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莫斯科一棟極具本地特色的餐廳內,王守良坐在一個五十許的白人男子對麵,通過翻譯交流,商談了一陣子,才笑著舉杯,“合作愉快,維克多先生。”
五十歲出頭的維克多也是一身傲慢感的輕微點頭,“合作愉快,王,你們這點貨,我一個人就能吃下,完全沒必要找斯捷潘、尼古拉幾位先生分攤。”
兩人表麵上交流坦蕩,順利,其實,看看王守良身後一水黑西裝的禿鷲、毒蛇炳等八個壯漢,都是腰間鼓囊囊的。
維克多身後也有六七位毛熊壯漢,腰裡或懷裡的家夥都很醒目,就足以見證這不是一次普通的交易。
哪怕大家交易的是白酒、煙、肉罐頭、方便麵、棉衣、保溫杯等等物資,不是什麼違法違禁的……你若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會被人一口吞下。
維克多是莫斯科一個黑手黨教父。
黑手黨又怎麼了?先不談王守良自身力量、速度、耐力都是20點屬性,有大師級槍械精通,各式各樣的國術加身。
就說王守良先找了軍方一個大佬,後來又找了一個警方大佬。
說來說去,他們這一行人承包的火車皮物資,才400萬美刀左右,400萬美刀的民生日用品……就是米糧罐頭和白酒,這麼點物資放在上千萬人口的莫斯科?
夠多少人吃幾天?
這些東西,零售是利益最大化,但你沒有遍布莫斯科的超市、24小時便利店,玩零售一點都不現實。
找人請吃飯談幾次,價格到了合理的價位,交易就行。
這個和麻大拿胰島素貿易,是一個道理,理論上京上羊的零售價、和北美藥店零售價,是30多倍,3400多的利潤差。
但葉榮添等人飛麻大拿,隻拿了300利潤。
400萬美刀的進價,在經曆近8000公裡的轉移挪運之後,再和斯捷潘、尼古拉、維克多等人交易,基本能結算1400萬刀,這是黑市美刀價位。
說起來才200多,不到300的利潤。
耗時已經接近20天。
這甚至不如東北邊境的西瓜換坦克,也不如一些進入大毛熊境內,接近內地、外草原地區的站台搞零售的小倒爺賺得利潤率高。
但還有回程!
算上回程,伱不管是買飛機、買坦克、買特種鋼材、買拆了武器的軍艦,買蘑菇……這個時間段你真有機會從某阿蘭地區買到蘑菇的,又或者用於印刷各國鈔票的官方版凹版印刷機。
等等等,帶回去,一來一回總利潤,絕對在500以上。
當然,維克多等地頭蛇賺的也很多。
下一刻,維克多又大笑著伸手,“王,現在8月25,我真希望能在9月份,20號之前,再次見到你,繼續進行下次交易!”
這是一個狠狠重要的條件,維克多沒有借助本土黑手黨教父的地頭蛇優勢,黑吃黑,貨他想要,錢卻不想給,除了是購貨方有令他忌憚的其他權勢人物。
最重要是合作順利,下個月就會有第二次,下下個月就會有第三次,這是源源不斷的財路!財富!
你說老牟買飛機已經完成了?老牟買飛機那特麼是和航空相關單位機構交易的,和他維克多有個鬼的一盧布關係?他一毛錢的盧布都賺不到,隻能看著那500車皮物資眼紅罷了。
王守良也是笑容燦爛,“當然沒問題,等結算乾淨,我在酒店打電話回去,下次的貨就可以直接調集了,等我們到了內地,換一下車次,就能啟程。”
“這樣子的交易,最理想狀態,還是希望能一個月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