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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蘿西斯托克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她有著金色的頭發,碧綠的眼睛,耳邊掛著一隻鑲紅寶石的水滴狀耳環,穿著剪裁適度的套裝,畫著淡淡的妝,即便看起來有些蒼白和了無生趣,但是這樣的一個美人站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在場的兩個人無疑都對著她投去了驚歎的目光。
隻有夏洛克一直凝視著多蘿西兩側眼角下的痣,他的目光實在有有些過於灼烈了。
多蘿西沒有動作,反倒是華生不讚同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為了尋找證據,但是這種行為還是有些失禮了,尤其是在麵對一位初見的女士的時候。
他們去了薑餅店,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雲綺歌和多蘿西坐在了一起,她們對麵是大偵探和醫生。
多蘿西將自己一直背著的包放在了桌子上,推向大偵探,“這是艾倫比爾的頭顱,也是那句殘缺屍體的最後一塊拚圖。”
沒有人選擇打開它,就連夏洛克也不例外,他將包放在腳邊地上,目光沉沉地看著多蘿西,多蘿西有些慘淡地笑了笑,“我想,你們現在一定很想知道這個故事就算你們不想,我也想要坦白了,殺人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哪怕這個人是一個惡棍,那種罪惡感也是如影隨形。”
多蘿西斯托克有一個姐姐,叫做阿拉貝拉斯托克,她們小的時候就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父母,他們的父親是一位理論物理學家,母親則是父親的助手,他們去世之前似乎是在為軍方工作。
姐妹兩個從此相依為命,阿拉貝拉年長她三歲,很早就出去工作,工作的地點是在旅遊勝地的一家餐館中,阿拉貝拉隻念完了高中,她努力掙錢讓多蘿西可以進入自己最喜歡的大學學習,她說,自己的妹妹比自己的天賦更高,說不定日後能夠成為比父親還要厲害的人物。
多蘿西是在美國讀的大學,她在校期間就申請了一項專利,也由此被一些人注意,這其中就有九頭蛇的人,她最初並沒有直接答應偽裝成神盾局的九頭蛇的招募。
她想畢業之後回到英國去,讓自己的姐姐不必再做餐館的女招待這樣辛苦的工作,然而,就在她已經訂好了機票,很快就要回到英國的時候,她得知了阿拉貝拉的死訊。
警方通知她這個不幸的消息,然後帶她去看了阿拉貝拉的屍體。這個和多蘿西長得有三分像,一直都在保護多蘿西的女人屍體分崩離析,她被人殘忍地砍下了頭,然後分屍。
多蘿西不敢相信,阿拉貝拉是個很和善的女人,知道她死訊的餐館的老客人都為之惋惜,後來,有人告訴她,她的姐姐死前曾經和一個人交往過,那個人是一家證券公司的職員,叫做威廉格爾斯。
警方的調查進展緩慢,就像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故意拖慢一樣,多蘿西不願意再把希望全數寄托在警方身上,她開始自己調查。
她答應了神盾局的招募,希望能夠借著這個組織的力量發掘真相,三個月後,她通過了試用期,這才明白自己加入的是九頭蛇,她是個文員,屬於理論研究與實驗科,她知道自己進了虎穴,如果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就隻能先潛伏下來。
多蘿西的聽話和成就讓她在九頭蛇內的地位不斷提高,她很快就接手了一個大項目,保養和調試武器。
阿拉貝拉死於五年前,她被殺害之後,餐館的老板便將餐館轉手,由現在的老板接手,多蘿西最初在各種證據的顯示下,以為阿拉貝拉是死於情殺,但是隨著她在九頭蛇內的權限不斷提高,她開始逐漸接近真相。
艾倫比爾和威廉格爾斯都是九頭蛇的一員,艾倫是外勤人員,威廉是他的聯絡人,他們每年都在這裡碰麵,交換信息和工作。
威廉和阿拉貝拉的相愛是個意外,卻也並非是個意外。
阿拉貝拉和多蘿西的父母死於九頭蛇引發的車禍,為的是斯托克夫婦手中軍方最新的一項研究成果,他們去世後,這項研究就此擱置,直到多蘿西接手了自己父母的研究,九頭蛇很快就把目光轉到了多蘿西的身上,在得知多蘿西的身世後,她還有個做餐館女招待的姐姐自然不是秘密。
威廉和阿拉貝拉的初遇是九頭蛇安排好的,但是他們的相愛卻有些出人意料,直到那天晚上,威廉和艾倫喝了些酒,他們討論著九頭蛇內部最近的變動,這些話被阿拉貝拉聽去了不少,艾倫第一個發現了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就是,艾倫,威廉,以及同為九頭蛇的餐館老板一起殺了阿拉貝拉。
隻是那天剛好有一個老顧客到來,他是個警察,對阿拉貝拉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他發現了不對勁,於是撞開了餐館的門,看到了阿拉貝拉分崩離析的屍體。
這件事情之後,這和資料庫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艾倫和威廉,她使用了九頭蛇研發出的一種藥劑讓艾倫無法動彈,然後顫抖著雙手殺了他,並且將他分屍,他死之後,得到消息的威廉果然慌張起來,也跑來了這裡。
隻是多蘿西是第一次殺人,殺人之後帶來的恐懼感和罪惡感讓她夜不能寐,她不斷為自己鼓勁,想要在殺了威廉之後就像警方自首,但是還沒有等到她的行動,威廉已經死了,再加上這段時間艾倫屍體的一部分莫名地出現在了英國的各個地方,在地圖上拚出的圖像又是一隻殘缺的九頭蛇,她便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她的控製範圍。
這也是她在得知夏洛克在查找她的信息的時候,就決定來到鴿屋,親自和大偵探見麵的原因。
“你在殺死艾倫的時候,遺失了一隻耳環是嗎”
多蘿西點點頭,她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另一隻耳環,放在了桌麵上,“這是我十五歲生日的時候,父親和母親送給我和姐姐的生日禮物,這對耳環是上個世紀四十年代左右,英國的威斯特公爵為自己即將出生的小女兒準備的,後來因為世事變幻,它們出現在了拍賣場上,父母花了很大一筆錢才拍下它們,我和姐姐一人一隻,姐姐死後,我就一直保有它們。”
夏洛克拿出了那個裝著耳環的證物袋,兩隻耳環並排放在桌子上,和被遺失的這隻耳環不同,多蘿西一直帶著的耳環背麵碎鑽鑲嵌的是一個十字架。
雲綺歌看著兩隻耳環,不知怎麼覺得有些熟悉,她再想一想夏洛克之前的舉動,不由得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這樣問可能有些冒失,請問你和你的姐姐是不是在眼角都有一顆痣位置可能並不相同。”
“沒錯。”多蘿西回答地很坦然,“這是我唯一能夠從她身上找到的最完好的東西了,我取下了那一部分的皮膚,替換掉我自己的,這樣,她有一部分就會永遠和我在一起了。”
多蘿西說著,露出了一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明媚的笑來,她整個人像是突然有了生氣,突然活了過來。
坐在她身邊的雲綺歌下意識打了個抖,然後默默向一旁挪了挪。
“這就是我所知道和做的一切了,殺死威廉的人或許是九頭蛇的人,又或許是之前和他有仇的人,隻是不管是誰,我都應該感謝他,如果能夠找到那個餐館老板就更好了。”多蘿西麵上出現了些許解脫之意,她並攏雙手伸出來,“現在,你可以叫之前就等候在外麵的警察進來了。”
夏洛克站起身,他將多蘿西從上到下又一次打量了一遍,沒有說話,示意雷斯垂德讓警員將多蘿西帶走,他對著多蘿西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願上帝保佑你。”
多蘿西的眼角微微濕潤,她對著大偵探行了一禮,跟著警員走了,臨走前,她看著雲綺歌,“那對耳環是你的了,這是我欠下的債。”
她一直都是優雅的,即便是被銬上手銬,也沒能讓她露出狼狽的神色,或許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
雲綺歌收起了那對耳環,他們在薑餅店用了晚餐,雷斯垂德開著警車將他們送回貝克街,並約好明天一早前來拜訪。哈德森太太已經燒好了壁爐,溫暖的爐火讓三個在雨天中奔波的人感受到了極致的舒適,他們衝了澡,然後坐在了客廳中。
“我還是沒有弄明白,你是怎麼知道多蘿西的名字的,威廉又是怎麼死的還有,如果第二個案子是九頭蛇派人做的,並且將多蘿西的耳環丟在那裡,那他們是怎麼知道一定會有人去鴿屋調查,又是為什麼要畫蛇添足弄出半個鞋印呢”華生捧著熱乎乎的咖啡,按照慣例拿著他的小本子準備記下大偵探的推理過程。
夏洛克暫時沒有回答華生的問題,他站在窗前,他頭發還有些濕,窗子開了一小半,夜風夾雜著雨水飄進來,他手中拿著他的小提琴,在雨夜拉起了一隻哀婉悠長的曲子。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這個案子就會結束了
而且,這個案子中的確有一點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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