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王守良提前發現不對勁,不進陷阱區,隻要調頭去沙田公路,從其他方向進九龍。
那他們這安排就垮了。
若是能坑死一個重要打仔,也不錯,他們不認識梁家豪,但在陷阱區看到阿豪能接近王總,還拎著黑星……猜測他是重要打仔。
阿豪喝了一大口果汁,擦著冷汗道,“真刺激!這群沒人性的家夥……”
等炸彈被拆除,王總的危機預警也早已消退,他才回了防彈奧迪,啟動,趕向中環。
車子駛出獅子山隧道,進了黃大仙區,他突然路邊停車,一臉平靜的下車,對項南方道,“你帶換洗衣物了麼?”
項姑娘臉紅的像是被血染了一樣,低著頭搖頭。
當王總遇到危險,去偵查解除危險的全程,她一直很冷靜也很乖,沒說過一句廢話,就是事後了解了全程,在隧道行駛中,越想,越害怕緊張。
畢竟一想到差點被人炸隧道,活埋??她也就是二十來歲,年齡不大,在南都日常工作和生活,哪會遇到過這種事??
沒經曆過實戰啊!
一不小心就出大醜了。
王守良微笑道,“不用覺得尷尬,正常人遇到生死危機,被嚇尿失禁什麼的太正常了,有段時間鬼佬想把一批懲教人員調離赤柱,我讓一群飛車黨談判時,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下,失禁的成年男子一個接一個。”
“我先下車抽根煙,你簡單處理下,等下再去買點新衣服。”
“你也知道車子是單向玻璃。”
項南方連連點頭,但依舊尷尬的恨不得在副駕駛座位置摳出來三室一廳。
王守良這才關門,抽煙眺望周邊。
………………
二十幾分鐘後,黃大仙街頭一家臨街的服裝店,王總買了兩條新的黑色包臀裙,包括肉絲和黑絲以及高跟鞋,送上車讓項姑娘自己換裝。
又擱置十來分鐘,噴灑了很多香水和空氣清新劑。
奧迪高速趕向明科大廈,這一路就沒波折了,無非是項南方全程臉紅的不像話,王總安慰幾句沒什麼效果,也不多說了。
到了明科大廈前停車,他和項南方一起進門,笑道,“我通知過宋清遠了,等等讓他帶你熟悉工作流程。”
“不過我還是勸你先喝幾杯,紅酒吧,不然你現在的狀態,指不定主動被發現異常。”
項南方再次點頭。
到了頂樓總裁辦公室,王守良讓項姑娘自己去內置的休息套間洗涮後,才抓起電話打去了寶潔總部,聯係羅納德谘詢消息。
寶潔某大佬上次及時查探到消息,說明寶潔也是上次空多大戰裡,做多賺一波的,他們肯定在密切關注塚本的行情。
………………
時到中午,吃著簡單又美味的工作餐,項南方因為喝了好幾杯紅酒,也不大家閨秀了,傻笑著抱怨,“那群鬼子太該死了,王總,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糗過。”
“你的車要大清洗一下才行,不然晚上回鵬城,我都擔心你該怎麼給小喬他們解釋。”
王守良搖頭,“沒事,我和鬼佬談判時,那次沙田交通管製埋伏,場麵比今天大多了,三麗最清楚這有多少風險。”
“你隻是吃了沒經驗的虧。”
“不管男女,第一次上戰場,都是精神狀態變化最大的時刻。”
道理就是這樣,項南方懂,不過還是憤憤吐槽,“我現在恨不得殺七八個鬼子來泄憤。”
王守良哭笑不得,“你這小手還是彆打打殺殺了,不吉利。”
他隻能說無限羞怒狀態下的項姑娘,奶凶奶凶的,有點萌。
午飯結束,項南方收拾辦公桌時,步法也開始變的踉蹌搖晃起來,醉話也逐漸變多,王守良很無語的看著她扶著辦公桌,在晃腦袋想清醒一波……
他拍了下腦門,“彆工作了,去睡一覺吧。”
他也不知道對方酒量,隻能說紅酒後勁比較大。
項南方醉眼朦朧的看著王總,對視幾十秒,她才傻笑,“彆說,王總你真的挺帥,你有沒有認識20年的好兄弟介紹給我?”
“我一直很乖,偶爾想叛逆下,都不好意思在熟人麵前打破自己的固有形象……”
王守良再次拍了下手,起身抱住項南方進內置套間了,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相伴20年的好兄弟介紹給對方。
喝醉了的醉姑娘,丟過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項南方樂嗬嗬伸手,“要不我真叛逆,刺激一下?嘶……”
幾分鐘後,王守良重回辦公桌,心情超級無語,算了,就當被人揩油了,他也不吃虧,不和醉丫頭計較了。
對方的手望相助、禍從口入隻是入門級軟肋挑戰。
都是成年人,主打一個好心態,才能安穩做大事。
當夜幕降臨,王守良約好了飯局,即將出發時才敲響內置套間的門,項南方滿眼懷疑人生的走來開門,看著王總時,表情很木,“那個,這個,那……我們就當一切都沒發生?”
“你要是覺得我叛逆時姿色還行,再說你都輕鬆膨脹的那麼誇張,讓我幫你消消火氣,在當一切都沒發生,也行。”
“都是鬼子惹的禍,我更想多殺幾個鬼子來泄憤了。”
王守良哭笑不得,“走吧,去吃飯,吃完後回鵬城。”
項南方表情還是很木,“你火氣那麼大,確定不消消火?”
王守良無語的伸手,扛起項南方上肩頭,走向專屬頂樓的電梯間,地下車庫取車,赴晚宴約。
一個小時後,他才載著一個小醉鬼回了鵬城,項北方已經跑回南都找保鏢了,他也就是把醉鬼安排在客房,就去找周祖兒當消防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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