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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片石林。
四周分布著粗壯的石頭,有的高聳入雲,有的趴著就像是一尊巨大的石龜,怪石嶙峋,散落分布。
在那石林之中,零散著分布著一些營帳。
這是豬八戒帶領的人員營帳。
他們負責守護西方這一塊地方的礦脈,不受那些邪祟的侵占。
原本還相安無事,可是三天前那些邪祟卻是突然出手,並且聲東擊西,出動了高手,這才導致豬八戒人員分散,差點被各個擊破。
也幸好鄭乾及時趕到,這才避免了這個結局。
“哈哈”
豬八戒坐在一處巨大的營帳之中,手裡端著大碗酒,滿臉興奮,肥肉亂顫,他看著鄭乾,笑著道,“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鄭乾也不含糊,端起酒杯就一飲而儘。
現在他也算是找到了組織了,儘管不是天庭的大部隊,但也算是熟人。
鄭乾也問了一些問題,豬八戒一一作答。
天庭的總部距離這裡有著一段距離,這無相界雖然不如地球那般大,但也不是想想之中那般小,若是全力飛行一個來回的話,至少也得花費好幾天的時間。
鄭乾也沒有打算現在就去尋找天庭總部,畢竟孟馥和星鱗現在還下落不明,至少,鄭乾也要先找到她們再說。
豬八戒也早已經下發了命令,若是有孟馥和星鱗的消息,立刻就會彙報的,他讓鄭乾不用擔心。
鄭乾微微頷首,手上的酒杯才剛放下,營帳外麵便是急匆匆走進來一名天將,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快速的道,“報告元帥,我方探子得知了一個消息”
說這話的時候,那名天將的目光還朝著鄭乾看了看,神色有些不對。
鄭乾心中一咯噔,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豬八戒本來就是急性子,即便是來到了這無相界之中,為了方便行動,玉帝也重新封了豬八戒為天蓬元帥,再加上佛界那邊淨壇使者的雙重身份,他也沒能改掉這個脾氣。
“你倒是快說啊,磨磨唧唧像個娘們一樣”豬八戒生氣的罵道。那名天將一凜,趕緊道,“是,我方探子傳回消息,說是在天漠穀看到了張燈結彩,似乎是有人娶親,而且,我們還派人混了進去,在裡麵看到了兩名被囚禁的女子,他們的樣貌,正是正是新來的大人
所要尋找的這兩位”
“啪嗒”
鄭乾手上的酒杯落在桌子上,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失態,聲音平靜的問道,“她們現在狀態如何”那名天將道,“很不好,她們現在被關在了地牢之中,有一些邪祟看到他們有幾分姿色,想要動手動腳,但是還沒來得及,就被一名將王級彆的邪祟的親兒子看中了,下令不得妄動,他今晚要和這兩女子成
親”
“根據探子的消息,兩女的身體傷勢頗重”那名天將繼續道。
鄭乾的臉色鐵青,拳頭緊握,青筋鼓起。
豬八戒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程度,急忙安慰道,“兄弟,暫時先不著急,我們來商量對策,一定會將孟馥他們給救出來的”
看到鄭乾沒有說話,豬八戒繼續問道,“對了,我讓你們去打探天漠穀的情況,如何”
這也是鄭乾從那褚茂的口中所得到的消息,回來之後,他便是讓豬八戒派人去打聽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無意中探聽到了孟馥和星鱗的消息。“天漠穀其實隻有一名將王級彆的邪祟,他的名字叫做昆紂,而那個看上孟馥兩女的邪祟,正是他的兒子昆燭,實力在十二品修為初期,據說就閉關才剛出來,其他的邪祟若乾,整體實力,比起我們這邊,
隻強不弱”
豬八戒沉默了,這樣的話,他的確很難做。
領兵去進攻,可是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就這麼過去,那不是雞蛋碰石頭麼
可是,退縮麼這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豬八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隻得看向鄭乾。
此刻的鄭乾已經恢複了原本的神情,平淡,無喜無悲,
他略一沉吟,便是看著豬八戒道,“我需要十名修為在十品之上的好手”
“沒問題”豬八戒毫不猶疑,爽快的道,可是剛說完,他就有些古怪了,“才十個人兄弟,你”
鄭乾沒有讓豬八戒繼續說下去,嘴裡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不會自尋死路的”
說著,鄭乾站了起來,開始布置安排了起來。
天漠穀,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在這無相界的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很少會出現山體,但是卻形成了一些高原。這天漠穀便是無相界西邊最高的一處高原之中的一條溝壑,地理位置十分險要,三處絕壁,隻有那溝壑之中有著一條通往外麵的路,甚至,四周的三處絕壁之中都有著實力超強的禁製,如果想要不驚動其
中的人,破開禁製進去,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除非,你的實力遠超將王級彆的邪祟。
夜幕降臨,原本荒涼暗紅色的高原之上,此刻卻是燈火通明,遠遠望去,依稀能夠看到高高掛起的大燈籠,十分喜慶,在這荒涼的無相界之上更是增添了一抹情調。
此刻,在那高原溝壑的外麵,有著一隊渾身散發著黑色氣息的人員巡邏。
他們手持黑色長矛,每個人的胸口都掛著一枚刻滿符文的竹筒,那是信號彈,一旦發現不對,他們便是可以立馬捏碎那竹筒,信號衝上天空,整個天漠穀都能夠看到。
巡邏隊不斷的來回巡視,不允許有著絲毫的紕漏。
很快,這一隊人便是已經遠去了。
前方的峽穀之中一片空曠,唯有夜風在低語。
“簌簌”
很快,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前麵不遠處,一群同樣的黑衣巡查重新走了回來,直接朝著山穀深處走去。
他們才剛走到山穀入口,一道山穀守衛便是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嘴裡喝道,“哎,我說老坷,你一圈這麼快就巡完了啊”
為首的是一名老者,他嘴角抽了一下,看著那人,裂開嘴,笑著道,“是啊,今天不是昆燭少爺大喜的日子麼我們這天漠穀銅牆鐵壁,誰能闖的進來啊外麵天寒地凍,還不如早點巡完了回去喝幾杯”
“可不是”
那人也是歎了一口氣,道“真是羨慕你啊,老坷,我還得在這裡值守,不能擅自離開”
“沒事”老坷回道,“我會給你留一壇好酒的,隻要若是有人問起我的巡查時間,你”
“哈哈,那就多謝老坷了,我懂,我懂的”那人笑著道,重新退回了黑暗之中。
這群人繼續前行,到了前麵拐角處,這才停了下來。為首的老坷臉色很快就變得苦澀起來,他扭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一名年紀並不大,模樣清秀,穿著邪祟裝扮的青年,苦笑著道“這位大人,我已經把你們帶進來了,前麵就沒有崗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