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順著這股氣息看過去,頓時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隻見在郭員外的丹田氣海之中之中,竟然有絲絲縷縷的黑氣再擴散。
黑氣的源頭則是一條身上有奇怪紋路的小蛇。
這條小蛇在郭員外的氣海之中緩緩遊動,發出的那些黑暗氣息一旦要破體而出,立刻就會被碧玉扳指給全部吸收掉。
“已經被激發的邪祟種子”
鄭乾怎麼也想不到,今天居然有意外收獲。
這下他心中幾乎沒有懷疑了,郭員外就是那黑袍人口中所說的驚蟄。
這個驚蟄還是一個被激發了邪祟種子烙印的修行者,這就代表著郭員外已經徹底的投靠邪祟,無可挽回。
鄭乾的一顆心逐漸冰冷,他在那些黑袍人的身上並沒有發現邪祟老印的種子。
而郭員外身上竟然有一顆被已經寄發的邪祟種子,那麼其他的四季樓統領又是如何
這又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鄭乾覺得自己似乎又捅了一個大婁子,這次的發現太驚人了。
修行界之中無處不在的四季樓之中的高層頭目,竟然是投靠了邪祟的人。
隨著婚禮的進行,新郎新娘很快就出來了。
那新郎倒是長得一表人才,新娘蒙著蓋頭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不過鄭乾卻在新郎的體內氣海之中也發現了一條沉睡的小蛇。
顯然這一枚邪祟種子還沒有被完全激發。
而通過鄭乾的觀察,那新娘確實完全沒有任何痕跡,顯然隻是個平常人家的女子。
鄭乾仰頭歎息一聲“這父子兩個都是邪祟的人啊,那就不要禍害人家的好姑娘了。”
這時候,鄭乾的旁邊坐著一個布衣書生,正在悄然抹眼淚。
鄭乾轉頭問道“彆人結婚,你哭什麼”
那布衣書生有些難過的說道“我與林夕姑娘隻有兩情相悅,隻可惜造化弄人,被郭雲飛橫刀奪愛,隻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嫁做人婦,我這悲從心來,才忍不住哭泣。”
哮天犬鄙夷的看著他“那你哭個屁,要是舍不得就去搶啊哭哭啼啼的算什麼爺們。”
那布衣書生麵紅耳赤“我等斯文人,怎麼能做出那等搶親的事情,更何況郭員外勢力不小,我如何能惹得起。”
哮天犬嗤笑一聲“那你還是不夠愛她,如果真的愛一個人,為了他連性命都可以獲得出去,哪裡像你這麼膽小。”
“我”
布衣書生麵紅耳赤,一時之間呐呐不能言。
哮天犬又問道“那你可知道,你心愛的姑娘喜歡你嗎”
布衣書生立刻說道“那自然是喜歡的,林夕她自從訂婚後一直以淚洗麵,可是我卻毫無辦法”
最後這位布衣書生的臉色逐漸堅定“你說的對,為了心愛的女人去死都行,若是這回不拚命,我一輩子都會瞧不起我自己”
說完他猛然就站了起來。
鄭乾一把拉住他重新坐下“你要乾嘛”
布衣書生大聲說道“我要去搶親”
鄭乾頓時有些無語,他的聲音太大了,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連在前麵高台上的新郎新娘也都聽到了。
新娘一把掀開蓋頭,一雙美目四下觀望,當看到布衣書生的時候,淚如雨下,死死地咬著嘴唇,一道殷紅的鮮血流下。
布衣書生更加激動,瘋狂大聲叫道“林夕你彆害怕,我今天會帶著你離開,哪怕是死我也會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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