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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不好了”
鄭乾的臉色大變,急忙朝著外麵跑去。
星鱗跟在鄭乾身後。
看著兩人離開,邵祖爺的眸子深處掠過一絲苦笑,下一刻,他的心中一動,整個人的身體直接化作了血霧。
他沒有讓鄭乾動手,而是自行了斷。
“果然是能力越大,野心也就越大”身體臨消散之前,邵祖爺苦歎一聲,“若是沒有那黑色的樹木,我們邵氏一族也不會遭遇這種劫難,最後落得隻剩下女人和孩子的結局吧”
當鄭乾來到第三幢彆墅的地下室的時候,他怔住了。
前麵的房間之中,躺著一具屍體,衣衫破爛,身上隱隱中還能夠看得出來藍色的臟兮兮的道袍就這麼耷拉在身上,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
“晚了一步”星鱗輕歎一聲,“對方早就離開了”
鄭乾沒有說話,他朝著那房間走了過去,房間之中,隻有一張小床,上麵躺著瘋癲道人的屍體,麵色呈現黑色,身體尚有餘溫,顯然,才剛剛死去不久。
“那第三本空蟬精翼製成的功法的唯一線索,也就此斷了”鄭乾苦笑一聲,總共有著五本,他已經得到了兩本。
“走吧”星鱗走到鄭乾身旁,道,“放心吧,我們還能找到的”
這一路走來,鄭乾也簡單的和星鱗說了他的目的,因此,她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鄭乾點頭,轉身往外走。
就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他猛地轉身,手指之上,迸發出一道金色的光線。
幾乎是一瞬間,那金色的光線便是在空中交織成了一道巨大的網狀,轟然而去,直接將那瘋癲道人的屍體包裹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黑色的霧氣也是猛地從那瘋癲道人的屍體之中湧動出來,同時還有著憤怒和不甘的嘶吼。
“小子,你這麼做是在找死,你會後悔的”那不斷湧動的黑霧之中,說話人的聲音十分的猙獰。鄭乾緩緩轉身回來,輕笑一聲,“我早就知道你藏在屍體之中,而且,你知道,我在找那空蟬精翼製作而成的功法,所以你打定注意我不會放棄瘋癲道人的屍體,你藏在其中目的就是等我接近瘋癲道人的屍
體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
“隻可惜,你太低看我了”鄭乾淡淡道,“交出那空蟬精翼的功法,還有你那剩下的兩個同伴的去向,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作夢”
瘋癲道人的屍體之上,黑霧湧動,扭曲掙紮,聲音嘶吼。鄭乾十分乾脆,他上前一步,大手一揮,那金色絲線的網狀便是一下子收縮起來,瘋癲道人的屍體完好無損,一大團黑霧也是直接從瘋癲道人的屍體之中被剝離出來,隱隱之中,還能夠看到那黑霧之中有
著一張猙獰扭曲的臉。
“不說,很好”
鄭乾嘴角噙著淡笑,他的手掌快速的變幻起來,頓時,大藏經和道德經交織而成的精純能量便是融入那光網之中。
這兩種能量,隨便一種都是那邪祟的克星,更不用說兩種合二為一了。
“滋滋滋”
隨著兩種能量融合進去,頓時和那黑霧接觸的一瞬間,便是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響,還冒出陣陣白煙。
“啊”那邪祟也是在痛苦的掙紮起來,但也沒有辦法反抗,他現在完全被鄭乾拿捏在手裡,隻要鄭乾願意,隨時都能讓讓他從這地球之上徹底消失。
“看來,你還是不夠老實啊”
鄭乾緩緩道,大藏經和道德經的能量繼續灌注,滋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不多時,那原本有著磨盤大小的一團黑霧,此刻隻有足球大小了。
但鄭乾仍舊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呼”
當那那一團邪祟隻有巴掌大小的時候,裡麵傳來的猙獰的慘叫終於變成了求饒。
“我我說”
鄭乾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邪祟,等待著結果。
“我也不知道時卷在哪裡,我來的時候,這老乞丐奄奄一息,我使儘了手段,他也沒說出來,最後我已經感受到你來的氣息了,所以才殺了他的”
那邪祟快速的交代,剩下的巴掌大小的黑氣可都是他的本源了,每次被大藏經和道德經渡化一分,那痛苦,無異於用火焰灼燒靈魂。
鄭乾眉頭皺起,他一直以來都是認為這是功法,沒想到,這幾本宮空蟬精翼製作而成的功法,名字叫做時卷。
“那你還有兩個同夥呢”鄭乾相信這邪祟的話,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完全沒必要說謊,沒有意義。
那巴掌大小的黑霧遲疑了,鄭乾快速的運轉大藏經,頓時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
“他們他們在衡陽城裡”那邪祟再也忍不住了,終於大喊道。
鄭乾對於這結果,基本上都已經猜到了。
得到了這樣的答案,他的手心一動,那邪祟頓時化作了無數的光點灑落下來,當即化作飛灰。
“走吧”
鄭乾看了一眼星鱗,轉身往外走去。
他不知道第三本時卷在哪裡,必須要找,而唯一的線索,也就是瘋癲道人也死了,這線索很有可能就此斷了。
鄭乾如諾,沒有殺邵氏一族的婦女和孩子,那些曾經仗勢欺人,濫殺無辜的,他毫不留情的斃命。
做完這些,他就帶著星靈去了衡陽城裡。
鄭乾來到了衡陽城一幢高樓的天台之上,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盯著前方鱗次櫛比的高樓,還有那密密麻麻的人口和車輛,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兩個可以藏匿的邪祟,何其之難啊。
很快,到了夜晚。
鄭乾離開天台,他去了一些相關部門查找那瘋癲道人的資料。
這瘋癲道人就像是突然來到衡陽城一般,鄭乾花錢打聽了,但是沒有用信息。
他覺得,既然那邪祟沒有得到第三本時卷,那就還在那瘋癲道人那裡。
鄭乾決定要去相關部門查一查,白天的時候,鄭乾花錢打聽到了一個頗為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這瘋癲道人說話的口音是本地的,並不是外地人。
既然如此,範圍縮小了,事情也就好辦一些了。
看著麵前電腦上的資料,鄭乾快速的搜索了起來。
突然,一道人影躍入眼簾,上麵還有相片,是個麵貌頗為俊朗的中年人。“邢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