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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鄭乾說完,哮天犬羨慕的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
之前自己得了幾片茶葉還在樂滋滋的,這和鄭乾一對比,這就是芝麻和西瓜的區彆啊。
鄭乾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劍無殤的殺陣傳承,心中也是掠過一絲感激。他知道,劍無殤在最後靈台清明的時候,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造成的殺戮太多,他自己這輩子是沒有辦法彌補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留下這樣的一個並不一味苛求實
力的考核,為的就是讓繼承者用自己的傳承,去幫他彌補過錯。
鄭乾衝著廢墟深深鞠了一躬,而後道,“前輩放心吧,晚輩鄭乾定然不會用您老的傳承去為非作歹”
說完,鄭乾便是繼續轉身和哮天犬轉身繼續往裡麵走去。
從劍無殤的傳承之中,鄭乾還了解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關於大黑狗和小雞崽子的消息。
它們當初的確是來過這裡,也曾在這茅草屋之中落腳,當時的大黑狗他們已經是身受重傷,但是還沒來得及休整,便是再度遭遇追殺。
大黑狗利用茅草屋門口的陣紋打伏擊戰,成功的擊殺了不少的敵人,最後他們是在支撐不住了,還是倉皇離開了,那石棺,也是在那個時候遺落下來的。
至於大黑狗他們的敵人具體是誰,鄭乾卻並沒有從劍無殤的傳承之中了解到有用的消息。
就在鄭乾和哮天犬離開不久,這片空間再度歸於平靜。
也不知道是何時,突兀的,那原本的廢墟之上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道人影。
如果鄭乾和哮天犬在此的話,肯定會震驚的合不攏嘴。
因為,那人他們認識
一身辨認不出來年代的戰甲,在他的肩頭之處,還扛著一尊銅鐘,麵色平淡,眸光深邃。
他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廢墟。
良久,他這才抬起目光,朝著鄭乾和哮天犬離開的方向看去。
半晌之後,那人影再度詭異的消失,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此刻,在魔古禁地外界的石林。
諸多兔子全都是一臉警惕,沒有人再敢外出。
但是石林兔群高層此刻卻是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一名毛色油亮,體型壯碩的堪比巨象的兔子從大廳之中走了出來,他便是這石林兔群的王,底下的兔子都稱之為兔神王。兔神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走上大廳的首位坐了下來,紅色的眼睛環視四周,最後沉聲道,“前不久,殺主的氣息震動,我族的大祭司根據此事推斷,結果很不好,甚至對
於我族來說,有著滅頂之災”
“嘩”
此話傳出,其他的兔子皆是一臉駭然。“神王,據我們所知,殺主已經死了很久了,那條路上不過是殺主居住過的一間茅草屋罷了,難道,這個也和我族有關麼”一個頭上戴著銅冠的兔子站起來道,它說話的
聲音很大,如同雷鳴炸響,底下的兔子看向他的時候,眼神之中全都帶著敬意。
因為,石林兔族之中,就他曾經帶人深入過魔古禁地深處,又重新回到了石林之中,他的名字叫做兔勇,也是石林兔族的一名手握重權的大將軍。
兔勇開口,很快就有著幾名長老跟著開口。
“是啊,神王,殺主死了這麼久,怎麼還有可能會影響我族啊大祭司推斷,就沒有其他的一些線索麼”
“我建議,可以派人再進去看看,前幾天的異動並非莫名其妙,如果去看看的話,我們也好做應對”
這是一場石林兔族的高層會議,嵇散封和兔老三根本就沒有參加的資格。
兔神王擺了擺手,“我已經親自問過大祭司了,根據占卜顯示,這次的劫難,或許和一年前的那件事有關”
“什麼”
底下的兔子更加震驚了。
就是剛剛開口的兔勇此刻的臉色也是一臉古怪之色。
一年前的那件事,可以說,在場的兔子,再也沒有比它更清楚的了。
也正是一年前,他們石林兔族在這魔古禁地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一隻大黑狗,還有一個渾身長滿藍毛的小雞崽子,以及一個係著紅肚兜的小女孩。石林兔族的大祭司一眼便是看出來,這三位的不凡,特彆是那係著紅肚兜的小女孩,體內竟是流淌著九天真龍和九幽火鳳的雙重血脈,如果能夠將之抓住,提煉血脈的話
,定然可以將他們石林兔族的血脈再度提升一個檔次。
於是乎,石林兔族便是開始大下殺手,對大黑狗和小雞崽子他們,圍追堵截,想要指他們於死地。
但是大黑狗提前警覺,在危險來臨之前,便是成功的逃進了魔古禁地深處。
當時的兔勇,自告奮勇的帶隊,進入深處追擊。
雖然損失不少,但也將那本就重傷的的大黑狗等人打的重傷垂死。
甚至最後,大黑狗和小雞崽子以及那個圍著紅肚兜的小女孩去了這魔古禁地最為凶險的地方,兔勇不敢再追下去了,隻得作罷,重新帶著人回來了。
現在從兔神王的口中說出,這次的災難可能和一年多之前的這件事情有關,眾人臉色皆是變得難看無比,一個個的目光落在了兔勇身上。
甚至有兔子站起來開口道,“會不會是那大黑狗和小雞崽子,還有那個小女孩從魔古禁地出來了,要找我們尋仇啊”
“不可能”這句話才剛說出來,便是被兔勇直接反駁,“他們不可能出來,他們已經死了,當時我帶人追擊,已經將他們逼進去了魔古深淵,那裡是整個魔古禁地最為凶險的地方,他
們三個都已經是重傷之軀了,不可能還或者出來,這絕不可能”
一時間,大廳的氣息略顯尷尬。沉默了片刻之後,兔神王開口道,“這樣吧,兔勇你代領大長老,和二長老,還有大祭司,今日出發,進入魔古禁地深處再去看看吧,我擔心有異變發生,一旦真的存在情
況,我們也能夠及時發現,並且做出應對”
“是”兔勇和幾名長老齊聲應道。
鄭乾和哮天犬一路深入,接下來的路上,荒草逐漸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黃泥路。
走在黃泥路上,鄭乾和哮天犬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突然,哮天犬眸子一凜,蹲下身子,將鼻子湊近地麵,瞬間臉色大變,聲音有些顫抖著問道,“小子,我們是不是走錯地了怎麼來了這麼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