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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狗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孔代,神色極其的倨傲。
哮天犬更是差點把鼻子給翹到了天上,“小子,你剛剛不是挺嘚瑟的嗎怎麼繼續啊”
孔代心裡那個苦啊。
眼淚都是在眼眶裡麵打轉,想說都說不出來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孔代幾乎是哀求著道,“這這擎天指,我還給你們,我還沒看,一個字都沒看,你們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我說過了,讓你繼續嘚瑟,你沒聽到嗎”
哮天犬臉色一沉,厲聲喝道。
這一嗓門,差點將那孔代給直接嚇尿了。
下一刻,孔代哭喪著臉,哀求著的看著哮天犬和大黑狗。
卻是發現,鄭乾他們皆是一臉玩味的笑容盯著自己,並未開口。
一下子,孔代隻得哭喪著臉,那臉上擠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萬倍的嘚瑟笑容,“你們還不,趕緊將那令牌給我交出來”
孔代真的想哭。
他現在是真的嘚瑟不起來啊,這眼前幾位,一看就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存在。
“喲,你要是之前有著現在這幅嘚瑟樣子,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哮天犬似乎對孔代的配合還算是十分滿意,當下也是不由得笑著道。
突然,哮天犬眼珠子一轉,心裡也不知道憋得什麼壞水,剛準備開口,鄭乾卻是上前一步,道,“彆玩了,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消耗在這裡,我還有正事問他”那孔代,頓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撲騰著快速的道,“您說,隻要是您們想知道的,而且,我也清楚的,您放心,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
鄭乾沉吟片刻,道,“先給我們說說這令牌的真實來曆吧”
說著,鄭乾指了指那枚金幣大小的,上麵還刻畫著一隻眼睛的令牌。
孔代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遲疑了片刻,這才道,“幾位大人,實不相瞞,這令牌的確是我從那魚龍西山之上帶出來的,不過,我之前跟你們說的那些,都是編造的”頓了頓,孔代接著道,“其實,這令牌,乃是我在那魚龍西山的一處斷崖之上撿到的,當時我跟著眾人一起上了魚龍西山,不過,當時因為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行,所
以,我並未跟著那些人一起在前麵,而是選擇躲在了後麵”
說到這裡,孔代似乎有些做賊心虛一般,悄悄抬頭看了看鄭乾幾人。卻是發現,鄭乾幾人臉上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神色,這才繼續開口道,“後來,那些人上了山,山上,陡然發生一聲巨大的爆炸之聲,無數的極端恐怖的能量,在那一瞬間,
宛若火山爆發一般,直接從山頂之上傾瀉了下來”“因為我在後麵,我看得分明,那些首當其衝的人,在那恐怖的能量傾軋之下,頃刻之間便是成了碎渣,其中,還包括了一名實力在十二品修為的超級高手,也是根本連反
抗之力都沒有”
嘴裡說著這話的時候,那孔代臉上更是布滿了恐懼之色,似乎回憶起來之前的那一幕,對他來說,便是一種極端的心裡考驗一般。
鄭乾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黑狗和哮天犬則是同時看向鄭乾,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這孔代並未說謊。
因為,在他們上一次去魚龍西山的時候,也聽到過這般火山爆發的說法。
隻是,他們後來才過去的,等他們到了的時候,那魚龍西山之上早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了,所有的鮮血,直接從山腳,朝著山頂之上流動了過去,看上去極為的瘮人。
而且,當時大黑狗他們還聽到了另外的一種說法。
那就是,當時堪比火山噴發的能量,從魚龍西山的山頂神廟之中傾瀉出來,與之一起的還有著五枚顏色各異的光團,直接隨之四散。
有人斷言,那五枚顏色各異的光團之中包裹著五道絕世神兵,若是有人得到,必定修為大漲,成為一方巨擘。
不過,在那之後,雖然也有不少人在尋找那五道光團,可是後者卻是像是流星劃過一般,轉瞬即逝,甚至連蹤跡都未曾發現,更不要說去尋找了。
也是因為這個,也有不少人說那是幻覺。
就在哮天犬和大黑狗他們這般想的時候,那孔代繼續開口了。“我跟在大部隊的後麵,那能量傾瀉下來的瞬間,我第一反應便是轉身瘋狂的逃跑,不僅是我,其他人也是一樣,我們瘋狂的逃竄,人踩人,不斷的衝著,甚至,有些人都
直接跑散了”“我便是其中之一,跟著大部隊,衝到了一處斷崖之上,能量還在肆虐,傾軋,斷崖之後,再無生路,不少的人,都選擇了直接跳崖,也不想自己被那恐怖的能量給碾壓成
碎渣”
“慢慢的,地麵之上已經積蓄了一層血肉,剩下的人越來越少,一個個的都是嚇得麵色慘白,瑟瑟發抖,我夾雜在人群之中,小心翼翼的後退”“眼見那能量就要傾軋過來,突然我的腳踩在了一個泥坑之中,一個東西把我直接絆倒了,我下意識的摸了過去,卻是發現,那是一枚金幣大小,上麵還刻著一隻眼睛的令
牌”孔代嘴裡的聲音,說到這裡,似乎變得輕鬆了一些,頓了頓道,“就在我抓住那令牌的一瞬間,那些恐怖的能量,終於徹底的傾軋了過來,我直接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可
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卻沒有發現自己和身邊的同伴一樣被直接碾碎成渣”
“當我回過神來,我朝著四周看去的時候,整個斷崖之上,血肉模糊的一片,除了我自己還傻愣愣的站著,四周便是彌漫著一陣極端刺鼻的血腥味道”
“是那塊令牌的原因,它救了你”哮天犬當即做出判斷,肯定的道。孔代也是點頭,“不錯,也隻有這個原因了,後來,我就帶著那塊令牌下山了,我曾經找過好幾個人仔細看過這塊令牌,甚至還想過各種辦法去破解,除了剛剛接觸這令牌
的人能夠感受到一些陰冷刺骨的氣息之外,其他的最終都沒有絲毫的辦法”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選擇將這塊令牌拿出來,當做誘餌來進行行騙”孔代最後無比沮喪的道。
哮天犬氣得直咧嘴,“沒出息的玩意,這令牌,絕對是個寶啊”
鄭乾也是沉默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塊令牌之上,眉頭皺起,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同一時間,大黑狗也是皺起了眉頭,一臉凝重之色。突然,下一秒,鄭乾和大黑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兩人陡然驚醒過來,眸子之中,有著極端濃鬱的不可思議之色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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