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各種雜稅,比如未嫁罰銀……
對,未嫁罰銀!
燕周豁然起身,把鄭南丹和伺候的人嚇了一跳,燕老管事忙問:“國公爺?”
燕周道:“備車,我要進宮麵聖。”
天災、打仗,稅必須高收,但未嫁罰銀可以減少幾成,總之不能比寧康帝時期收得多。
否則他們與寧康年間的那群畜生有何區彆?!
“是。”燕老管事趕忙命人去備車。
鄭南丹識趣的告辭:“國公爺,某先告退。”
燕周點頭:“成,下次本公擺宴,鄭東家可一定要來,莫要再推辭了。”
鄭南丹笑:“國公爺若請,某一定到。”
……
謝侯府也派人來送禮,慰問燕周的病情,正巧遇見燕周又乘車進宮,是遞上帖子,放下禮物後,回府複命。
謝競聽後冷笑:“果然是演的。”
要是真暈倒了,哪來的精力又進宮。
又重重冷哼一聲。
章頌玉知道他在氣什麼,輕撫他的背,寬慰道:“夫君,同時冊封四位貴妃,對咱們來說,其實是好事兒。”
謝競皺眉,看她。
章頌玉道:“小妹為人恬淡,哪裡是勇德貴妃的對手?如今把項家女、文昌侯家姑娘的位分提上來了,同為貴妃後,這兩家的心思能不活泛起來?”
“隻要他們的心思活泛了,敢爭了,咱們小妹不說坐收漁利,起碼能少被勇德貴妃針對。”
章頌玉又說:“夫君,其他都是小事,咱們如今要做的隻有一事兒,儘快回江南州,留得久了,恐難離開。”
她麵露悲色,抬手輕撫謝競的臉龐,掃過他臉龐的視線帶著眷戀,說出來的話卻是:“夫君,你走就行,不用管我跟孩子們,我們留京……隻要你好好的,我們就還有希望。”
謝競如今正愛慕她,哪裡見得她這般,擁緊她道:“阿瓊,你是我謝競的結發妻子,多年來一心為我,我不會撇下你不管……即使單獨把璀哥兒留下,我也不會讓阿瓊你留京!”
謝璀是他們的長子,留他一人,分量足夠了。
而武興帝,包括章頌玉,想要留下的,也隻是謝璀……她是魂穿,算起來,謝璀不算是她生的,就算是她懷胎十月親生,為成大業,她照樣能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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