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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絡腮胡子還準備繼續說,但是他才剛剛張口,段九爺便是擺手。
可他仍舊不死心,繼續道“這可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不會甘心啊”
說著,絡腮胡子扭頭指著身旁的一男子道,“曹永元,你自己說,難道你就甘心麼”
那個名為曹永元的男子麵色一暗,顯然態度很明顯了,但嘴上卻是沒有說什麼。
“夠了”段九爺突然怒喝一聲,手掌狠狠的將麵前的桌子拍爛,木屑四散一地,他的眸子變得赤紅,扭頭朝著四周的人看去,環視一圈,最後這才收回目光,道“難道不甘心就行了麼”
頓了頓,段九爺繼續道,“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那個年輕人的實力麼他若是想要殺了我們,我們一個跑不掉,難道你能夠殺了他”
說到最後,段九爺的目光盯著那個絡腮胡子,後者一下子怔住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當日,他也是和鄭乾對峙過的,但是那天,他連鄭乾的眼睛都不敢看。
在他的心裡,鄭乾就是魔頭,連莫老七都被他一擊點成了廢人,他擔心自己多看了一眼,便是會步了莫老七的後塵。
“辦法不是都想出來的麼”絡腮胡子低著頭,有些不甘心的道,“我就不信那小子還真的是天下第一了,就沒有人能夠收拾的了他麼”
段九爺沉默了,整個場麵都是一陣沉默,沒有人開口。
霎時,整個大廳之中,氣氛凝固的有些嚇人,就像是在人心口壓著一塊巨石一般,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後來替補的男子弱弱開口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夠除掉那個小子”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目光全都看了過來,皆是盯著那男子。
絡腮胡子第一個忍不住了,急忙問道,“什麼辦法快說”那個替補的男子,名為馮大缸,實力不弱,乃是莫老七的親傳弟子,這次,莫老七被鄭乾打成了廢人之後,便是自行了斷,一命嗚呼了,而馮大缸也是因此,順理成章了接替了莫老七的所有的東西,甚至
與莫老七的老婆孩子,以及家產。馮大缸頓了頓,道“我師父莫老七在世的時候,他曾經和劍吾山的一頭黑虎相熟,據說,那頭黑虎是在變異之後的劍吾山得道,修煉有成之後,實力功參造化,甚至還開創了劍萊宗,如果我們能夠請得動
那黑虎出手,我們再聯合起來,一定能夠滅掉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
話音落下,全場靜悄悄的。半晌,那絡腮胡子這才道“我聽說過劍吾山的那隻黑虎,據說得到了一種神秘功法,修為高深莫測,一頭畜生能夠開宗立派,足以證明它的不凡了,若是他能夠真的來相助我們,那個小子,就算是有著三
頭六臂,也難以逃脫”說著,絡腮胡子看向段飛鵬,臉上浮現一絲猙獰的奸笑,道,“九爺,還有,如果那隻黑虎和那小子兩敗俱傷的話,對於我們可以極為有利啊,那小子身上的精血可是無上大補藥,還有那得道有成的黑虎,
必定凝聚有著內丹,若是煉化之後,定然也是能夠增強實力,甚至便小子身上的精血還要大補,還有劍萊宗的勢力,我們如果再趁勢吞並的話,那我們的勢力,可就再也不會緊縮在濱水市了”
“到那時,還有什麼人我們怕啊金錢,功法,女人,權利,我們就都有了”其他的幾人也是被說動了,一個個的滿臉興奮,紛紛應和。
段飛鵬的眸子一凜,他的心中還有些遲疑,那天鄭乾臨走前,和他對視的眼神,那種感覺,就像是死神凝視一般,就算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永遠都忘不掉那種感覺。
“九爺,你就答應吧,這麼多的豪宅,金錢,女人,難道我們就要這麼放棄了麼”有人問到。
也有人道,“是啊,那些普通人就是賤民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平起平坐,留他們一條狗命,已經是開恩了,還妄想和我們平起平坐”
“可憐我那三百美嬌娘啊”絡腮胡子也是歎道。
現場的聲音越來越多,段飛鵬終於也是把心一橫,眸子深處掠過一絲洶湧的精芒,大喝道,“好,我們就這麼做”
“來人啊,備禮,我親自去劍吾山”段九爺開口道,直接站起身來。
三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鄭乾在那本空蟬精翼的功法之中的確是尋到了一些端倪,但是卻有些想不通是什麼。
隻是一些坐標,但是鄭乾按照陣法定位那些坐標尋找,但是確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
“一定是這種功法不全”鄭乾做出這樣的猜測,那些邪祟肯定不會無端的隻在劍吾山上扔出這一本功法,他們想要入侵地球,肯定不會隻在一個地方下手,既然劍吾山有,其他的地方說不定也有。
鄭乾將那功法收了起來,再度封印,若是能夠再多尋到一些,或許能夠推演出來完整的坐標,到時候說不定能夠找到無相界了。
“呼”
鄭乾長身而起,推開臥室的門。
這幾天,他都將自己悶在裡麵,思索著解決辦法。
外麵客廳,正看著電視的林雲溪聽到開門的聲音,一怔,放下遙控器,滿是擔憂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餓了吧我下麵給你吃”
鄭乾促狹一笑,“現在不餓,晚上回來再吃”
“額”林雲溪的小臉頓時羞的通紅。
連續幾日的魚水交歡,林雲溪就算是不修煉,她的氣色也比尋常之人不知道要好多少了。
畢竟從鄭乾的身體之中出來的精華,可是堪比萬金難求的仙藥啊
鄭乾笑了笑,沒有繼續調侃林雲溪,走過去,挽著林雲溪的纖細的腰肢,一起下樓吃了飯。
吃完了之後,林雲溪下午要去公司,鄭乾等林雲溪換好衣服之後,送林雲溪去了公司,自己便是離開了。
如今,三天之期已經到了,他也要去濱水市看看情況了,有些事,他還是記掛在心上的,不會輕易忘記。不知道為何,今天,他總感覺自己的手心癢癢的,像是很久沒有殺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