,他們才能讓何蓮變成真正的五毒命格”
鄭乾突然一怔,他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失聲喊道“你是說你是說陰脈就在京城大學,那些島國武士隱藏在京城大學的目的也能解釋清楚了”
“你果然聰明”零號先生一臉讚賞道。
鄭乾興中震撼不已,誠然,那些人肯定不會吃飽了撐的去京城大學的,霍昌猜中了五毒命格的部分,但是卻沒有想到陰脈就在京城大學裡麵。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鄭乾一臉急切的問道。
曾堯抿了一口茶水,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急什麼,年輕人就是沒耐心”
看到鄭乾要生氣了,他這才趕緊道“放心吧,陰脈我早已經看透,那石本土原也查到了陰脈所在,但是現在時機不對,我們必須要等到月圓之夜才能去陰脈取出幽靈之花,而此刻距離月圓之夜還有足足一個星期,另外”
“另外什麼”鄭乾問道。
曾堯頓了頓,道“另外,那些島國武士皆是聽命於石本土原,隻要我們能夠率先將那石本土原控製,到時候他們便是不攻自破了”
“談何容易那石本土原連屍貓降這樣的東西都能弄出來,而且,手底下還有這麼大一批的上忍聽命於他,他的實力肯定不容小覷,我們抓住一個上忍都難,更何況去抓他”鄭乾開口道。
曾堯一下子笑了,“非也,非也”
“抓石本土原彆鬨,彆說你,就算是再加上我和霍昌,以及龍塵,我們四個人出手都未必能夠抓得住石本土原,除非零號先生親自出手”說到這裡,曾堯繼續道“不過,現在關鍵時刻,雙方都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了,若是零號先生此刻出手,他們那邊還不知道會派出什麼樣的超級高手來助陣呢”
“那”鄭乾剛準備詢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你說石本土原最愛賭博,而那個童飛最近也是泡在賭博場上,但據我所了解到的資料,那童飛並不喜歡賭博啊,他所喜歡的純粹的隻是女人而已”
“答對”曾堯繼續道,“你說的不錯,那童飛完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他所花的錢百分之九十九的都在女人的肚皮上,讓他去賭博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說有一個美女上忍去接近他的話,那讓他做啥他就會做啥了”
不等鄭乾開口,曾堯繼續道“根據我的資料,早在半個月前,童飛在一次回家的路上撞傷了一個美女,而那美女正是島國上忍,隻是此刻,那美女上忍的下場有點淒慘”
“怎麼淒慘了”鄭乾好奇的問道。
曾堯白了一眼鄭乾,“都被你抓起來了,還不淒慘”
鄭乾一愣,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個女上忍會出現在童正的公司裡麵,就算是他也從不知道有這個員工。
現在終於可以真相大白了,如果是他的兒子童飛安排進去的,一切都能說通了。
那女上忍色誘童飛,利用童正的公司私藏何蓮,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這裡的,豈不知被鄭乾誤打誤撞碰上了罷了,還順便連人都抓了
一直沉默的零號先生像是看穿了鄭乾的心思,開口道“其實,那女上忍是色誘過童飛,但是那隻是接近的時候,接近了之後,童飛就已經是死人了”
“死人”這下子曾堯也是一臉懵逼了。
零號先生點了點頭,“沒錯,那個石本土原利用島國邪術,將自己的一縷魂魄分離出來,進入童飛的身體,借此控製童飛的身體”
“這樣也行”曾堯震驚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那石本土原的修為高深,但是卻不曾想能夠高深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這也正好能夠解釋了,原本不喜歡賭博的童飛居然還整天的泡在賭場了,甚至還能贏千王之子成大胖一千萬,這背後如果沒有人操控的話,根本就不可能。
鄭乾震驚之餘也有了一個疑問,“那石本土原既然修為和能力都如此之強,他為什麼在發現成大胖的父親成大千出老千贏了他幾千萬之後,沒有趕儘殺絕,反倒是利用屍貓降去對付他們,按照那石本土原的實力,隻要動動手指頭,成家上下便是會雞犬不留啊”
零號先生也沉默了,半晌,他才道“這個我也沒辦法給你解釋,隻有等你們抓住了童飛,從他的嘴裡,我們或許能夠撬出來一點關於石本土原的消息了”
鄭乾沉默了,沒有說話。
離開的時候,他的神色也終於輕鬆了一些,折騰了這麼久的事情,現在終於可以說是捋清楚了線索了。
治好了成大千,接下來隻要跟著成大胖去賭場見一見那童飛一切都能塵埃落定了
鄭乾和曾堯返回成家,成大胖還在照顧父親。
成大千的臉色明顯好多了,原本佝僂如貓一般的身體此刻也恢複了正常。
“走吧,你父親好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我們的承諾了”曾堯一臉笑眯眯的道。
成大胖看了一眼鄭乾,道“行,我剛剛已經接到了消息,那個小子就在我的德元賭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那童飛認識鄭乾,所以鄭乾並沒有直接露麵,而是戴了一個鴨舌帽,故意壓低帽簷,和成大胖一起進去。
“喲,這不是成胖子麼怎麼輸了一千萬還不夠,還要來輸麼”
就在三人剛走進德元賭坊的大廳,前麵一張巨大的主桌之上,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穿著小西裝的青年麵色蒼白的譏笑盯著成大胖,嘴裡的話語倒是絲毫不客氣。
鄭乾微微抬起頭,從帽簷下的餘光看去,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